“裴珩應該也在。”我又說。
鄧晶兒氣得鼻子像牛兒一樣,哼哧哼哧的,罵道,“肯定啊,不然大年初二撞車干什麼?不就是為了和裴珩在一起?現在你和裴珩離了婚,在國怕被人議論,就出國留學來了,既能給自己鍍金,還能避開那些閑言碎語。”
“裴珩居然也陪著來了,果然是真。”李悠嘆。
他每天工作那麼忙,日理萬機,卻能出時間親自陪蔚藍出國留學,真是出錢出力還出人。
鄧晶兒“呸”了一聲,“的,選哪里不好,選這里,是不是雇人調查了你啊?知道你在x國,也特地過來膈應你!”
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以蔚藍的能力,辦不到。
x國雖然不大,但也不至于能輕而易舉地查到我在哪里,再來故意偶遇。
如果說是裴珩查到我在哪里,我還能勉強相信,可是他已經和我離了婚,查我干嘛?
聊天中,我們三人來到了餐廳。
眼看著鄧晶兒要氣死了,我趕安,“別氣了,先吃東西。”
鄧晶兒口頭上應著,可是本沒吃幾口,反而是不停地看手機,然后噼里啪啦敲字。
過了一會兒,怒沖沖地告訴我,“居然是裴珩建議蔚藍來這邊留學的!!”
“嗯?”我正吃得津津有味,被這麼一說,也一頭霧水,“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鄧晶兒雙眼噴火,“碧池藍一開始是想去f國留學,在裴珩的干涉下,才來了這邊,裴珩是不是故意來惡心你的?”
裴珩那人格差,脾氣差,但是不至于用這種方式來惡心我,畢竟蔚藍是他的心頭。
只是,我突然理解了超市里,蔚藍聽說我在這邊工作時,為什麼突然變臉了。
肯定認為裴珩是為了我,才讓也來這邊留學。
“晶兒,你問誰問到的?”李悠好奇地問。
“……朋、朋友啊,我朋友很多的,你們不是知道嗎?”鄧晶兒結了一下。
確實是我們幾個里面,狐朋狗友最多的,全都是一起吃喝玩樂認識的。
我給夾了塊,“辛苦我們的報師了,多吃點吧。”
鄧晶兒夾起就吃進里,可是下一秒就吐了出來,然后“嘔”了一聲。
我和李悠對視一眼,什麼況,有這麼難吃嗎?
“這家餐廳怎麼做出來的東西味道怪怪的?”鄧晶兒拿餐巾紙著角,一副難以下咽的樣子。
“好吃的啊,是不是你胃出什麼問題了?”我問。
鄧晶兒了胃部,“好像是的,從過完年開始我吃什麼都不香,酒都不喝了,就喜歡吃點酸酸甜甜的水果。”
旁邊的李悠瞪大了眼睛,“臥槽,晶兒你該不會懷孕了吧?!!怎麼和我之前的孕反很像?!”
我也是心一驚,不敢置信地看著鄧晶兒,“晶兒,你這個月姨媽準時造訪了嗎?”
不同于我的弱,鄧晶兒的天生強悍,哪怕泡在酒缸里,都非常健康,大姨媽月月準時造訪,比的信用卡賬單還準時。
鄧晶兒萎了,眼神心虛得很,“不會吧,我又沒和別人來,都是喝喝酒……”
“真的嗎?”我不信。
“……就一個!”鄧晶兒突然心一橫,聲音也大了起來,“如果真有了,只能是他的,他敢不負責我讓他以后都斷子絕孫!”
我和李悠大驚失,“負責??”
是想有了孩子,就和那個男人結婚嗎?
可是這種想法不符合鄧晶兒的作風。
還沒等我們回過神,鄧晶兒已經開了一個視頻通話,很快就接通了,當我看到對面的男人時,我突然反應了過來,為什麼這段時間鄧晶兒對裴珩蔚藍的事那麼清楚。
原來都是陸璽誠那個“鬼”告訴的……
“小兔崽子,我可能懷孕了,你看怎麼辦吧!”鄧晶兒開口就是王炸。
陸璽誠那邊陷了無邊的寂靜。
我湊過去,他那張小狗的臉上,有三分震驚三分茫然三分無措,以及一分癡呆。
“檢查了嗎?”他許久才弱弱地問。
“老娘的大姨媽比你家的鐘表還準,已經快兩個月沒來了,我還吃不下東西想吐,不是懷孕了難道是快死了?”鄧晶兒拿出大姐大的氣勢,“你回去跟你爸媽說,要是他們敢嫌我之前放不羈,那我就把你的開房記錄打印下來,給你全家一人一份!”
說完還不等可憐的陸璽誠說句話,鄧晶兒就掛了視頻。
那一瞬間,我覺到了其實心也很慌害怕。
陸璽誠是花花公子,還比小兩三歲,萬一不負責怎麼辦?
懷孕總歸是懷在人肚子里,生或不生,傷的都是自己。
鄧晶兒再大大咧咧,再豪邁,在這件事上也會害怕。
“別張,等下先去買個驗孕棒試試,要麼去醫院檢查。”我拍著鄧晶兒的背。
“我才沒張,他敢不負責,我殺了他!”鄧晶兒。
李悠最理解此時的,連忙說,“對,我當幫兇,放心吧,就算他死了,都還有我們幾個給你崽崽當干媽!”
陸璽誠啥也沒說,就已經在我們的對話中死了。
我們無心再吃飯,我駕車帶著鄧晶兒和李悠回家,半路停車買了幾支驗孕棒,一回到家,我就讓鄧晶兒去廁所試試。
三分鐘后,走了出來,驗孕棒遞給我們看,兩條杠十分顯眼。
“要不明早再試試,都說晨尿最準。”李悠不準鄧晶兒是喜是憂,便建議道。
“對,驗孕棒也不是百分百準確的。”我說。
鄧晶兒嘆了一口氣,拿起手機對著驗孕棒拍了一張照,發給了陸璽誠。
最讓我震驚的作是,還群發給了父母以及鄧星兒鄧毅揚。
“這種大事不能瞞,大不了我在你這多住幾天,等他們冷靜了我再回去。”鄧晶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沒說話,只是拿出手機開始查孕婦該吃什麼,喝什麼,怎麼樣對胎兒發育好。
這貨都停經兩個月了,到今天才后知后覺自己懷了孕,也是深深震撼我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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