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剛剛得到的消息,楓橋公司那邊和天明公司簽訂了五年的訂單,因為天明公司突然取消和我們的合作,一些以他馬首是瞻的小公司也不再和我們合作,都去和楓橋公司合作了。”
季承澤的辦公室,助理正火急火燎的報告這個新打探到的消息。
“嗯,我知道了。”
季承澤本來心煩意,如今聽到這個消息更是不能安寧。但是表面上,季承澤還是一張撲克臉,就算是陪伴多年的助理,也不清季承澤的想法。
“而且……”
助理言又止,不時的用眼睛看著季承澤,似乎在思考如何說出這件事。
“沒事,你說吧。”
“而且,我們公司關于新項目的方案似乎泄了,楓橋公司這次和天明的合作用的方案和我們的幾乎一致。”
“你說什麼?”
季承澤似乎意識到了事的不簡單,這次的新方案對于華企至關重要,里面全部都是自己的心。本來季承澤是想通過這個方案打一場翻仗,這下看來,全部泡湯了。
“這怎麼可能呢?這個方案只有我和幾個心腹知道,絕不可能泄的!”
“可是季總,楓橋公司的方案真的和我們的方案差不多,甚至有些數據就像是復制粘一樣,連改都沒有。聽說就是因為有了這個方案,天明公司才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和楓橋公司的合作。”
季承澤陷了沉思,他反復思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但是卻是毫無頭緒。
“我知道了,我會調查的,你先出去吧。”
依舊是一副不變的表,季承澤總是用一種能力,在任何危機的況下都可以變不驚。
“那季總要記得好好休息,您這些天幾乎都是沒有睡過覺啊!”
季承澤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助理識相的走了出去。季承澤還是想不通,自己苦心經營的方案怎麼可能被江林楓搶占先機?
季承澤突然想起了什麼事,立刻打電話把助理了回來。
“季總,您找我,是什麼事?”
助理立刻趕了回來,季承澤正用筆敲著自己的額頭,助理知道每次季承澤遇到糾結的事都會這個樣子。
“你去查一下,我辦公室門口的監控,最近有誰進來過。”
“好的,季總。”
助理走后,季承澤在心里反復祈禱,希自己的推測都是假的,希這些都是猜測,希是我多想了……
元序自打那日被傅安巧拒絕之后一直心不好,整日只是飲酒買醉,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他不明白,傅安巧為什麼對自己毫沒有心,憑什麼那麼死心塌地的喜歡季承澤。還有那個江林楓,雖然四年前聽傅安巧提過幾次,但是傅安巧后來對他也是慢慢的忘了,他如今怎麼會突然出現,還粘著傅安巧不放。
元序正在酒吧喝酒,突然接到了他父親的電話。
“兒子,快回家來,我又要事要和你商量。”
元序只能收拾東西和酒友們告別,父親一定又要傳授自己一些生意上面的事,可是元序對此卻沒有毫興趣,但是又不能駁了他的面子,元序只得回家。
回到家元序又是那副小爺的做派,朝著沙發上面一躺,翹起了二郎。他雖不能在言語上反駁父親,只希他能從肢上看出自己的不愿。
“你這小子,還是這麼的不學無,如今輟學了,讓你跟我去公司理事你也不去,整天的就是鬼混!”
元序的父親從樓上下來,看到他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來。
“今天喊你回家,是有事要和你說。你如今一天天的大了,也該知道一些公司的策略,將來才能繼承!”
元序只得了子,端正坐好,不知道他父親又要說些什麼。
“華企公司目前遇到了一些困境,他的董事長季承澤坐在第一把龍椅上面多年了,我早就看不慣這一切,趁這個機會,我要把他從第一把龍椅上面拽下來……”
元序的父親出了老狐貍的笑,元序本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可是一提到“季承澤”三個字他立刻來了神。
“爸!你要和季承澤對著干?!他……他不是厲害的嘛?”
元序雖然不了解生意上面的事,但是他確實早早的就聽說了季承澤的大名,后來認識了傅安巧對他才更加的了解。元序雖然看不慣季承澤,但確實是從心里佩服他做生意的能力。
“可是他現在遇到困境啦,聽說連他多年的合作伙伴都取消了和他的合作,只要我們幾個公司同心協力,一定能把他的公司搞垮!”
元序的父親笑里藏刀,似乎他已經看到了季承澤的華企面臨破產的那一刻。
“而且,還有那個盛仕公司,也要連帶著一起理了!不過擒賊先擒王,那個華企才是重點對象!但還是要斬草除的,所以有關的小公司,通通干掉!”
“盛仕公司是不是……傅家的公司?”
因為傅安巧的原因,元序對于盛仕公司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有如此野心。
“沒錯,就是那家公司!聽說盛仕和華企是有一些親緣關系吧,不過這都不重要,我們現在通通要一起對付!”
元序的父親說的很得意,看來他對于摧毀華企公司和盛仕公司志在必得。元序向來了解自己父親的為人,為達目的,他可以用盡各種手段。他對于摧毀季承澤的公司是很興趣,他早就想擊敗季承澤了。可是,如果這樣做,萬一波及了傅安巧父親的公司……
元序陷了深深的糾結之中,他在想一個兩全的方法。既要贏了季承澤,還要不得罪傅安巧。
幾大公司之間暗涌,都在等待時機大干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季承澤能到這樣的迫,華企公司是他多年的心,他絕不會讓華企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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