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家王爺不喜子伺候的,連帶著他們這些大老爺們經年累月的也必須懷潑婦的訣竅,不然就沒辦法應對一些破皮無賴。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水清抱著書房的一個柱子直接道:
“王妃娘娘給的。”
捂著自己被氣得快要炸裂的心臟,司騰逸發現他自己竟然被氣得笑出了聲。
“放開!”
待侍從放開水清之后,他這才走到面前,對上水清故作鎮定的雙眼薄輕啟:“寒野,把綁了帶過來。”
寒野:“是。”
“王爺,你不能……”
水清還想掙扎一下,卻不想寒野手比快,一下子便掐住了的嚨弄得半天發不出聲。
看著司騰逸走遠,寒野這才松開手:“你不是要王爺救王妃嗎?還廢話干什麼,走啊。”
“你……”
對上寒野警告的眼神,水清剛準備要反駁的話只得咽了住。見寒野站起往書房外走去,只好跟了上前,對于寒野為什麼沒有綁,是瘋了才會去問。
月華殿院
高舉起訓的安汐正苦不堪言的站在院中,在后以霜兒為首的一眾侍正安靜的跪一排,這場景好不壯觀。
司騰逸一院便看到了這一幕,對上安汐那慘兮兮的小眼睛,他憋了一晚上的怒氣終于消散完了。
“老奴拜見定王殿下。”
“起來吧,這院的一眾人都怎麼了?”
也不提安汐的王妃頭銜,司騰逸就像是一個看戲的一般好奇的問了一句。
“回稟殿下,老奴奉旨來教習王妃皇家禮儀,卻不想老奴太過愚笨實在是愧對皇上的皇命。”
那教習嬤嬤萬般無奈的垂了垂腦袋,來之前原以為安汐好歹以前也是大家閨秀,就算父親犯了事被抄家,但現在有了定王的庇佑那份比之以前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閨秀的底子和作風肯定還在吧。
現在看來實在是大錯特錯,別說大家閨秀的底子,就連大家閨秀的影子都未在安汐上看到半分。
聽言,司騰逸當即故作為難的皺了皺眉:
“那嬤嬤的意思不想教習了?”
“老奴不敢!”
“你是父皇邊的老人了,你的本事本王自是清楚,只怕蠢笨的不是你而是其他人吧。”故意拖長尾聲,司騰逸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安汐,那得意的神氣得安汐直咬牙。
就算那嬤嬤心底是這樣想的,但是卻不能直接順著司騰逸的話答是吧。
要知道司騰逸不喜se的名聲在整個永越都是出了名的,現在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王妃,這麼說豈不是自己找死。
“老奴不敢,王妃爽朗不拘小節,在老奴見過的所有大家閨秀里面是最有格的。”
安汐:“……”
這是在夸嗎?
司騰逸:“嬤嬤費心了,本王下來一定多加管教。”
安汐:“???”
什麼時候到他來管自己了?看來得好好立一下家庭地位。
“既然王爺都這般說了,那王妃便可以休息了。王妃還未用早膳,你們都站起來去伺候王妃用膳,用完膳后老奴在教習王妃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