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醒目
理論上來說,皇太后薨逝,皇上服斬衰喪二十七個月,而君王服喪,一貫是以日代月,整個朝廷跟著皇上走,文武百為太后守喪也是二十七天。
這原本是為了不影響朝政運行,才定下的以日易月的制度,但眼下倒是方便了心不在焉的皇上。
對於皇上來說,耽誤了他二十七天修鍊,可像是吃了大虧似的。
而皇上不理朝政,朝臣們當然也沒辦法要求真正主理朝政的太子夫妻倆按照正常喪製為祖母守孝,因此上靜和蕭景珩實際上也是按照君王標準以日易月的服喪。
皇上不管事,皇后在冷宮,太子小兩口政務繁忙,因此皇太后喪儀辦得與之前的先例有所不同。
各種祭奠和弔唁活,都是由長公主蕭明瑞和駙馬都尉,帶著一些輩分高的親王來主持,皇上帶著嬪妃們出個面而已。
極端忙碌的太子小夫妻,就算在喪儀期間也得照常幹活,唯一不同的就是奏疏上的硃批暫時改為藍批,下發的政令,玉璽印章也暫時改藍。
因為他們太忙了,因此蕭明瑞希盡量麻煩太子小兩口,能不讓他們出面就盡量不去打擾,因此上靜和蕭景珩在喪禮期間顯得很不起眼。
與之相對的,則是喪禮期間依舊一道袍的皇上,他可顯得太醒目了!
難不道袍換黑白相間旁人就看不出是道袍了嗎?
更醒目的是,六宮嬪妃只要沒在冷宮的,都會出席皇太后喪禮,跟隨祭奠弔唁,尤其是七日大奠的儀式是在啟元殿前廣場舉行,滿朝文武和六宮嬪妃都會參加。
一黑白道袍的皇上站在最前列,站在他後不遠那個人……可讓人覺得太眼了!
大奠結束后,滿朝文武都在心裏犯嘀咕,許多人都在私下裏議論紛紛。
他們當然不覺得號稱出家,連親爹喪禮都不出面的誠王妃面參加皇太后葬禮有什麼不對,但問題在於……
誠王妃為什麼不和同樣寡居的靖王妃在一,反而站在了六宮嬪妃的最前列,陪在皇上邊?!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很快就有人聯想到,皇上之前號稱為皇太后祈福,可是長居玉真觀修行的,而誠王妃出家……也在玉真觀誒,這其中有什麼聯繫嗎?
一開始許多人只是在私下裏猜測,但連續幾日誠王妃都陪在皇上邊,而且一日祭奠結束后,誠王妃跟在皇上後往後宮走,也不知是皇上的黑白道袍沾到了灰塵還是有皺褶,總之眾目睽睽之下,誠王妃很自然地手了皇上的肩頭,而皇上則神態自若地轉朝小聲說了句什麼,兩人神十分親。
這一幕落在許多朝臣眼中,讓朝臣們一下子就炸了鍋,以前就已經有人在私下裏議論猜測皇上與誠王妃的關係,而今這一幕則像是實錘一樣,重重砸進所有人的腦袋裏。
這日之後,有些關於皇上和誠王妃的議論,已經不是私下裏了,開始有人在公開場合小聲討論猜測,也有人想要找宮裏的人求證他們的關係。
公公與寡居的兒媳,在這個時代絕對是十分挑戰人們傳統觀念的,朝中那些道學家絕對忍不了
當然也有人拐彎抹角地想要通過太子和太子妃來證實什麼,比如一直被蒙在鼓裏的王尚書和陸尚書之流。
尤其是陸尚書,他妹妹是宮中的昭儀,他知道皇上許久都沒進後宮了,原本以為皇上是沉迷修道,無心,卻沒想到,竟然是與誠王妃扯到了一起。
「你們想讓本宮說什麼?」上靜無奈嘆氣:「誠王妃是本宮親姐啊!」
「娘娘您早已知吧?」不愧是老刑,王尚書的邏輯能力永遠都那麼強:「否則誠王妃怎麼會突然離宮出家?」
「所以呢?」上靜木著一張臉看著王尚書和陸尚書:「你們難不覺得,誠王妃能在這件事裏有什麼主權?」
「臣也沒說什麼呀。」王尚書大約是刑坐久了,奇葩事見得多,接能力還強:「子弱勢,這是事實。」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目掃過了蕭景珩。上靜知道,王尚書這是想起被就範的王妃蘇氏了。
蕭景珩的世,從來沒人敢拿到明面上來說,但不代表其中真相無人知曉。畢竟王尚書是刑,當年淮王謀逆案有許多人犯是他親自審的。
他也很清楚當初蘇王妃是如何慘烈絕地自裁。
因此至王尚書很清楚,皇上盯上了前淮王妃蘇氏,蘇氏毫無反抗能力,而今換到誠王妃上,也是一樣。
他起碼沒有道貌岸然地期待,被盯上的人哪怕無辜,也該為了所謂名節,自裁死一死。
而陸尚書大約是想起了在後宮中總是境艱難的妹妹,傷其類,也沒多說什麼。
然而有許多人卻不像這兩位一樣寬容。
很快就有流言在暗中發酵,基本上都是衝上鸞而去,有人說狐主,有意勾引皇上,也有人言辭激烈地指責失貞,認為沒選擇「以死全節」就是不對。
事實上,對上鸞的激烈抨擊,在朝中佔了主流,不過好在大周朝這樣的封建宗法社會,男人同樣將人視為私有,但遠沒有上靜在現代歷史教育中看到的某些朝代那麼極端。
大周寡婦再嫁不是稀奇事,朝臣們所不接的,其實是皇上和上鸞之間的倫理關係,因此認為上鸞應該直接去死的極端觀念,還是佔數。
就算如此,上鸞和皇上,還是在朝中引發了軒然大波,許多朝臣都開始忙著上書勸諫。
一段時間,上靜和蕭景珩收到的奏疏,十本里有八本是關於這些的,是看這些毫無疑義的奏疏,都已經足夠讓人疲憊不堪。
事實上,上鸞會出現在皇太后喪禮上,上靜也是十分意外,上鸞沒提前跟說過,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這裏是扎眼的分割線-——
皇上連參加老娘的喪禮都不肯放棄他的道袍造型,簡直將自己的修道人設執行到極致。
但更扎眼的是,他公開把兒媳婦帶在邊了。
(本章完)
你想太多了,修仙并不是這樣的…… 當箜篌踏上修仙之路,她才知道,仙俠話本里都是騙人的。 掉崖沒有修真秘籍,更沒有美人。 但是,她覺得自己一定有話本主角一樣的實力與運氣! 一篇輕松風格的修仙文,希望大家會喜歡 箜篌(kong hou),一種傳統樂器,女主就是這個名字啦。
她,21世紀金牌殺手,卻穿為蘇府最無用的廢柴四小姐身上。他,帝國晉王殿下,冷酷邪魅強勢霸道,天賦卓絕。世人皆知她是草包廢材,任意欺壓凌辱,唯獨他慧眼識珠對她強勢霸道糾纏誓死不放手。且看他們如何強者與強者碰撞,上演一出追逐與被追逐的好戲。
趙錦繁女扮男裝登基爲帝的第三年,不幸摔下馬後昏迷不醒。醒來後發現自己失憶,記憶停留在剛登基的那一年。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御醫還告訴她,此刻她已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趙錦繁:“……” 關於孩子的父親,她的心腹宮女是這樣描述的。 “那天晚上您應付了攝政王好半天,他走後您召見了大理寺卿,從您書房出來之時,一向清冷自持的大理寺卿,滿臉通紅行跡詭異。” “緊接着您又把少將軍喚了過來,不知您讓他做了什麼,少將軍從您書房出來之時,滿面春光。” “之後您還叫了丞相過來切磋琴技,不知彈的什麼曲,彈得丞相汗水淋漓,氣息紊亂。” 趙錦繁:哦豁,夜生活好精彩! 所以到底哪個纔是孩子他爹? 某受精卵:“當然是最高,最強,最……厲害的那個!”
阮酒遭人綁架時,剛與她定親的謝家大少爺居然選擇拋下她,選擇救自己的新歡。被丟下的阮酒有點難過,但不多。 隨即,她對著那歹人冷臉道,“現在可以把我放了吧,四爺。”對方取下面具,眉墨如畫,眼若星辰。正是她那未婚夫婿的四叔謝景初。 身為江南巨賈的謝家掌權人,行為乖張,做事狠辣。偏偏只對自己撿回來的這個小家伙阮酒,極盡溫柔。世人都說他清冷自持,不近女色,她深以為然。直至那天夜里,他雙眼迷離,骨節分明的大手擒住她的腰肢。低沉且充滿蠱惑的嗓音,咬住她的耳朵輕聲喚道。“阿酒。”隨著她一聲羞恥萬分的嬌嗔,攪亂了心中的一池春水。身份地位的差距,謝老爺子的警告,高門貴宅的內斗,讓她只能將那些少女心事藏于心底。他一步步誘她身陷,又爭又搶,蓄謀已久。“阿酒,我想要個名分。”與此同時,曾經拋棄她的未婚夫,竟也突然轉性一般黏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