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21世紀,寂寞是所有人的疾。
那麼此刻,我已經病膏肓。
在網上漫無目的點了一下午的鼠標的我,像一只在垃圾箱里徘徊的野狗。
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正如我發霉的心。手指碾碎蒼白的煙灰,在桌子上拖出一縷縷痕跡,像是掃帚走過布滿灰塵的地面留下的的痕跡,落寞而凄。
這是我的第101個“獨立日”。所謂獨立日,不過是我和周茗分手之后的自我安而已。
五分鐘前剛剛注冊了一個新的QQ號,告別了那份,我把所有曾經跟周茗沾邊的過往全都鎖了起來,甚至包括——曾經的QQ。
面對著屏幕上的注冊信息欄,思索良久,不知道該起個什麼樣的昵稱才能配得上我此刻郁悶到如同尸臭般腐爛的心。
突然右手一痛,煙頭燙到食指。“靠!”我隨手把煙甩出窗外,希它不會在自由落兩周半后一頭栽到某個領導閃亮的禿頂上。
收回右手,手心的掌紋在燈的照下,清晰的就如同我心中的傷痕。網上說男人的右手是一把鎖,鎖里面埋藏著的是前世的姻緣。人的左手則是能夠打開鎖的鑰匙,世間只有一套鎖能和鑰匙互相匹配。鎖和鑰匙就像兩塊互相吸引的磁鐵一樣,時刻在指引著雙方不停地尋找,不停的嘗試。如果最終鎖和鑰匙相遇了,那麼就在兩只手相握的那一刻,前世的記憶會再次蘇醒,無論痛苦,抑或是幸福。
從來沒注意過自己的右手,放在眼前仔細的看,跟別人的也沒什麼兩樣。也不知道前世姻緣是正在茫茫的人海中等待著的,已經肩而過,抑或是已經注定本不會存在?
不過目前只有五個寂寞的手指相映趣。好吧,就你了。我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一陣猛敲。
昵稱:右手寂寞。
哼哼!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十里八鄉的黃花大閨們,都把你們纖細白的左手亮出來讓我!
畢業之前,總是把未來生活想象的過于簡單,以為不過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至還有些向往這種所謂的充實。
直到每天定時把自己從被窩里拖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像大學那樣賴在床上,睡到太曬屁是一種多麼奢侈的幸福。
除了起床的掙扎之外,總來說現在的生活還是不錯的,最起碼不用像諸多大學同學一樣頂著鍋蓋大小的安全帽在工地里洗日浴。每天大部分的時間就是深地對著電腦發上一天的呆,這樣的生活是最適宜空虛和寂寞的發芽。
最近的自己就像了十多天的瘋狗一樣,在網上和每一個用自以為含脈脈的各種方式搭訕,奢著能有一段不期而遇的桃花運砸在自己頭頂上。理想總是遙遠的,現實卻又總是殘酷的。每次的搭訕不是石沉大海般杳無音訊,就是蜻蜓點水一樣的答不理。其實,有這樣結果的原因也很簡單:我長得既不帥口袋里也沒足夠能像產生地球引力一樣大的錢。
“就你這樣的條件還想釣,大叔你還是省省吧。”黑豬瞪著一雙三角眼,怪氣的語氣里帶著一臉的不屑。
黑豬,是我高中時的鐵哥們,有事沒事的時常來找我喝酒。每次喝得酩酊大醉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給我講他與某個研究生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我始終堅信,一定會有一只裝死的米老鼠讓我這只瞎貓給上的。黑豬評論說,我這種扯淡的想法如果可以實現的話,那絕對是社會主義的退步,共產主義更會遙遙無期了。
我在QQ空間里做出一副深地模樣,寫道:“如果你曾經寂寞,或者此刻到孤單,就請把腳步留在這片沙漠上,讓我沿著你的足跡去追尋那一片蒼翠的綠洲。”
兩個星期以來,每天上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空間里看看自己主頁的點擊量是否增加了,而瀏覽人數貌似永遠都沒有改變的樣子。
于是,我就開始在心中暗暗鼓勵自己,姜太公釣魚不也是釣了80多年才把周文王這條大魚給釣到的嗎?
今天是個意外!空間里終于破天荒的發現了一條留言:“在這片沙漠里只有空虛的沙子,而沒有通往綠洲的路。”
雪兒,留言的主人。
這名字在這酷熱難耐的夏天里就像是一支“咝咝”冒著冷氣的冰激凌。
頭像不是冰激凌,似乎是的樣子。
現在這年頭,你可以拿任何人的照片當自己的頭像,哪怕是貌比芙蓉姐也可以用一張劉亦菲的清純照片擋在攝像頭前。
好吧,姑且不論丑,至算是。
此刻我的心,就像是孫二娘的人包子鋪,由于貨源不足馬上就要面臨停業整頓的時候,長得白被批評的唐僧突然上門來化緣了。
我承認,我已經抑制不住自己快要蹦出嚨的小心肝的興了,迫不及待的就要出魔爪。
好友驗證信息就填“鼠標指引我來到你的旁。”
發送!
竟然同意了!我被突如其來的喜悅砸了一個大跟頭。
發送一個笑臉投石問路。
“你好!”
“在忙什麼?”
“無事可做,對著電腦屏幕發呆。”
“是麼?我正深地注視著電腦,你能否到我的怦怦心跳?”我自認為這句話的經典程度在四顆星。
“呵呵,我只到了來自屏幕的強烈輻。”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渠啊。”我肆無忌憚的發揮著自己的厚無恥。
“我有事先下了,有空再聊。”頭像接著變了灰。
又拜拜了,這樣的結束語永遠跟我有緣。
我心里深刻意識到,亟待提高的不只是我那點微薄的工資,還有自己那超爛的搭訕水平。混到六點,下班回家。
今夜貌似沒有什麼值得期待的,守著那臺破敗不堪的筆記本,除了偶爾看看日本作片,大部分時間都被我揮霍在了玩實況足球上。說實話,我玩游戲的技很爛,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耐。如果看到被對方進了球,我會狠狠鏟上幾腳,自申請幾張紅牌,然后退出游戲重新開始,并且對于這種近乎于無恥的賴皮手段樂此不疲。
正在關鍵的加時賽階段,QQ響了。我想也只有騰訊系統才會在這麼晚的時候執著的給我發消息。打開一看,竟然是雪兒。
雪兒:“這麼晚了,你在干嘛?”
“加班ing~”我違心地說,依然心不在焉的繼續玩著足球。
雪兒:“哦,這麼辛苦啊,你在哪兒工作?”
邊鋒被對方后衛放到了,我靠,太沒有育神了,什麼玩意兒。我隨手敲出:“市政府大樓。”
雪兒:“你是公務員啊?”
公務員?單位的同事都是公務員,當然除了我之外。這個工作是全家用盡了所有的資源,把以我為圓心,以八竿子為半徑,所有的親戚全都打了一遍之后才得來的。在D市財政局上班,每天除了發放報紙、收拾衛生、打印材料、草擬文件之外,剩下的時間就是可以在值班室里隨意上網。
雖然不是公務員,但勝似公務員。
我平時也總是用這個標準的阿Q理由來安自己。但此刻被人一問,心里還是不由的發酸的能釀出醋來。
對外我一直宣稱考上了公務員。整天上班有多清閑,生活有多空虛。
生活空虛?確實如此。至于工作,每天都有人吹求疵,可著勁的挑我的病,當然這個人就是那個永遠都一張死人臉的辦公室主任。
走神了。
“是啊。”我已經不再心虛。同樣都是在一座大樓里上班,同樣都是為人民服務,本質上沒有區別。
“原來是同行啊,幸會幸會!”雪兒發過來一個握手的表。
“啊?!”李鬼到李逵了……我無語。
雪兒:“你在哪個局的?”
沒辦法,只能死撐:“財政局,你呢?”
“呵呵,,我下了,你接著忙吧。”
郁悶!郁悶的快到家了!
之后幾天沒在看見雪兒出現,就像一個反著七彩芒的氣泡從我眼前飛過,待我轉過頭想去看個究竟的時候卻早已融蔚藍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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