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尚雪見到來人是皇天,不免想起了之前丞相府的事,多都對他心懷芥,神難免有些張,皇天看到這副樣子還有什麼不懂的?失落道:“尚雪,你是不是在怪我?”
陸尚雪收起臉上的神,冷淡道:“王爺何出此言?我們都有自己的難,我理解的。”
皇天聞言愈加難過:“尚雪,你別這麼說,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陸尚雪心下無言,這皇天不知道到底該說他是聰明還是傻,被坑第一回是自己不注意,難道還指用同樣的套路讓再上一次當嗎?看到皇天這副悔過失落的模樣確實讓有些心疼,但是到底不是小孩子了,利益為先,既然已經存在了隔閡,那麼就不要再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了吧。
正當他們兩人相顧無言時,恭親王妃派婢來傳話,說恭親王妃請陸尚雪去湖中亭一敘,陸尚雪也松了口氣,借此機會跟皇天告辭,跟著婢移步去了湖中亭。
剛進亭中,便聞到一縷清香的茶味,陸尚雪臉稍霽,行了個常禮:“王妃娘娘好會躲閑吶,宴席上人來人往,剛還聽到有人問恭親王妃在哪里,沒想你卻在這邊躲清閑。”
恭親王妃看到陸尚雪過來,忙上前扶起陸尚雪,滿臉驚喜:“你來啦!切,那邊的人說來說去莫不是拜高踩低罷了,好沒意思,誰想聽他們恭維。這傳話的婢也真不會做事,我都等你好一會了,再晚一會,這茶都要過時候了!”說著又仔細的看了陸尚雪一圈,“今日這服極襯你的,而且也很配你的氣質,怪不得剛剛聽見別人說閑話,說你今日的都要蓋過后宮妃子了。”
陸尚雪聞言面上紅暈咋起,看向石桌,原來剛剛的茶香是從石桌上的茶壺中傳出的,看起來也已經烹過好幾回了,岔開話題道:“我今兒算是有口福了,京城誰不知道恭親王妃的烹茶是一絕啊!”
恭親王妃臉上得意更顯:“又在埋汰我,快喝上一口吧,這可是我家王爺好不容易幫我弄回來的雪頂含翠,一共都沒幾兩,現在便宜你了。”
陸尚雪接過茶杯,雪白的茶杯更襯托的茶水清越,輕抿一口,齒留香,原本煩悶的心都一下子開朗了:“果然是好茶,果然是好手藝!”
恭親王妃看到陸尚雪滿足的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下更加自得:“所以說你是趕上了好時候,再過會這茶涼了可沒這麼好喝了。”陸尚雪含笑點點頭。
“哎?你們小兩口這幾天怎麼樣?我聽我家王爺說,這幾日皇渝耀被停職了,連接待使團的權利都移出去了,別是愁云慘淡的吧?”喝過茶,王妃也問起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陸尚雪放下茶杯,略加思索:“多謝王妃關心,其實這幾天我們王府在京城中是什麼名聲我們自己都曉得的,先是王爺被停職,后來又被人奪取了接待之權,想來京城有不人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吧。但是好在王爺原本的計劃沒有被打擾,而且布局也還清明,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王妃聽陸尚雪這樣說,欣的笑了:“聽你這麼說來,我便放心了,這幾日我和王爺都在替你們擔心,但是皇上多疑,王爺想為你們撐腰也不好做出大作,好在你們二人是明事理的,做事也周全,哎,本想派人傳話,又怕被旁人竊取,還是我們自己聊聊天更放心。”
陸尚雪心生:“我們兩個曉得的,早朝上恭親王也幫渝耀說了很多話,我們心底很是激。”
恭親王妃道:“說這些干什麼,都是應該的,要說皇上這麼多的皇子,我和王爺最看好的,還是皇渝耀……”
“萬萬不可!”陸尚雪忙打斷道,“皇渝耀也只是做自己分的事罷了,皇上自己心中有數,一切都有決斷,哪里是我等可以置喙的。”
恭親王妃點點頭:“是我大意了。”
兩人正在說話,卻有婢來報,說方舒瑤求見,恭親王妃面不解,還是讓人傳了。
只見方舒瑤今日也是一天青服,只是料是紗質的,看起來如出云仙子,本也是極,但是和陸尚雪一對比便頓時顯得失了。方舒瑤也看到了陸尚雪的服,臉上一僵,很快的收起臉上的難看,扯出一個笑意:“找了你們兩人半天,原來在這邊喝茶看景?”
恭親王妃也收起了臉上的親熱友好,冷淡疏離道:“方小姐怎麼來了。”
方舒瑤看到恭親王妃這副不歡迎的樣子也面不改,只是稍稍有點愧疚的樣子:“我是不是做了個不速之客,一直想找尚雪姐姐陪個罪,聽說在這邊我就過來了。”
陸尚雪也不好在這邊為難方舒瑤,也似笑非笑道:“方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太見外了,本來就是誤會,哪里需要賠罪這麼嚴重。”
恭親王妃看倆這副模樣,便想替倆調停:“既然如此,這邊也正好有茶水,方小姐給尚雪以茶代酒道個歉,尚雪把茶喝了,之前的誤會也變算了。”
方舒瑤借驢下坡,端起旁邊的茶杯,雙手奉到了陸尚雪面前:“不知道尚雪姐姐會不會給我這個面子。”
陸尚雪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方舒瑤,直到看到額角都出現了細汗,才接過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我本來便沒有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也希方小姐以后也能放下芥,無論有過什麼事,都讓他過去可好。”
方舒瑤松了口氣,忙開口道:“那自然是極好的。”也隨手拿起了那杯茶,繼續喝了一口。然而,剛把茶喝進去,頓時臉蒼白,不久中就開始吐!方家的婢急壞了,頓時就咬定是陸尚雪給方舒瑤下了毒!
花園頓時一片混,這時恭親王妃出面將出面穩住,派人去請來了皇后和太醫。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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