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利明聽了他們的話說:“你們是在懷疑藍月嗎?這字條不會是藍月給的,因為自從前幾個人死的時候,我們已經悄悄在調查藍月了。藍月跟這些人是認識的,但是,他從來沒有對誰表示過恨意。而且,可兒跟他們拉扯不清的時候,藍月并不在意,所以說藍月吃醋殺人,這應該純屬謠言了。”
“如果說,藍月雇兇殺人是謠言,那麼怎麼你們警察不出來給藍月澄清一下呢?你們知道嗎,你們不出來為藍月澄清,讓他的家人活在恐慌里的覺有多麼糟糕嗎?”項飛責備著。
陳利明覺得項飛真是好笑,怎麼會跟他說這些話。
“哈哈,這些恐怕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吧。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呢?我沒有這個義務的。項飛,你這麼激,難不也想結藍月,好在銀城圖點什麼?”陳利明的話尖酸刻薄起來。
蓉蓉聽著兩人說話,明白項飛不是圖名圖利的人,他是真心疼那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兩個男人在一起還沒有比較就顯出了誰好誰不好,蓉蓉很為項飛,不耐煩的對陳利明說:“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們不跟你去了,我們住在藍月他爺爺家,要是又進出警察局,讓人看到會懷疑我們的份的。”
項飛也才想到這些,他忙說:“是呀,我們還真的不能去的。”
陳利明明顯的覺到了蓉蓉的緒,他有些懊惱生氣,明明就是幫了他們的忙,結果卻是讓項飛給討了好,讓蓉蓉對他更反了。
“那麼,這個案子還查不查?”陳利明想用這個案子來為難一下他們兩個。
蓉蓉吃驚的看著陳利明:“我們不去,你就連案子都不能查了嗎?好不好這是你們銀城的案子,我們都是過來幫你的。”
陳利明也想到了這個案子其實他們一直都在查的,只是蓉蓉他們也過來要查,不能因為一些跟案子不相關的人就直接不查了。
“好吧,我接著查。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我再通知你們。另外,我可以把監聽錄音給你們一份,只要你們不外傳就是了。”陳利明摒除雜念,認真工作。
蓉蓉笑了起來,又豎起大拇指來夸說:“這才是我心目的永遠的二師兄。”
陳利明苦笑一下說:“我能不能不當你二師兄了?”
“不能,除非你不想住在我心里了。”蓉蓉想都沒想就說。
陳利明忙說:“那我還是給你當你的二師兄好了。”
兩人又說笑幾句后分開了,項飛帶著蓉蓉打車回廣場開了他開出來的藍家的車回去。
回到藍家,藍老爺子還沒有吃飯,他一個人躲在屋里畫畫,不愿意見人。
只有藍月和可兒在吃飯,項飛和蓉蓉回去時,管家忙把況說給項飛聽。
項飛皺起眉頭來問:“是月哥惹老爺子生氣了,還是那個可兒又惹老爺子生氣了?”
管家忙說:“應該都沒有吧,今天早上,飛走后老爺子就回畫室里呆著不肯出來。飛你才走,月就來了,他想去看他爺爺,可是老爺子不愿意見他。之后,可兒也來了,他們又去請求見面,老爺子也沒有出來。到了吃飯時間,月又讓我去請一次,老爺子還是不肯出來,只是讓我跟他們說他要等一等,不知道等什麼。”
項飛想了一下說:“管家,你去告訴老爺子,我們回來了,看他愿不愿意見我們。”
管家答應著去了,不一會兒出來請他們:“老爺子請二位進去,走吧。”
兩人進來后,項飛還沒有說什麼,老爺子就過來擁抱了項飛一下。
項飛沒有想到他才出去半天,老爺子居然就這麼想他,他有些后悔沒有早一點回來。
“怎麼了?爺爺一直不肯出門,是在等我嗎?”項飛跟藍老爺子相擁著問。
蓉蓉看著他們很,當初認識項飛的時候就知道項飛跟他爸爸很好的。
“是呀,你走后,我一直在心慌,擔心你。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知道你能把蓉蓉姑娘給哄回來的,但是,我就是擔心,沒有擔心的容。”藍老爺子不好意思的松開項飛說。
項飛點點頭說:“爺爺,你是我親爺爺。”
藍月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說:“好了,你們不要再煽了,能不能去吃飯了?爺爺,你也看看你親孫子呀。”
藍老爺子和項飛都笑了起來,藍老爺子高興的牽著項飛的手說:“走,我們去吃飯去,看見你,我也了。”
這時,蓉蓉的手機上收到一個文件,藍月聽到了提示音提醒蓉蓉:“你的手機響了。”
“嗯,謝謝。”蓉蓉對藍月勉強的笑了一下。
四個人去了餐廳,可兒在餐廳吃著飯,見他們進來誰也沒理,藍老爺子也沒有理會。
吃過飯后,可兒要直接去睡覺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四個人在花園里散步。
蓉蓉扶著老爺子慢慢走著,對項飛使了個眼。
項飛跟藍月走到一起,他若無其事的問:“月哥,我問你一句話:你現在到底還不可兒的?你覺得可兒還不你?”
藍月的眉頭皺了起來說:“我覺得我和可兒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被詛咒的。當年,我和可兒的事鬧得滿城風雨的,我前朋友讓我給一個代,讓我當著大家說我生日那天醒來的事我毫不知。可是,我想著,我如果這樣說了,大家就要把不潔的名聲加到一個同樣無辜的孩上了。我是一個男人,我如果這樣做了,最多只能被別人說是花心和風流而已,但不同。”
“那是誰詛咒你呢?”
藍月眼里閃過一痛苦:“我前朋友,讓我當眾說我不知,我說是我引了可兒。痛苦的在我的生日咒我一輩子得不到,得不到自己的人。之后,我和可兒在一起覺很陌生,我以為這是正常的覺,我努力的去了解認識理解。可是,不管我做什麼,我還是無法對有那種很悉的覺。項飛,我說這些,你能懂嗎?你一個二十不到的人,能有什麼經歷。”
“怎麼沒有?我朋友都快二十八歲了,我……”項飛知道自己一激說了。
“你朋友二十八歲?蓉蓉嗎?蓉蓉最多也就是二十歲,你不要告訴我,是天山姥喲。”藍月哈哈笑了起來。
項飛是過楊昆極強極嚴的訓練,訓練他們每一個形人都不可以在任何況下把自己真實的況說出來。
可是,今天跟藍月聊個天,項飛差一點就把依依給說出來了。
項飛太想把依依介紹給藍月認識了,藍月一定會喜歡依依的,依依是個沒有人不喜歡的人。
他非常想讓藍月認識依依,讓藍月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算得上是好人。
但是,項飛也只知道他這種心態就是一種瞎得瑟的心態,對誰都不好的。
蓉蓉折回來對藍月說:“月哥,老爺子要回房睡覺了,我們是不是也回去好了?”
“不用,你們繼續散步,我去送他好了。”藍月忙去扶他爺爺。
等藍月走開后,蓉蓉不高興的責備著項飛:“我讓你跟藍月打聽點有用的東西,你跟他在說什麼朋友做什麼?又想依依了吧?趕快把這個案子破了之后,你再去找吧,我也看著你煩得不行。我整天跟著你在這里呆著,我是來幫你的,可是你卻像是來幫我的一樣,你要再這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