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人離開,皇后眉頭一皺,扭頭看向王珞語:“好了,本宮已經知道這里的事,必然不會要你了委屈。”
這是裕時卿的第一個孩子,即便人份地位低微,也得保住。
出了屋子以后,裕時卿一臉煩悶。
腳下步伐不停,不知不覺間便已經走到了白瓔所在的房間門口。
裕時卿微微蹙眉,當即上前,可腳又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抬手敲門的時候,卻又落了下來。
小桃從外面走來,看到裕時卿站在門前,當即上前行禮:“奴婢見過殿下,奴婢斗膽請問殿下,白瓔是被您指去做什麼其他事了麼?”
這話一出,裕時卿微微一愣,當即開口:“白瓔不在?”
小桃點點頭,“白瓔今兒早上出去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這人又跑去什麼地方了?
明明剛才在母后來之前還在的,眼下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難不……
突然,一個想法閃到裕時卿腦海之中。
該不會是因為王珞語懷有孕的事?
可是他本就沒有跟王珞語行過周公之禮啊!
裕時卿嘆了口氣,當即轉離開。
留下小桃在后面一臉疑的看著裕時卿的背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就不能好好的?
裕時卿在路上找了整整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在重建,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好。
白瓔到底在哪里?
怎麼就不能聽他的解釋呢?
他與王珞語之間本就沒有什麼,那個孩子絕對不會生下來!
王珞語是什麼樣的人,他心知肚明。
旁邊的三福瞧見當即開口。
如今已經冬了,天氣冷的很。
自從殿下出來以后就沒有進食了,如今這麼一天過去,殿下的子定然會不住。
白瓔也是,不知道到跑什麼!
“殿下!”眼看著裕時卿還要繼續尋找下去,三福趕忙上前:“殿下莫要再找了,白瓔姑娘是個好姑娘,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回到府上了,咱們還是回去吧!您也休息休息,行麼?”
如今賑災的事尚未結束,皇上給的命令也是要讓太子殿下將有災的地方讓太子殿下弄好了以后,再回京復命。
原本為了那些小兒的心思便已經浪費了不時間了,眼下太子殿下還要出來找白瓔。
以往他瞧著白瓔是個懂事的丫頭,不會做這些事的,沒想到,這丫頭本什麼都不懂,甚至還添!
三福上前要拉著裕時卿回去,卻被裕時卿一把甩開:“本殿下又本殿下自己要做的事!”
三福急了:“殿下不僅僅是白瓔姑娘一個人的殿下,還是天下千萬子民的殿下!”
聞言,裕時卿微微蹙眉。
是啊,他不是白瓔一個人的殿下。
做什麼事的時候都要考慮一下其他人的想法,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事。
就在這時,裕時卿眼珠一轉,便瞥到在一旁蜷在角落里面的白瓔。
當即,裕時卿走兩步上前,一把抓住白瓔的肩膀。
白瓔一驚。
抬頭看到是裕時卿過來,當即就要掙扎掙開裕時卿的束縛,卻被裕時卿一把擁懷中。
“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很想你?”
想不想跟有什麼關系?!裕時卿現在不是都已經有王珞語了麼,如今不是要王珞語留下腹中的孩子麼?還來找干什麼?
王珞語也算是得償所愿心想事了。
“殿下是不是找錯人了?”
聞言,裕時卿一愣:“孤知道你是在吃醋。”
白瓔輕笑一聲。
吃醋?怎麼敢啊!那可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孩子,甚至這件事還驚了皇后娘娘,怎麼能與太子殿下的親生骨相提并論?
“殿下請自重,奴婢也沒有資格吃醋,奴婢只是……”
話還沒有說完,裕時卿搖頭打斷:“不是的,孤其實跟王珞語本就沒有關系,孤已經想好了,不管母后心中作何想,那個孩子都留不得!”
說的可真是輕巧。
“奴婢只是心有些不好,所以便想出來走走,本就不是為了殿下的事,還請殿下不要說這些話讓人平白誤會。”
他喜歡的人一直都是白瓔!
從來都沒有變過!
即便母后過來,他也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主意。
“你不是不知道孤的心意。”
要是他真的喜歡王珞語的話,也就不會有白瓔什麼事了。
更何況當日全都是錯誤。
他還想要知道王珞語的孩子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跟什麼人有的。
白瓔撇了撇。
自然知道裕時卿的心意,也知道裕時卿這一次是無辜的,只是今兒一早上乍聽王珞語懷有孕,便有些忍不住。
“殿下的事殿下都會自己理好,跟奴婢沒有什麼關系不是麼?奴婢能夠做的,便是做好自己的份之事,不給殿下惹麻煩。”
這話一出,裕時卿算是松了口氣。
當即開口:“此比較寒冷,咱們還是回去吧。”
說話間,裕時卿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白瓔心陡然一,“殿下該不會是涼了吧?”
此時此刻,白瓔才發覺裕時卿穿的著實有些了,大冷天的,誰能得了。
裕時卿輕輕笑了笑。
只要找到這丫頭,其他的都無所謂。
“我沒事。”
說著又打了一個噴嚏。
三福從后面走上前來,“我說白姑娘呀,有什麼事咱們還是回府在去解決,你看看殿下穿的這麼單薄,又是在大冷天里找了你一下午,回去若是著涼了,如何代呀?”
上面只會怪罪下來,怪他們這些人沒能照顧好裕時卿!
白瓔臉微紅,在這夜之中尚且不被人發覺,但沉默已經挑明了白瓔的心思。
裕時卿輕輕搖頭:“行了,人都已經找到了,咱們就先回去。”
翌日清晨,底下的人上來稟告此地,正在已全部結親,所有的東西都可轉給地方父母,由父母再繼續往下督促恢復工程。
此事一出,幾乎所有人都來給裕時卿送東西,一時間府上的人絡繹不絕。
原本都在家里面的人,現如今也都開始敞開門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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