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老友的肩膀,他自己倒也勾起了幾分回憶。
天佑和他既可以說是兩個世界的人,也可以說擁有著同樣的命運。
二人的往說起來有些俗套,但卻是很多富商大賈之家的真實寫照。
縱使兩家是合作關系,他比天佑稍大一些,一來二去也難免相互競爭,可沒想到志趣相投,不僅沒了對手,反而在數年的切磋之間培養了深厚的友誼。
相比較氏的商業帝國,羅家這一個新崛起的企業中顯然暗藏了更多的灰地帶,游走在法律的邊緣,更是與國外的很多黑幫保持著合作關系。
而作為繼承人的羅中權難免要接到這些,而正是這人生的分叉路口導致了他與天佑完全不一樣的經歷。
雙手并不是一定要沾滿鮮,但一旦嘗到過這種滋味后,羅中權就不愿再放手了。
囂張必然要付出代價,在羅母的強調背景下,盡管他拋頭面太多最后被家族舍棄,但如今經營酒吧卻也樂得清閑。
看在仍有心存疑慮的天佑,羅中權想起了那些年同樣在濃霧中迷茫的自己,便決定暗中助他一下。
“天底下還能有你搞不清的事?大爺,別開玩笑了。”
或許是了這句話的刺激,天佑接下來更是一杯接著一杯,面不改心不跳,仿佛吞咽的不是高濃度的烈酒而是毫無味道的白開水一般。
終于,再好的酒量也抵不住這樣不知節制的喝。
天佑只知道自己最后看見了好友狡黠的微笑,便不省人事了。
早晨的總是充當著喚醒者的份,晴朗的冬日,沒了云層的遮擋更顯得無比刺眼,明晃晃地照在了天佑的臉上。
“嘶。”
著自己疼痛裂的額頭,天佑不愿的睜開了雙眼,宿醉讓他難萬分,以往警覺的也遲鈍了下來。
還沒等他看清周圍的環境,一只纖細的胳膊便搭在了他的膛之上。
這回好了,不用看,是覺,天佑都知道自己上現在肯定是赤果著的狀態。不想面對接下來可能會遇到的人的嚎,天佑小心翼翼地盡量做到不驚醒邊的人,心中暗罵。
這個羅中權到底在搞些什麼東西,乘他醉酒便能隨意開玩笑嗎?
自己對欣然的容不得這種一.夜來侮辱,再說了他酒品一向很好,絕無可能會做出這種乘人之危的事。
可事永遠不會有想象中順利,還沒等天佑離開床榻,旁的人就被驚醒了。
與想象中不同,沒有驚慌失措反倒是出小貓般滿足的神,用腳輕輕撥著天佑的。
“這就要走了啊,昨晚人家第一次,沒想到卻一點也不疼。真是多虧你了呢,下次別忘了繼續點我,我可是這里的頭牌。”
說完還小小地打了個哈氣,仿佛這一切都不重要一般。
小姑娘的漫不經心的話給了天佑當頭一棒。
這分明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卻與自己發生了關系!
羅中權,你快給我個解釋!
狼狽地套上了服,天佑倒是難得有如此激的神態。
這一.夜如果發生在認識小人之前,他可以安自己不過是一時的意.迷,頂多有一被朋友戲耍的不爽罷了。
但此時遭遇這一切,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是對欣然赤果果的背叛,是對自己原則的踐踏!
看到目標頗有些落荒而逃地沖出了房間,小姑娘咯咯咯地發出銀鈴般地笑聲。隨意將被子一掀,出的不是.的,反倒是規規矩矩的睡。
這個叔叔也太好騙了吧,爹地給我的任務圓滿完。
“羅中權,你這個混蛋。”
回到昨晚的酒吧,天佑不僅沒有得到理想中的道歉反而看到好友還在和顧客輕松地看著玩笑,怒火瞬間炸,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向羅中權的臉頰。
牢牢地接住這一擊,羅中權暗笑,他生死關頭磨練出來的技巧豈是可以隨便比擬的?不過,超出他想象,天佑居然會如此生氣,以至于什麼都還沒開口問就直接手。
無奈之下,他只好松了些力順勢挨下了這拳。
“這回你滿意了吧?”
了出的角,羅中權安了一下客人,移步到了包廂。
天佑知道他的手,氣憤毫不減,依舊怒目而視。
舉起雙手,羅中權討好地告饒。
“都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
“玩笑?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知道老友肯定是誤會了,羅中權耐著子解釋道。
“我只是想測試一下你對你所說的那個人到底有多真心。放心吧,我可舍不得讓你和發生關系。”
原來,剛才那個調皮的孩便是他的養秦,是羅中權在一次任務中意外收養的三歲棄嬰,為了避免意外發生,一直放在邊照顧,因此,就連天佑也不知道有的存在。
剛開始時,羅中權也不過是個不到二十的年,面對著嗷嗷待哺的嬰兒可謂是手足無措,也鬧了不笑話。磕磕絆絆過來了,羅中權變了三十多歲的大叔,也終于蛻變為了亭亭玉立的。這麼多年來的陪伴,他早就把當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哪里舍得讓去獻。只是昨晚急之下,沒有合適的人選,這才讓去臨時應急。
可沒想到貪玩的添油加醋把事說的那麼不堪,這才惹出了個天大的誤會。
聽完他的解釋,天佑的緒逐漸冷靜下來,卻還是有幾分不解。
“你說測試?這有什麼用嗎?”
看到老友遲鈍的反應,羅中權恨不得直接敲醒他的榆木腦袋。
“你還問我有沒有用!我問你,今天早上發現這荒唐的一切時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回想了發生的一切,天佑猛然驚覺,自己第一秒便想到了欣然,那個一直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小人。
所有的一切,都豁然開朗起來。
對于氏的董事來說,社應付,接各種名媛小姐自然是常事。自己以前對這種事也算是信手拈來。畢竟不真,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的手段而已,有何難為的地方。
可是現在,他的心態卻在潛移默化中有了改變。
自己如此慌張,不是因為朋友的出賣,也不是因為他人的調侃,而是百分之百得取決于自己對小人的珍視,對的尊重。
看到他的表有了明顯的變化,羅中權知道自己猜想的果然沒錯,也不枉費他的一片苦心,幸災樂禍地取笑道。
“現在,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了。你無可救藥地上了那個人,不用再懷疑了,你的心已經告訴了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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