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恒提著木盒回到了王府便立刻召集了所有的門客謀士。
室之中,夜恒坐在主位,十幾位門客謀士分兩邊坐了兩排。
“全福,把我剛在宮里得的景茶分給大家。”夜恒向著邊服侍的隨太監說道。
“是,王爺。”全福得了命令,將木盒打開,拿出里面的小玉壺,將里面的茶水分別倒準備好的茶杯之中,茶的香氣隨之飄散到了整個大廳。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景茶?”一位消瘦的青衫謀士問道。
“正是,范先生好眼力。”夜恒說道。
眾人聽聞此話,無不面驚訝的神。
夜恒繼續道:“今日皇上召我進宮賞賜我的。”
全福分好了茶然后一一送到了謀士們的手中,眾人一個個皆像飲那天上的仙釀一般,一點點輕抿慢呷,小心翼翼,生怕灑了一滴。
“味道如何?”夜亦痕問。
“果然名不虛傳吶。”青衫謀士嘆道。
“在下怕是從此后再也喝不下其他的茶水了。”另一個也接著說道。
“若是每日有此茶,我從此戒酒都可以。”
眾人紛紛贊。
而就在這時,一直看上去都十分平靜的恒王爺突然就變了臉,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抬手將夜亦痕賞賜給他的玉杯往地上猛地一擲,啪地碎了無數片。
眾人立刻閉上了,一時間大廳中安靜地落針可聞。
夜恒看著眾人,開口道:“你們可知這景茶乃是國寶,只有在祭祀和重大外事宜之時才可拿出來,可是那夜亦痕既然隨意就拿來賞賜人,當真是竊國者不知珍惜國家寶。”
“王爺您說的是,如今這皇上剛愎自用,從不把祖宗的東西放在眼中。”一謀士說道。
“呵。”青衫謀士冷笑一聲,“他若是把祖宗放在眼里就不會竊國,改國號了。”
“王爺,今日那位讓您進宮不會只是為了賞您景茶吧?”青衫謀士又問。
“李先生問的好。”夜恒從新坐下,一臉冷意地說道:“哼,他賜我茶水,與我下棋都是幌子,其實是敲山震虎,想讓我收斂。”
“那王爺的意思是?”
“本王想聽聽你們的意見。”夜恒的目掃向眾人。
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眾人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
“既然那竊國者,已然發覺還出言警告,說明手中沒有咱們王爺的把柄,我認為應該盡早收手,千萬不能給人抓住把柄。”一位中年謀士說道。
“王先生說的對。”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人跟著附和。
“李先生,你是怎麼認為的?”夜恒目看向青衫謀士,問道。
青山謀士想了想說道:“那竊國者既然出言警告,說明對王爺有所懷疑,我們確實應該小心行事。但是,現在形式對我們有利,若是現在就收手太可惜了。所以在下認為,我們非但不能收手,反而要加快步伐,盡快把計劃完。”
“對,李先生說到本王心坎里去了。”夜恒道:“本王已經夠了在他的自以為是,不瞞大家說就是從前對那草包夜則熙,本王就已經忍無可忍,但因為他是正統,本王無可奈何。但是面對這個竊國者,本王如何繼續忍耐。”
“如今他對本王敲山震虎,以為我夜恒還會像從前一樣夾起尾做人,可是本王偏偏不如他的意。”夜恒語氣中有抑的怒氣和激,他端起另一杯茶水,一口氣喝完,繼續說道:“原本本王只是想擾北方給他制造點麻煩,但是現在本王改主意了。”
眾人聽出夜恒話中的意思,有的一臉震驚,有的則面激的神。
“王爺,您的意思是?”青山謀士面淡淡喜,忍不住問道。
“我的意思是,他夜亦痕敢竊國改國號,同是皇家的子孫,本王便又責任懲治這個竊國之人,恢復我大晉國號。”
“王爺大義。”青衫謀士大喜,站了起來對著夜恒深深一拜,說道:“我等定然全力輔佐王爺。”
眾人見狀也紛紛站起表明自己愿意輔佐之意。
“李先生,你即可與夜則熙取得聯系,有些事還是得利用他的名義來辦,更為妥帖。”夜恒雖然決定不在做頭烏,但是卻不改謹慎小心的本。
“是,在下現在就去辦,先得讓他們狗咬狗,我們才好漁翁得利。”青衫謀士眼中閃過和夜恒一模一樣的狡黠目。
……
梨花院中,宋星辰趁著晌午天氣暖和在雙杠,單杠和平衡木上分別做了一套作,上很快便香汗淋漓。
“姐姐,你真厲害。”一旁的拓跋云熙托著腮,一臉欽佩地看著宋星辰在單杠和雙桿之間輾轉騰挪。
“是啊,姑娘真厲害,昨日還做的不好看的作,今日做起來真好看。”掃地的小宮也停了下來說道。
“姐姐,你也教教我吧。”拓跋云熙走到宋星辰面前央求道。
宋星辰一松手從單杠上跳了下來,雖說雙還是忍不住抖了幾下,好歹還是穩穩地站住了,那作在不懂行的人面前,依然是無比帥氣的。
“這個其實不用怎麼教,關鍵是靠練。”宋星辰對拓跋云熙道:“你看我很快就能做好,并不是容易或是我天賦異稟而是我曾經練過無數遍,即便現在不好,但是作的覺在記憶中是不會消退的。”
“那姐姐的意思是,我學不好嘍。”拓跋云熙嘟著道。
宋星辰拍拍的腦袋說道:“把你手出來給我看看。”
拓跋云熙將手在宋星辰的面前,的手又細又白是典型的貴族小姐的手。宋星辰也將自己的手給拓跋云熙看,只見原本一雙白皙的荑此刻掌心一片紅腫,有的地方甚至還磨破了皮。
“哎呀。”拓跋云熙驚出聲,“姐姐,你的手怎麼了這樣了,趕快去上藥啊。”
拓跋云熙說著就要將宋星辰拉進去,宋星辰笑著拉住了,說道:“沒關系的,這些都是小傷,不必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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