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爸爸,我更敬重他,非常的敬重他。我不想讓他沒有兒,現在我知道他一直盼著的孫居然被別人拐走了,我一定要幫你們把寶寶找回來。你們放心,不管怎麼都得給你們一個答復。”
項飛說完又倒了一杯喝了,雯雯老公也流了眼淚什麼話也不說,自己倒了一杯跟項飛了一下一飲而盡。
雯雯也抬杯要喝,項飛忙攔住說:“姐,你說過你們夫妻怎麼也應該有一個人來陪我喝酒的,姐夫陪了,姐你就不要陪了。不然,一會兒誰送我們回家。”
雯雯只好不喝酒了,自己夾了點菜吃了一些。
“姐夫,以后我爸我姐就全得托給你了。我知道,我爸對你會呼來喝去的,我姐也是會對你這樣,這是他們不拿你當外人才會這樣的,你多包容。”項飛勸著,他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熱鬧總是別家的事,他永遠都是孤單寂寞冷的。
雯雯他們以為項飛還是在為他們一家人的事著急難過,也跟著哭得傷心。
項飛哭了一會兒眼淚說:“好了,別哭了。我們出來吃個飯都哭這個樣子,老板會以為我們是好多年才得吃一回火鍋,這個樣子了。”
項飛的話讓雯雯夫妻笑了起來,雯雯拿出紙巾來分給大家眼淚手,干凈了好吃東西。
吃過東西后再看時間已經是午夜三點多了,雯雯堅持要開車送項飛回賓館,項飛堅持要到面包坊去幫他們,沒辦法,只能再回面包坊。
回去后,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都在忙著做事。項飛不會做就讓他專門負責榨豆漿,原來榨豆漿也不是個容易的活,
雯雯面包坊供應著附近幾個學校辦公樓的豆漿,要不停不停的榨了不停的裝杯封配吸管裝小包,這樣一套弄好后放在大塑料箱里放好一箱又一箱。每一箱的數要計好,再標上送哪家的標簽才算完事。
面包坊里也要準備一千杯,每一杯配上一個面包的標配是五元一套裝好袋后來人就賣,五元十元的零錢也得事先準備好。
有項飛幫忙,雯雯他們只用專心的做面包。
項飛才把要送貨的做完后,已經有人來敲門讓開門了,雯雯忙去開門,馬上就賣。
項飛更得不停的做豆漿,雯雯的大姑姐也在六點的時候來了,忙幫賣早點,雯雯又去做面包,還要多做一些才夠。
等忙到十點鐘后,雯雯又開始做中午的面包。
中午,雯雯老公買了四份盒飯回來,吃了接著忙,項飛又跟著雯雯老公去送了幾趟貨。
到下午些的時候才松了些,雯雯老公讓進去睡一下,又讓項飛去睡。
項飛這才覺得困得要就地倒下睡著,還好雯雯大姑姐的男朋友來了,項飛讓他們守讓,讓雯雯夫妻兩人去睡,他也回賓館睡覺了。
等項飛拖著疲倦的回去時,火麒麟已經等在那里了:“你怎麼打電話也不接呀?從昨天就打起,最后還關機了。”
項飛疲倦得指指樓上說:“先回去,等我躺著再說。”
火麒麟著急的說:“算了,別上去了,我們直接去我辦公室吧,就等你了。”
“我昨天下午到現在為止都在雯雯面包坊幫忙,一下也沒有休息,我求你了。”項飛說著就在了火麒麟上。
火麒麟忙抱住項飛,半抱半拖的給弄了上去。
項飛睡在床上舒服的等著火麒麟給他洗臉,服睡覺。
項飛閉著眼睛說:“哎,有爸真是不一樣啊。”
火麒麟等幫他弄好后說:“我們去了夜娛樂城查了,他們本不承認這十六個人是從他們那里出去的,也不承認也不否認這些人來這里玩過,只說客人太多記不起來。”
項飛閉著眼睛點點頭虛弱的說:“這樣的回答才是正常的,然后呢?”
“我派了我們的副隊長帶人去京城去查案了,今天早上,他們回話,那輛面包車原來是他們夜娛樂城里拉啤酒和雜貨的,但是,幾個月以前已經被了。他們京城的夜娛樂城的老板還讓人找出這輛車掛失的單據,的確有幾個月了。”火麒麟無奈的說。
項飛點頭說:“他們這是有預謀的,早就準備好了要用這輛車子來作案了。”
火麒麟嘆了口氣說:“這輛車子已經被棄在郊外,監控拍到了。他們打了輛車子正在出城,我們已經聯系了出租車公司,出租車公司聯系了司機報了地點。我們的人已經跟過去兩批,項飛,要不……”
火麒麟正說著,項飛已經開始打鼾了。
火麒麟無奈的寫了張字條:我去辦公室了,你的手機給你充著電,你睡醒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項飛香香的睡了,可才睡了一個多小時就被電話響聲吵醒。
是蓉蓉給項飛打過來的:“孩子已經找到了,不過,死了。”
“死了?為什麼?什麼人做的?”項飛接起電話來就聽到這樣的消息,瞌睡都嚇沒了。
“孩子的爺爺是個老刑警,對吧?是有人故意報復爺爺殺的孩子,我給你郵箱里發了一個視頻,你看看吧。我昨晚就給你打電話了,你一直都不肯接,我一直打到現在才算是打通。”蓉蓉說著。
蓉蓉說完項飛那邊沒有聲音,奇怪的問:“怎麼不說話呀?你是聽到沒有?”
項飛哽咽著問:“你真的打聽清楚了嗎?要不,你再查查吧?”
“是不是裴寶兒的十歲小姑娘?殺的人其實也算是個害者家屬,他唯一的兒子跟人爭吵被殺,兇手跑出水府。他們去報案,就是裴寶兒的爺爺我的師兄火麒麟對他們說這個案子不難,但是抓兇手不容易,只能等著兇手在哪里暴了才抓得到。結果,害者的媽媽覺得沒有希了,當夜就跳了河死了。他一直打聽火麒麟的況,知道火麒麟有個兒在開面包坊后,在那里守著守了一個星期就守到了裴寶兒。抓到裴寶兒的第二天就把殺了,還拍了大量的照片。”蓉蓉沒有想到項飛會為裴寶兒那麼傷心。
項飛放聲的哭了起來:“你讓我怎麼跟火麒麟代,你讓我怎麼跟他說?他等著見他孫等了十幾年了,他是一個一心只想著工作,被家人報怨甚至是怨恨的老警察,你讓我怎麼跟他說這件事呢?”
蓉蓉心里也難過,的難過更多是心疼項飛。沒有說話,聽著項飛在電話里哭。
誰知道蓉蓉的媽媽來推開蓉蓉的門著:“蓉蓉,藍月來了,趕快下來。”
蓉蓉臉一下就燒了起來捂住電話皺眉頭對媽使眼,讓媽出去。
項飛聽到了,但他沒有想什麼,只是還在為裴寶兒傷心著。
“你是怎麼查到的?”項飛問。
“我有一些非法關系,他們直接去威脅雯雯面包坊附近的商鋪。有些人說了這個男人是在他們店里躲了好幾天的,還有個人說這個人是住在城西拆遷房里姓林。我讓人去查,姓林的有三家,其他家都好好的,就他家三口人死了兩口。我們的人去找的時候,他沒躲,就住在那里。他不跑,一直在等著警察來抓他。”
項飛不敢相信的說:“他那麼囂張還沒有被抓,真是不可思議。為什麼裴寶兒失蹤了,火麒麟會不知道呀?”
“兒失蹤不歸他管,不過,現在孩子死了,案子就會到他那邊的。”蓉蓉嘆息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