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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教授逆天記》 第一章:田教授



  六月A市的天氣熱得要命,田教授蹬著自行車行駛在民主大街的柏油馬路上,要說今年的天氣還真是熱,熱得自行車帶都和柏油馬路的瀝青連連接吻。

  田教授一邊走一邊罵著,要說起來他怎麼也要比那些開汽車的狗屁王八蛋教授要強那麼一點,可是仿佛老天爺在偏偏捉弄老實人,這幾次院里系里評職稱分房出國深造上電視做節目都跟他無緣,也加上他平常只顧埋頭學科專業研究,把給豬頭院長拍馬屁的事忘在了千里之外,而對于這些當然都是馬屁者優先,他自然連個邊都不著,氣得田教授連連罵老天爺有眼無珠。

  其實田教授也只是自詡教授,要真說起來他在學院里也就是個小小的副教授,仔細想想這些年都他媽的白混了。院里的那幾個海歸黃小子,都他媽評上教授了,憑的是他媽什麼,還不是背景嗎?想起這個他田教授氣就不打一來。不過生氣歸生氣,他田教授可不是五四時期的憤青,他倒像魯迅小說里的阿Q,平衡的走在自己為自己搭建的獨木橋上。

  最近田教授和學校圖書館的那個胖阿福好上了,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弄得院里系里都沸沸揚揚的。好在他田教授人前也總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自然懷疑歸懷疑院里的人也不好說。胖阿福其實也就是個圖書館搞后勤的雜務人員,由于材圓潤滿,一些學生就給起了個胖阿福的外號,可惜至始至終都抓不到最初給起外號的始作俑者,對于這件事自然也就只能吃了啞虧。學生背后就胖阿福,也就幾乎把的真名忘記了,而新來的學生也就隨著老生一起,很有好事之徒去打聽真正的名字,而當面學生們還是稱李老師,這讓胖阿福的心里多多還是有些許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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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阿福雖然圓潤滿,年齡也已經40開外,但長得卻是面如中秋之月,如春曉之花,如出水芙蓉般靜婉可人,可以說是頗有徐娘之雅韻,不遜姐之風,平時又很打扮搔首弄姿。自然弄得平時專注于學科研究有事沒事老往圖書館跑的田教授神魂顛倒,不過兩個人也只是私下里來往,俗話說的好人前正人君子人后狗狗,知識分子也大多有其不彩的一面。

  要說起來田教授,他本名做田地,當年他那個沒文化的老爹給的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因為想到一句話,“有了田地,吃穿不愁。”然而卻事與愿違了,田地教授才出生沒兩年就趕上了三年自然災害,別說吃穿不愁了,命差點都沒了。

  現在田地教授實際年齡雖然只有四十五六,但平常要離遠了看說七十五六也有人信,別說院里的學生覺著他老了,就拿上次他在小區里遛彎來說吧,那天一對年輕父母帶著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看見了對面走來的田教授,孩子媽媽連連指著田教授說,“可可,快爺爺,快爺爺,你不爺爺,爺爺該不高興了。”小男孩愣愣的笑著,從朱紅的小出了氣的爺爺兩個字,干凈而又清脆。這簡直是弄得田教授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他扭過頭拔起就往家跑。孩子父母看了詫異的不得了,顯然是在后面老大爺老大爺的,他們可能還在想這老頭可真夠怪的。

  現在的田教授較當時比那是更老了許多,頭發白的也更多了,更要命的是后腦勺還禿了一大塊,好在他人比較聰明用頭發給蓋上了,一般人走在他后邊不仔細看還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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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我們的田天教授已經行駛過了民主大街,正蹬著他那輛76年產的老式凰28自行車像他的家北風小區駛去,想必這會兒人趙敏也已經下班了。

  趙敏是市25路公車的一名售票員,二十年前看上了我們瘦的跟餅干似的田教授,其實要說起來二十年前的田教授長得就不是很年輕,畢竟自然災害那幾年他吃了很多苦,后來又趕上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在缺食的邊遠農村又勞了好幾年,所以說田教授的人生前二十年生活的是及其悲慘的。

  而田教授和現在的老婆趙敏初遇的那次卻是在他工作以后,當時他還沒有買現在的那輛老式自行車,當然也還沒有評上副教授,所以每天不得不坐25路公車上下班。也就是這樣的條件,才讓田教授能夠有機會和漂亮姑娘相遇,如果那會兒他是開私家車上下班,可能就要打一輩子了。所以說像田教授當年一樣無車無房的也大可不必自卑,要知道天無絕人之路,月老和紅娘自有安排,當你虔誠的禱告之時,丘比特之箭還是有可能向你的。

  其實那天,田教授只是在25路公車站等車,然而他的腦子里卻在思考著一個復雜的理機械力結構圖,一輛擁的25路公車在他面前停了下來,他竟然毫沒有察覺。待到司機關上車門準備重新發引擎將公車開走的一剎那,我們正在縝思考沉浸在自己的科學世界中的田教授猛然醒悟了過來,于是他大步流星的奔向公車,使出全的力氣擊打著已經關上了的車門。公車司機聽到車門被擊打的聲音,猛然扭過頭去,從汽車的后視鏡里他看到一個老大爺在力的擊打車門(由于角度問題,司機只能看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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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本想冷漠的把車開走,但他忽然間想起近期他們車隊正在和另外一個車隊進行優秀車隊的競爭,更怕有乘客舉報自己影響自己的年終獎金,所以便毫不愿的將車門打開了。剛才那些使出吃的勁才上公車的乘客們在車門打開的一剎那,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如泰山頂之勢倒向了我們剛從科學幻境中醒悟出來的田教授,好在田教授躲得快,不然他就該變人堆下的冤魂了,也就至此和他的科學事業永別了。

  那幾個摔在了地上的乘客大聲問候著司機的祖宗三代,不過好在大多數乘客抓住了公車的車門沒有隨波逐流的摔下來。而我們的田教授呢,他滿臉淡然的站在車門的不遠,靜靜的看著剛剛發生的這一幕,角不自然的出了一種神的微笑。

  這時車上傳來了一個甜和的聲音,“快,快,哪位乘客給車下邊的那位老大爺讓個座。”一個靠窗坐著的小伙子站了起來,“快,快,大爺快上來”,剛剛那個甜的聲音又說道。聽到售票員溫存的話語,擁不堪的車廂瞬間為我們的田教授閃開了一條不是很寬闊的康莊大道,以保證他能夠順利抵達那個靠窗的座位。

  只見田教授不不滿的登上了這輛簡直可以說是他的諾亞方舟的公車,緩緩的像那個專門為他預留的座位走去,等到他完全坐穩的時候。車廂里又一次的傳來了售票員甜的聲音“同志們再使勁,再上來幾步,不然車門關不上誰都走不了。”

  原來剛才那幾個摔出去的乘客傷勢并不是很嚴重,于是他們又力的登上了公車,然而不管他們怎麼努力車門還是不能正常關上,司機已經試圖幾次關上車門,關不上門不能開車這大概是公系統的規定。

  所以無論是司機還是售票員都在試圖勸阻排在車門末尾的幾名乘客放棄這趟車改乘下一趟,人們的耐心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不能開車這就是對已經功登上公車的乘客利益上的最大侵害,要知道在當時的社會時間就是金錢。

  可能末尾的兩名乘客由于司機的幾次試圖關門被車門夾得實在是疼痛不堪,也可能是他們也覺著要想再次功登上公車已經沒有什麼希了,所以他們最終放棄了這趟車改乘下一輛。

  由于了兩個人的緣故,公車的大門順利的關上了。車上的人從司機到售票員,再到滿車擁的乘客都深深的探出一口氣,出了久違的微笑,這輛命運多舛的公車終于如愿以償的回到了它的正常軌道,載著滿車乘客駛往他們不同的目的地。

  而我們的田教授此時正欣的坐在那個靠窗的座位上,面向著之前的那個聲音甜和的售票員投去謝的目,而售票員被看得實在不好意思便也抬起頭仔細打量著他,可是這仔細一看不要猛然發現這個人似乎并不老,大概也就跟自己一樣年紀。

  然而卻不能單從外貌上確定這個人究竟有多大,于是從售票臺上走了下來,穿過人群擁的車廂向我們的田教授走來。而此時田教授并沒有回過味來,以為是售票員要查票便從上兜里拿出來月票遞給迎面走過來的售票員,然而售票員卻沒有接手中的月票而是要求查看的老年優待證。

  田教授猛然一愣,轉瞬間明白了過來,借口自己的老年優待證沒有帶在上,順手從兜里掏出了名片生生的塞給了售票員,售票員沒有說什麼轉走了,大概是為自己剛才工作上的失誤到懊悔吧。

  田教授呢,由于剛才的一幕便對這個聲音甜的售票員產生了好,出于年輕人的便有意想去接,所以這趟車他一直坐到了總站。車剛一停,他便跟著售票員奔向了公司售人員的休息室,泡獻上了他從來都沒有對用過的殷勤,而售票員呢更是對這個長得有點老的小伙子有了對男從來都沒有過的興趣,一來二去幾個回合兩人便換了各自的聯系方式,幾個月后兩個人也就勾肩搭背的走在了一起。而這個售票員就是田地教授現在的老婆趙敏。

  今天趙敏早早的下班回到了家中,正在為兒子和丈夫準備晚飯。其實心里痛苦不堪,最近A市正在全面推行一卡通,沒有一卡通的外地乘客也只需要上車投幣就可以了,很多線路的公車都逐漸改了無人售票。

  而對于25路公車現在也只有一半的車還在采用以前原始的人工售票,上面還不時的傳來要把剩下還在使用人工售票的公車全都改無人售票的風聲。改無人售票的公車也就完全不需要售票員這個崗位了,所以現在單位的領導已經幾次開會給們這些老售票員做了思想工作,勸們自下崗回家另謀他業。

  這讓趙敏不得不為自己的未來到擔憂,人過三十不學藝,而趙敏都已經四十有二了,要想另謀他業不說完全不可能,至是難之又難。而要想干脆回家相夫教子,單憑田地教授每月那點微薄的薪水卻又很難維持家里的日常開銷,不得不說現在趙敏的心猶如被火煎烤,既痛苦又悲傷,就等著田教授下班回來一起商量未來的生活出路。

  所以在做飯的時候,趙敏本心不在焉,竟然把好好的一鍋白米飯給燒糊了。以至于田教授剛推著自行車走進樓門的時候,就聞到一刺鼻的焦糊臭味,他還以為是誰家調皮的孩子玩火把廚房給燒了。當他力的扛著自行車爬到六樓,掏出鑰匙打開自己家門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老婆把飯給煮糊了。

  想起上禮拜趙敏也是這樣漫不經心把飯給煮糊了,以至于我們的田教授連著吃了好幾頓的炒鍋,弄得他是有氣無撒,不過照今天這個架勢下去,未來這炒鍋不知道得吃到何年何月。

  然而我們的田地教授還是很有知識分子的涵養的。面對現在家里的此此景,他并沒有像一般男人那樣大發脾氣,又吵又鬧,而是悄悄的走到老婆趙敏的后,把兩只手輕輕的放在的肩膀上,趙敏回過頭來用眼淚婆娑的雙眼著田教授。弄得田教授也不知說什麼是好,只能緩緩的走到廚房的灶臺前看著燒糊了的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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