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深吸了口氣。
端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疊雙…
“我吃好的還需要你請我?又不是在你們鄉下,聽說你們那有人做手都是送鴨的補一補把?”
方安琪知道徐璐看不起自己,這樣被諷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低著頭想了想,終于還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徐璐,不卑不的說:“是呢,我們老家可窮了,誰家如果有病人,就是吃個鴨就不錯了……但是,自殺這種我也不知道怎麼伺候……我們那沒有過人這麼慘!當然啊,我不是說你慘,我只是覺的,你怎麼會選擇自殺……你怎麼驕傲的一個人!哎……”
徐璐強忍住扭頭就走的沖,突然打斷。“說吧,今天到底有什麼事?”
“顧赫許諾要娶我了,這不想讓你來陪我逛逛婚紗店嗎。”
打住之前的斗,方安琪故意擺出一副沉醉在幸福中的模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自己當初得那些恥辱今日就一并奉還。此時的自己越是幸福甜,徐璐就會越惱怒……
聽聞此言,徐璐雙手一陣抖,杯子里的紅茶零零星星撒落在桌子上,只能皮笑不笑地勉強反問。
“別像上次一樣又是一場鬧劇,搞得人怪尷尬的。這一次,你可要和你家那位確定好了……他心里不會還有前妻吧?”
被破了短,方安琪倒也不惱,反倒是炫耀地張開了手掌。
“就不麻煩璐璐擔心啦。喏,這是親的親自給我挑的戒指。我其實不想要這麼大的。你也知道,顧赫是個潛力,一切都在發展期,前途無量,我作為他背后的人,當然希定制支持…… 可是我家不像你家,愿意為你的婚姻出力……我家不行啊,窮啊,所以……”
“想說什麼就直說!”
徐璐有點火了,方安琪覺調轉話題:“所以我不想買這麼大的鴿子蛋,但是他一定要買給我!說結婚這事……不能糊弄!”
那個顧赫難道是個豬腦子嗎,方安琪在宴席上撒潑打滾丟了這麼大的面,現在居然還敢把娶進門,也不怕為商界的笑柄!
自己不能示弱,徐璐深知在這種把勾心斗角當作習慣的人面前一旦出了破綻,失了面子,那以后就很難再翻了。
“哎喲,這你要不說我都還沒看見呢。這麼點大也算鉆石啊,頂多算個小擺件吧。顧赫這麼多年打拼最后就給心的人這個禮,是不是有點……”
優雅的往里放了一塊餅干,徐璐知道自己不必再說了,只要點到為止,這個蠢人肯定會控制不住胡思想。
場面一度陷了尷尬,過了良久,方安琪才悠悠地回答。
“只要有男人結婚就不錯了,這個世道,怎敢奢求太多呢。你說是吧,徐大小姐,流這麼危險的事,我還是做不來的。”
聽出了語氣中的嘲諷,徐璐咬了牙關。
沒想到還有點手段,能把自己自殺的前因后果打探清楚,自己倒真以為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今日一看,原來是小瞧了。
“鴿子蛋可是結婚的標配,別的不說,至我嫁出去的時候一定會風風的,以免太過窮酸,手上溜溜的惹人笑話。”
等到景欣然肚子里的孩子呱呱落地,徐家怎麼選擇還不一定呢!
明正娶的大家閨秀再不濟也比一個潑婦好。
一時之間,槍舌戰,兩個人誰都不愿甘拜下風。
而這場談話的結果不必說,自然是不歡而散,一個盡了窩囊氣,一臉怨氣的離開了;另一個的心中則埋下了貪婪的種子,不愿意放過隨意打發自己的男人。
沒有能夠功和徐璐逛婚紗店,方安琪待在家中覺得索然無味,只能無聊地找了個借口把顧赫約了出來,順便吃一下晚飯。
心里的算盤打得可清楚了,這并不是吃一頓飯那麼簡單。
這樣一則可以聯絡,二則也可以監視他有沒有和景欣然再次聯系,三來還能想辦法聊聊戒指的事。
真可謂是一舉多得,怎麼樣都不吃虧
“赫,你都不知道,今天我和好閨出去玩,們都說我的戒指太小了,鬧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你看能不能給我換個大點的?”
顧赫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自己現在相當于重新開始,哪有那麼多積蓄,能從生活的瑣碎中出錢來,給買一個戒指,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再者說,qian伏在景氏部的事,還沒有完全理妥當。以前的黑歷史亟待掩埋,未來的策劃案又趕著要,現在就考慮結婚是否有些太早了,自己是給了允許,可這許諾并不代表著一張免死金牌,可以任由胡作非為了。
眼看著顧赫的神不是很好,方安琪也有些不快,難道他真的對景欣然還有私,才舍不得為自己花錢嗎?
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局。
“喂,大孫子,你在哪呢?為你準備了好吃的,怎麼還不回來呀?”無奈地抿了抿,顧赫讓顧老太太把電話轉給春藍。
原來,老太太屢次在醫院中接手,早已有些虧空了。那日更是了太多的驚嚇,氣上涌,導致神智模糊,一時間,竟是有了癡呆的前兆。
“對不起啊先生。我這一時沒看管周到,老人家想你了,趁我不注意便給你打通了電話。”
“知道了,那你還不趕快安安。好讓早點休息。”
剛才還在和方安琪糾纏,現在又遇到這種事,顧赫的語氣充滿了指責的意味。
春藍好聲好氣地答應著,心里卻也有些不滿。
本來只是說好一份簡單的照顧老人飲食起居的工作,現在卻變了和一位癡呆老太太獨自相,這和一開始說的可完全不一樣。
即便是心地善良的春藍,現在也有一些遲疑要不要接著干下去了。
嚷著要孫子接電話的顧,哪里是好打發的,還在不依不饒地朝電話那頭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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