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俊哲微微蹙眉,不解的看了看這人,而后垂眸,眉宇間都是恭敬,道,“可以走了,您請。”
那人點頭,抬起腳,和他一同往包間走。
他們邊有江俊哲的配槍守衛,隔著比較遠,也隔開尊皇的管家,服務員,是在保護他們的談話空間。
那人著聲線像是隨意的道,“江州長這舍妹,長得可真是能要了男人的命吶。江州長喜歡,哈,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畢竟,江山和人,對男人來說,都一樣重要。或者說,人比江山更重要,江州長以為呢。”
他說著便移眸看向江俊哲,那目銳利中藏著驁和高深莫測,是,一個極高的權位者的目,讓人,不寒而栗,不敢抗衡。
即便是江俊哲,也只能畏懼。
江俊哲垂下了眼簾,手指微微蜷了蜷,“將軍,您說笑了。”
他掩藏的…有那麼不夠好嗎?
或許這人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您請。”江俊哲恭敬的做了個手勢。
這人…是h國的大將軍,實際上,是h國真正的統治者,總統都是他的門生,變相的來說…也算是“傀儡”。
這人跺跺腳,h國都要抖三抖,更別說…朝京州了。
最近上頭傳來消息,h國竟然想換國都,預備定為朝京州,據傳,正是此人的意思。
那人和江俊哲進了包間,飯菜已上桌,打發了包間管家和服務員,守衛檢查了包間后就守在外面,這里就變得私了起來。
那人坐了下來,看起來就四十多歲的年紀,但那氣勢卻相當的人,比起葉尊,有過之而不及。
他們差的是年齡。
那人沒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轉著拇指上一塊看起來就價值連城的祖母綠翠玉扳指,那翠玉像是能滴出水來一般,品質非凡。
江俊哲垂著眼簾,他剛上任不久,就聽到這個小道消息,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恐懼。
朝京州在他剛上任就要被改為國都,這對他的職業生涯來說自然是景上添花,宗耀祖的事。
可是…卻讓他有些惶恐不安。
他的能力可以優秀,但他的世就有點那麼,不太流了…
母親早死,父親另娶,他從小被姨媽養育長大,父親也不是什麼善輩,鳴狗盜的事沒做,還好賭。
放在尋常百姓家,這倒也就八卦說道說道,可放在臺面上…就本不是能拿得出手的什麼鮮事。
他為這個職位努力了很久,鏟除異己,不折手段,為的…不過是…庇護某人。
為的,不過是站在某人面前時,像個男人,而不是可憐蟲。
他剛上任不久,手上各種繁瑣的集,改革還沒有抓完,就聽到了這消息,而后,大將軍竟然親自來朝京州找他。
他是惶恐不安的,莫非,是他的世容易被人詬病,一旦朝京州被定為國都,他這世更上不得臺面,或許上面…想讓他下臺。
如果真是這樣,他…肯定會為一個笑柄,上任半年…就下臺的州長能不是笑柄嗎?
但…如果上面非要做個決定,他有什麼能力去抗衡?
所以他現在…也有點慶幸,慶幸,因為太忙,還沒有跟某人說什麼。
否則…他真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只是…沒想到,孩子的父親竟然是葉尊。
葉尊在朝京州的地位,遠遠高于州長,就連州長都得捧著他,跟…捧祖宗似的。
那他是不是…還沒開始就輸了?
不過,將軍居然親自來找他,而且還是見,所以,他當然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要為笑柄。
但他目前還不清楚,這位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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