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保鏢已經沖到雷錦后面,其中一名居然拿出了槍!
直接對準雷錦!
雷錦笑瞇瞇的拍拍手掌:“這對我可沒什麼……”
原本被符咒困住的保鏢突然抓起一張黃符,直接向雷錦后腦門!
雷錦當場倒在地上。
在地上痙攣起來,無比痛苦。
保鏢們收起武,圍到旁邊,冷笑著實:“真當我們對你沒防備?雖然你廢了,但你是寧善唯一的徒弟,手段多著。我們可不得上點心。”
“大名鼎鼎的雷錦天師落到被我們幾個小魚小蝦算計的地步,滋味如何?”
“你,你們……”雷錦搐不停,臉片刻已經蒼白得不樣子,將本就頹廢的變得蒼老又虛弱,痛苦言喻于表,“你們是誰?”
副駕駛位置的保鏢撕下黃符,不屑的丟到雷錦上。
幾人抱,冷嘲熱諷:“連我們是誰都猜不到。”
“你呀,嘖嘖,真的是年紀大了,毫無用了。”
“還是當初被那個男人騙得智商掉了?”
幾人哈哈大笑,嘲笑著這個恥辱。
似乎可以從里面找到什麼快。
舊傷疤被開,雷錦似乎蒼老了二十歲,眼底的黯淡下去,咬著牙,虛弱道:“你們,你們是封爻會?”
“抓,抓我就好。”
“寧憧是無辜的。”
“放過,,就是一個普通人。”
幾人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
“你以為我們是來抓你的?”為首保鏢毫不留的嘲笑,“雷錦,我們要是真沖著你來,你以為能藏十幾年?”
“記住了,這不是你躲得好,是我們看不上你!”
雷錦倍恥辱與憤怒,偏偏又無力做什麼。
那個符咒在上,痛苦纏繞著,連大口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
就如同當初。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既然不是封爻會,那為什麼而來。
幾人對視一眼,紛紛嗤笑。
他們的目落到寧憧上,寧憧似乎被眼前這詭異離奇的一幕嚇到,呆呆盯著雷錦,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然是沖著來的!”
寧憧渾渾噩噩抬頭。
保鏢掀起左手邊的袖子,左手臂上有一道猙獰傷口,像是被烈火灼燒過一般,幾乎占了百分之九十,讓整條手臂看起來像變異了般,異常醒目!
其余三人也紛紛出自己的傷口。
有的是小傷,有的是大傷。
總之都是能讓人為之一震的傷疤!
寧憧臉蒼白。
“看到沒?”火臂保鏢冷笑著,“這些都是祈亦景造的,他把我們害這個樣子,你說我們該不該報仇?”
寧憧瞳孔一。
他們圍向寧憧,表一個比一個猙獰。
“本來以為這輩子報仇無了,誰知道你居然跑到江城來了。”
“城我們進不去,那就拿他祈亦景的老婆出氣!,你猜猜我們會怎麼對你?哦,你不知道吧,你老公可是有很多仇人的。”
地上的雷錦試圖阻止他們,可惜連起的力氣都沒有。
已經快不行了。
寧憧臉煞白,往后了,避開火臂保鏢臉蛋的手。
強裝鎮定:“他只是一個商人。”
“可他不是普通商人啊。”火臂男人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眼神大亮,就好像看到什麼新奇種,瘋狂又詭異,“對了,你還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什麼?”寧憧書包。
“他呀,可是……”
“老大小心!”
一道人影閃過,幾人剛要有作就對上一雙眼睛,瞬間一陣恍惚。
趁著這個間隙,來人抓住寧憧和地上的雷錦一閃。
他們竟然詭異的消失在原地。
一分鐘后四人回神,火臂男人大聲咒罵:“敢搶老子的東西,找死……那不是個多麼厲害的東西,找,把它找出來弄死!”
“別讓別人搶先了!”
車是不能開了,他們就只能步行。
邊罵邊走。
沒走十分鐘,到一行人。
對方騎著托,大概五六個人。
為首的人摘下頭盔,手背上有一個古怪的紋,出一張清秀的臉,含笑看著幾人。
四人瞬間驚恐。
“總算找到你們了。”百里周一嚼著口香糖,“你們也是真能藏,廢了我不時間。”
四人當即就想逃。
可惜沒用。
托直接將他們圍住,托上的人紛紛摘下頭盔,以鄙夷冷漠的眼神看著他們。
火臂男人當機立斷,直接求饒:“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錯了,求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我們當初也是一時沖。”
有人忍不住冷笑:“一時沖?一時沖要別人來為你們賣單?!叛徒就是叛徒,還有臉求饒,我要是你們早就躲到深山老林里去一輩子不出來!”
幾人面紅耳赤。
當初……當初他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們也后悔了。
“求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他們卑微的求饒,“我們愿意做任何事來彌補,真的。”
百里周一抱著頭盔,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停止咀嚼口香糖:“你們為什麼會出現?”
“不出行蹤的話,起碼還能再躲半年,唔,不對……兩個月。”
百里周一忽然笑了起來,出一口大白牙:“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或者執念,讓你們寧愿暴也要完?”
四人表一僵。
手心開始瘋狂出汗。
他們知道,如果代出原因,會死得更快。
“不。”火臂男人咬牙,“百里周一,如果我們給你一只怪的線索,你是不是能放過我們?”
“那只怪比我們有用!”
百里周一陷沉思,似乎在認真思考。
兩分鐘后,他認真搖頭:“不行,師父讓我把你們帶回去。”
“至于那只怪,只要它不干壞事,誰管它?”
四人面如死灰。
他們開始最后的掙扎。
可惜完全沒用。
百里周一不比曾經的雷錦遜半分,甚至更強。
把人抓起來后來。
百里周一對同伴道:“你們把他們帶回去吧。”
“那你呢?”
“我想去逛逛,找找那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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