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爹在回去遇上遇到歹人了?”花染香驚訝得瞪大了雙眼,“這個聶萬隆果真是個瘋狗,就一點都不知道避嫌嗎?剛和我爹鬧翻了,轉頭就去雇傭殺手。”
君子影眉頭鎖道:“要不是路上到秦長,那可就糟了!”
“看來聶萬隆已經被秦嵐盯上了,看來他再也沒辦法為所為了,只要秦嵐一有證據聶萬隆就完蛋了!”花染香聽到父親被秦嵐救了,安心了許多,秦嵐居然事先知道聶萬隆會對花萬金下手,這就說明聶萬隆這段時間欺行霸市的行為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君子影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道:“秦長跟我說了,路上把爹攔下那幾個人應該就是上次在我們店傷人的那幾人,而且應該是聶萬隆的親信,正在嚴刑拷打,但是那幾個人是真的,一口咬定是自己和爹有仇,本就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哪有這麼簡單,那幾個人應該都是心腹,覺得只要自己沒有親手殺人被抓到,聶萬隆都可以保他們出去。”花染香十分清楚現在的況,這件事并不會給聶萬隆造任何實質上的打擊,他可以照樣舒舒服服過他的日子,只是以后不敢再用這些特殊手段了。
“姓聶的現在都自顧不暇了,肯定也保不了那三人了,那三個人時間一長應該直接就招了。”君子影笑道,在他看來聶萬隆的覆滅已經是必然的結果。
花染香搖了搖頭道:“事沒有那麼簡單,那三個被嚴刑拷打了那麼久還沒招,之后又怎麼可能招呢?聶萬隆只是不敢再做什麼出格的舉,但倒是不至于倒臺。”
君子影指了指街口的茶水鋪子說道:“秦長讓我們多注意那家茶館,極有可能是聶萬隆打探消息的所在。”
“我早就看茶館的那個馬掌柜不舒服了,給人一種鼠頭鼠腦的覺,原來是聶萬隆的探子。”花染香冷笑道。
“我過去喝兩杯茶。”君子影臉上出了詭異的笑容。
君子影到了茶館。
“喲,我就說早上喜鵲為什麼直喚,原來是因為君掌柜臨啊。”馬掌柜陪著笑臉走了出來,正愁這幾天沒有報,沒想到報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君子影道:“馬掌柜,這都是街坊鄰居,平常都沒什麼時間來你這走,正好今天店里沒什麼事,快給我來壺涼茶。”
“好嘞,君掌柜稍等,我這就小吳去泡著。”
君子影突然朝馬掌柜的問道:“馬掌柜,最近那件事你聽說了嗎?”
馬掌柜疑道:“您說的是哪件事,我都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君子影拍拍馬掌柜的肩膀道:“嗨,還能是哪件事就是聶萬隆被我丈人給趕下臺的那事。”
馬掌柜故作驚訝道:“那事啊,我是今兒早上才知道的。”
“那你知道最新的進展嗎?”君子影拿起了小二遞過來的涼茶喝了一口,“聽說秦長已經抓到姓聶的把柄了,這姓聶的蹦跶不了多久了。”
“把柄?什麼把柄啊?”馬掌柜心中暗暗吃驚,但是神卻一如往常地問道。
君子影搖搖頭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反正這姓聶的蹦跶不了多久了。”
馬掌柜笑道:“這可有意思了。”
“得,我老婆我了,保不齊又是店里有事要我做決斷,告辭!”君子影指了指在店門口招手的花染香道。
“君掌柜慢走,這壺茶就當是我請你的。”馬掌柜道。
君子影一走之后,馬掌柜就對一旁的小頻使眼,小二登時會意,急匆匆地跑到了‘萬隆珠寶行’。
聶萬隆得知消息之后癱倒在沙發上,猛吸了一口雪茄,臉慘白得不似人樣,一旁的朱強安道:“大哥,這沒準是君子影唬我們的,秦嵐怎麼可能找到證據呢?”
聶萬隆長嘆一口氣道:“這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朱強略微沉想了想道:“絕不可能,我做的很干凈,之前那些事絕對不可能被秦嵐查出什麼來,除非……”
“除非什麼?”聶萬隆疑道。
“除非是云如海那小子知道些什麼東西,畢竟之前他和老刀把子接過,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誰也不清楚。”朱強解釋道。
“那就把云如海那小子給做了,以絕后患。”聶萬隆面狠,了疲憊的眼睛。
朱強大驚失,重心差點沒站穩,“大哥,現在這節骨眼也太明目張膽了點吧?”
聶萬隆笑道:“你忘了,不我們希云如海死。”
朱強煥然大悟道:“您是說老刀把子的那些手下。”
聶萬隆說道:“對咯,到時候你把云如海在何告訴他們,剩下的事就不用我們心了,老刀把子剛死,他的那些小弟們可恨不得殺了云如海而后快,我們就在一旁看戲就是了。”
“大哥,你這招真是高啊!”
……
努破月到了省城就如同沒見過世面的鄉佬一樣,左看看右瞅瞅,從下在王家村長大的因為嫁給云如海才有機會到了邊城,誰想在眼里已經足夠繁華的邊城和省城比起來簡直是云泥之別。
云夫人倒是表現得很平常,之前云家還沒有沒落的時候,省城倒也是經常來,因此早已見怪不怪。
“云夫人,我給你預約的手時間是三天后的上午,現在你們就好好地在省城玩玩散散心。”張琪英將車停在酒店門口說道。
張琪英說還有些事要去忙,安排婆媳二人在酒店住下之后就離開了去。
云夫人笑了笑道:“阿阮啊,這張先生可真是個大好人啊,咱如海是跟對人了。”說罷淚如雨下。
努破月安道:“娘別哭了,如海肯定還活著,不瞞您說,之前我和張先生到了邊城守備營見到了老刀把子,從他的一系列舉來看如海一定活著!”
云夫人仰天長嘆:“唉,但愿吧,如海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也不活了!”
努破月神忸怩說道:“娘,還有一件事我要和您坦白。”
“什麼事啊?”云夫人疑道。
“其實,我……懷孕了。已經兩個多月了。”努破月說完頭都要因為怯得埋進臂彎里。
云夫人又驚又喜道:“真的!太好了,天可憐見,我云家終于添丁了。”
云夫人難以平復激的心,隨后又責怪道:“你都懷孕了還陪我來省城干嘛?懷孕了就該多注意休息,可千萬別勞過度!”
努破月心中暗道:“唉,果然懷孕之后要被婆婆當塊寶。”
“娘,您是喜歡男孩還是孩?”努破月接著問道。
云夫人此時還沉浸在努破月懷孕的喜悅中,隨口說道:“男都行,一家人平平安安比什麼都重要。”說完這句話他就想起已經死去的丈夫云博遠還有至今下落不明的兒子,悲從中來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這幾天努破月被云夫人當了一塊寶,捧在手里都怕化了,連出門都不允許出去,只讓他在客房里安安心心住著,還沒生孩子就已經過上了做月子的生活。
這都因為云夫人心的潛意識在作祟,云如海生死未卜,退一萬步來說,這孩子就是云家最后的脈,唯一的希,所以本能地想要保護好這個孩子,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努破月當然知道婆婆心里想的是什麼,只得遵照著婆婆的叮囑,但是時間久了難免想出去走走,這省城如此繁華自己還是第一次來,要是就這麼一直在房間中豈不是浪費了。
當晚趁著云夫人睡著之后,努破月躡手躡腳地溜了出來,但是剛一走了出來就失去了方向,這里不比邊城,人生地不的。
一旁的黃包車夫見努破月杵在那兒就麻利地跑了過來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去哪?”
努破月道:“我剛剛到省城,有什麼熱鬧好玩的地嗎?”
黃包車夫拍了拍脯道:“別的我不敢說,你問我這問題還真是問對人了,現在這時辰,最熱鬧好玩的地肯定是夜市,要是沒什麼問題我這就拉你過去。”
努破月點了點頭上了黃包車,夜已深,這要換在邊城,街上肯定空無一人,而在省城,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一路上的霓虹燈閃得努破月心煩意。
終于到了夜市,這人山人海的場景讓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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