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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著無聊，來看看二哥，大哥今天也來了，而且不是一個人來的。”

“嗯。”

陸行舟的目從陸經綸上掃過，也順勢看了姜言一眼：“二哥二嫂剛才看見大哥了嗎？有沒有見他朋友？我聽爸說，大哥這次回國是為了訂婚，訂婚一月之后就是婚禮，他要結婚了。”

朋友？

訂婚？

結婚？

姜言聽到這些詞的時候還在想陸云墨找了個什麼樣的朋友，毫沒有意識到側的陸經綸渾散發著寒意。

直到，聽見陸行舟問了句：“二哥，你臉怎麼這麼差？”

“沒什麼。”

“噢。”

陸行舟也沒什麼心眼子，隨便應了聲后就開始吃東西了。

姜言覺到陸經綸緒不太對，但又不敢多問怕那句話刺激到了他給自己惹得一。

于是，也裝聾作啞地吃東西。

然而——

這表面的平和并沒有維持太久。

他們這一桌還有空位，很快有人走過來。

“二弟三弟，原來你們在這兒。”

這聲音姜言初聽覺得有些悉，抬眼看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陸云墨。

而陸云墨，邊還站著一個人。

看見那個人的瞬間，姜言的神頓住了。

幾乎可以確定——

陸云墨邊的人就是他兩次提到的和很像的朋友。

確實很像。

像到連自己看見了都要多看兩眼的地步。

他們的長相并不一樣，但同樣的材高挑，下微尖，長發如瀑，尤其是那雙眼睛，漂亮中著一清冷。

姜言一瞬間想了很多。

甚至想到——

陸柏之所以選定嫁給陸經綸，是因為知道這張臉對陸經綸來說意味著什麼。

不用再聽誰去說陸云墨邊那個人和陸經綸之間的故事，也能猜到，就是當初陸行舟提過的背叛陸經綸的初友。

而如今，初友站在自己大哥的旁，這其中究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往，無從知曉。

唯一確定的是，自陸云墨和那人出現在陸經綸視線之中后，他的臉就冷了好幾個度。

陸云墨他們很快落了座。

他側的人視線落在陸經綸上，笑意盈盈地開口：“經綸，好久不見。”

陸經綸目淡淡地掃過，沒說話。

氣氛有些僵持。

陸云墨輕笑：“經綸，是心愉，你不記得了嗎？”

陸經綸抬眸，對上他的視線，說了八個字——

“當然記得，刻骨銘心。”

姜言覺得自己的頭發有些發麻。

刻骨銘心。

不管是他的用詞，還是他咬字極重的說話語氣，都可以讓人輕而易舉地判斷出，旁的男人從未忘記過那個人。

那個……做阮心愉的人。

姜言沒有再去聽他們說什麼，拿過桌上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直接干了。

辛辣的味道燃燒著的嚨，弄得皺了眉。

可還是又給自己倒了第二杯。

陸經綸余瞥見的作，擰眉看向：“喝點。”

阮心愉適時開口：“這位應該就是經綸的太太了？真漂亮，難怪能讓放棄大片花叢，收心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