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樓道:「我今日上門拜訪,實屬冒昧,還以為太子妃不會原諒,沒想到太子妃這般寬宏大量,我以後一定謹言慎行,絕不再犯。」
雲挽月打量著賀樓,也看不出來這個人誠懇不誠懇。
但云挽月既然說了原諒的話,就不會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是道:「我們的事就這樣算了,不必再提,你若是還想見太子殿下,那就勞煩你在這等一等,我還有要的事去做,就先離開。」
賀樓有些失的看著雲挽月:「你們夜都的人不是很好客嗎?來者是客,太子妃不打算替太子殿下招待一下我們?」
雲挽月道:「男有別,太子殿下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你們願意等都多久都行,不願意等,我也會把今日的事告訴太子殿下的,你們另行約時間相聚。」
說著雲挽月就拂袖往外走去。
賀樓又一次衝到雲挽月的面前攔住雲挽月的路。
雲挽月皺起眉來。
這廝莫不是忘記了,他剛才說了什麼?
自己要是沒記錯的話,賀樓可是剛剛道歉過的,現在又來糾纏?
這一幕何其相似!
賀樓道:「你別介意,我就是覺得自己和太子妃一見如故,想要多說幾句話。」
「花信。」雲挽月開口吩咐著。
花信當下就護著雲挽月往外走。
賀樓還想攔。
花信怒聲道:「這是在太子府,賀公子若是還想糾纏,想想後果。」
賀樓一臉無辜:「我絕無糾纏的意思,只是我來的時候還帶了賠禮,還請太子妃看過我的賠禮再離開。」
說著賀樓就遞過來一個木匣子。
雲挽月道:「賠禮就不必了。」
說著雲挽月就離開此。
賀樓自然不敢再追,只是不捨的看著雲挽月的背影,喃喃自語的說道:「這人就是人,連著背影都這樣好看。」
夜北瀾知道賀樓來了府上。
所以下朝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回來。
「是夜某待客不周,只是沒想到王爺會在本宮不在府上的時候,造訪太子府。」夜北瀾瞇著眼睛說道。
他這話中已經有明顯的不滿了。
賀樓道:「在我們北涼,拜訪重要的客人,來得越早就越是能現我們的誠心,而且……我也的確有私心,那日並不知道雲姑娘就是太子妃,衝撞了,今日就想趁著這個機會道歉,解開誤會,一定不能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兩國的邦。」
賀樓說的話,有理有據。
若他真的是這樣想的,那夜北瀾也能理解。
至,賀樓在夜都,不會下場太慘。
至於賀樓的人品如何?那是北涼的事,只要賀樓在夜國知道收斂便可。
夜北瀾想了想就道:「子喜歡幽靜,不願意常見生人,以後再有什麼事,你尋我便是。」
賀樓笑著說道:「太子殿下還真是好福氣,能娶到這樣貌如花的子。」
賀樓的心中想著,這夜北瀾也一定是好之輩!看臉娶的人。
殊不知,夜北瀾對雲挽月的,豈是能用好兩個字形容的。
人人都喜歡漂亮的,夜北瀾也不例外,但是他喜歡漂亮子的前提,是那個子是的月兒。
若是換做另外一個人有如此傾城的容貌,夜北瀾也不會慕。
「多謝誇讚,不知道王爺今日來太子府,還有其他事嗎?」夜北瀾問道。
「我們兩國要建立良好的邦,我是北涼的王爺,你是大夜的太子,多往來一下不是應該的嗎?」賀樓笑著說道。
夜北瀾不喜這賀樓,但此時還是道:「既然如此,我就差人設宴。」
「我們還是不要這飲宴了,聽說你們夜都很繁華,你帶我到外面的酒樓,看看夜都的繁華如何?」賀樓又問。
夜北瀾如今下了朝,除卻自己府上還有門客在的,必須理的務之外。
剩下的時間就想放在雲挽月和孩子上。
現在這賀樓和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來,先道歉然後再套近乎,接著提出要求。
要是拒絕了?
這是外邦之人,有傷國。
拒絕不了,那就只能陪同。
如果是夜北瀾不討厭的也就罷了,這也算是為太子的職責,可是夜北瀾聽雲挽月說了之前的事之後,沒收拾賀樓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哪裏願意在這樣的人上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
最終,夜北瀾也只好讓秦守去給雲挽月帶個信:「告訴太子妃娘娘,就說我晚一些回來。」
秦守把這個消息告訴雲挽月的時候。
雲挽月嗤了一聲。
很發表意見的花信也忍不住地說了一句:「這人也太討厭了。」
翠聽到就補充著:「何止是討厭,簡直就是厚臉皮!」
「不過娘娘,我們得防著點此人!」
「這樣,花信,你去通知孟儒,讓孟儒派人跟著。」翠不放心地補充了一句。
雲挽月見翠給自己拿了主意,就笑道:「我的翠,如今怎麼這麼機靈了?」
翠笑瞇瞇的:「娘娘如今心思都在孩子上,我當然要多心一些,免得讓一些人欺負到咱們頭上來。」
夜北瀾為了避免一些麻煩。
直接就把此人帶到了繁花樓之中。
這可是雲挽月的地方。
賀樓來了繁花樓,看到那些姑娘之後,神驚訝,然後道:「我還以為殿下會把我帶到茶坊酒肆呢,沒想到殿下……竟然也喜歡這口。」
看到繁花樓的姑娘。
賀樓說起話來,都隨意了許多。
青霜走下來的時候,正好和夜北瀾對視了一下。
夜北瀾直接就吩咐著:「找幾個姑娘好好伺候一下他。」
「是。」青霜頓時明白。
太子的意思,是不希這個人能清醒地離開繁花樓,最好讓這個人,對這繁花樓流連忘返。
賀樓本來帶著夜北瀾出來,不知道有什麼盤算,但如今到了這繁花樓之中,是全都忘了個乾淨。
沒多大一會兒,就已經沉浸其中了。
夜北瀾見狀,就像是甩開了一個包裹一樣,離開繁花樓,回了太子府。
夜北瀾這一去一回,沒用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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