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虎符已經拿到手了,雖然不能夠百分百確定它是真的,但韓宴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它給帶回去。
于是當天晚上,他早早就出發了。
跟他一起離開的還有墨悠悠。
原因很簡單,墨將軍并不希在這里拖累他們。
本來也不想繼續留在這里。
畢竟軍營里面真的很無聊,又不能出去,還有一大堆的軍紀要遵守,干脆就跟著韓宴回去了。
這一路上倒是也順暢的很。
回去的時候只有他們兩個和幾個侍衛,輕裝簡行,所以趕路的速度很快,不到幾天的時間,他們就到達了京城。
韓宴把墨悠悠送到了家門口。
墨悠悠回頭向韓宴招了招手,“這一路上也著實辛苦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韓宴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上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雖然趕了好幾天的路,他們看起來都有些憔悴和狼狽,可這個時候襟有些凌的韓宴卻好像更添了幾分味道,那是一種沉穩的氣息。
他笑笑說道:“不了,我還要進宮去找皇上。”
既然是為了公事,而且一回來就要馬上進宮,想來必定是什麼重要的事吧,墨悠悠想到這里,便點了點頭,十分大方地攤手說道:“好,你自己注意休息便是。”
“我有分寸。”韓宴說完了最后這句話之后,馬上就調轉了馬頭,轉離開了。
從丞相府出來之后,韓宴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收斂了原來那副在墨悠悠面前溫溫的模樣,臉開始變得冷狠戾起來,雷厲風行地揮揚著馬鞭,一路朝著皇城狂奔過去。
平日里就算是墨將軍騎馬上朝,也得一個時辰,今日韓宴算是突破了記錄,不到半炷香,時間就葬在了皇帝面前,而且跪倒在了地上。
皇帝仔細的打量著韓宴剛剛上來的那枚虎符,好久才確定下來,“這果然就是那塊丟掉的虎符。你說,那是墨將軍給你的?”
皇帝的語氣微微有些揚了起來,目帶著幾分狐疑,從這里韓宴能夠一下子就看出皇帝恐怕是開始在懷疑墨將軍了。
想著那會兒在軍營里的時候,墨將軍對自己還算是照顧,他到底還是應該出手幫一下的。
于是韓宴十分肯定的點頭說道:“墨將軍撿到這枚虎符,心里到底有些忐忑,所以不敢貿然上,如今皇上發現了此事,他才敢虎符拿出來,還請皇上原諒他并非故意瞞。”
韓宴忽然解釋了那麼多,肯定是怕自己多心,皇帝也一下子明白韓宴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只是輕笑一聲,“丞相大人說的沒錯,恐怕在整個朝廷之中,所有的人都被丞相大人給看了吧?”
這話加上這樣的語氣,可不算是夸獎的意思,反而有些像是嘲弄和生氣。
畢竟朝堂上,除了員之外,還有一個高高在上的皇上,如今皇帝這麼說,那意思可不就是意味著韓宴同樣也把自己攥在手心里了嗎?
韓宴一下子就猜到皇帝話里的意思,深深的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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