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野俊臉蹭的一下子紅了個底,看著面前沒心沒肺隨時撥自己的人,只恨得牙:
“對你不客氣又不止我一個,莫非你還要我對你負責。”
此言一出他便后悔了,但兩只眸子還是忍不住死死的盯著面前之人,只求能在面上看出半失落,可是舞娘卻終究不能如他所愿。
只見嫵人的眉眼一瞬間笑得更甚了,發幾度從寒野的俊臉上劃過,留下一抹難以抑制的悸。
“你說的倒也是,不過所有人中還是就數你最不客氣。”
“嘭!”
看著被自己推倒在地上的舞娘,寒野居高臨下的冷了雙眸:
“今后你我二人還是離得遠一些為好。”
舞娘就地坐起,紅的長被拂出修長的雙,輕聲字字攝魂奪魄:“離得遠,你舍得嗎?”
“你!”
寒野氣急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沉怒俊臉轉道走了開。
見狀早就站在一旁的百步行當即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看著還坐在冰冷青石板上的舞娘,他頓時殷勤的出手:“舞樰姑娘,我拉你起來。”
舞娘無語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當即利落的翻跳了起來。
“舞樰姑娘好功夫!”
百步行當即繼續拍馬屁。
“我見過的男人不,可還沒有一個想你這麼討厭的,離我遠一點。”對上百步行滿是笑容的面容,舞樰毫不客氣的一拂袖施展著輕功便飛上了房頂。
“真!”看著離開的背影,百步行又一次嘆。
來往經過的眾侍從:“……”
“王爺,下面人來報昭王已經從伏州趕了過來,若是不出其他狀況今夜他們的主隊人馬便可抵達永州城外。”
看著站在院中癡癡盯著面前閉殿門的司騰逸,寒野無聲皺了皺眉,將下屬帶來的話說了一遍。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寒野:“可是王爺你明知道王妃此舉……”
“寒野!本王說過的話不希再說第二遍。”
低聲咬牙,寒野只得垂下腦袋:“屬下知錯。”
司騰逸:“荊州秦馳來信說有一個守城的將士不錯,什麼名字?”
“羅正,屬下已經派人查過了,沒有問題。”
“那就命他做側翼先鋒帶領十萬軍隊即刻從荊州趕過來,切忌不可讓其他人發現。”
寒野雙眼一亮,司騰逸早該下此命令了:“屬下領命,這就派人去傳令。”
殿自寅時便開始梳妝打扮的安汐終于收拾好了,看著鏡中冠錦霞長的自己,安汐驟然回神原來司騰逸從一開始便打定了注意。
霜兒之前也沒察覺,此刻看著安汐的裝扮也不免心驚得趕撲跪在了地上,四周的一眾侍連帶著兩個婆隨即也跟著下跪在地。
“你們都起來吧,時辰可是到了。”
袍乃是一國之母中宮皇后的專屬,而如今就已經穿上了。
“回稟王妃,現在已經馬上吉時便到了,老奴替你蓋上蓋頭。”
昨日住在永州的桂嬤嬤突然收到信要服侍貴人,自小便在皇宮服侍主子到老了反倒不習慣,這封信來得正合心意。
乾木木把算盤打的劈啪作響,隨即悠然走到男人麵前“王爺,我做了你一百多天的王妃,好歹給點酬勞吧?一百萬兩應該不多吧?陪吃陪睡陪玩,每天才收一萬兩……”男人咬牙切齒的扔出一疊銀票和一張休書,冷冷地從牙縫擠出一個字“滾!”她嫣然一笑撿起地上的休書和銀票,轉身與他擦肩而過時卻是淚眼婆娑。再見時,她站在常勝將軍身側,朝堂之上以女將軍之名接受著皇上的嘉獎,完全無視男人捉摸不透的眼神,戰爭爆發,她隨軍出征,被北國皇帝俘虜製造假死之後,他站在她的麵前,全身血汙,對她伸手“我的王妃,我來接你回家。”看著男人深愛的眼神,她淒然一笑,含淚的眼眸看著北國的帝皇,擁進他的懷中,“我的王,我認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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