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挽回?還怎麼挽回呢?你想到辦法了是不是?”
聽到陳斯靈這麼說著,傅安巧激的攥著的手,兩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陳斯靈的眼睛。
陳斯靈被傅安巧這麼一問自己也是到很突然,但是哪里有什麼辦法,只是搖了搖頭。
“難道白毅然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嗎?”
陳斯靈想著辦法安著傅安巧,傅安巧失落的趴在桌子上面,讓人看到了就想上去抱一抱。
“沒有……他也是一籌莫展呢。”
傅安巧嘆了一口氣,本來以為好不容易可以迎來這次希,但是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澆滅了。傅安巧以為自己終于的守得云開見月明,然而著只不過是新一的失罷了。
陳斯靈的心里面也格外的不是滋味。來到盛仕公司還沒有為傅安巧做些什麼,傅安巧就已經是面臨這樣的局面了。
再加上認為這種事在白毅然那里一定能想到解決的方法,可是如今既然連白毅然都這麼說了,陳斯靈已經逐漸的意識到了事的嚴重。看來,盛仕公司可能又面臨著新一的被打了。
傅安巧從座椅上面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盛仕公司的地理位置非常的好,站在辦公樓上面可以看到半個城市的景。樓下車來車往,看著麻麻但是細小如螞蟻的人們,傅安巧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里。
越想著這件事就越是氣憤,但是心頭又飄過一的凄涼。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可是就算是放下了季承澤又何曾放過了?他這樣的步步,表明著要把自己上了絕路,這麼做他的心里就能真正的釋懷了傅安巧曾經的過錯了嗎?可是傅安巧又像誰去索債呢?的孩子已經流產了,還失去了自己的父親,這麼巨大的痛苦,傅安巧一直都默默的承擔著,誰又諒過?
傅安巧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傅安巧接通了傅彥臣打來的電話,期待著能聽到什麼轉機。
“堂姐,我想了想,如果你真的很痛苦,熬不下去的話……”
傅彥臣一開口,傅安巧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傅彥臣似乎不是想和自己討論盛仕公司的事。
“我想和想,也和我爸商量了一下,堂姐,如果你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不如跟著我和爸爸出國吧。我們在國外的公司也是運營的很好的,如果真的有些抱負,不如跟著我們出國去發展,你說怎麼樣呢?”
傅彥臣說的很是真誠,他一心記掛著傅安巧,生怕這次的事會給很大的打擊。
“你……你這是說什麼呢?”
傅安巧玩玩沒有想到傅彥臣居然會提出讓自己去國外的想法,目前盛仕公司雖然遇到了一些不順意的事,但是在傅安巧的心中,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得打算。
“堂姐,我并非是有意的冒犯你,只是我和爸爸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們都很是心疼,你一個弱弱的小子,已經承擔了很多生活中的不幸了,我們只不過是想讓你過得輕松一些罷了。”
傅彥臣的語氣里面似乎都有些央求傅安巧和他一起出國,可是傅安巧對于盛仕公司的,絕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難道連你也覺得我不行了嗎?”
傅安巧的聲音有些沙啞,嚨里面好像噎著了什麼東西,讓發不出聲來。
“堂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只是為你考慮,以你現在的條件,在國外也可以過得很幸福的呀。”
“可是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你知道嗎?盛仕公司和爸爸的仇一日不報,我就不能一日安眠。我現在活著就是為了那些一直放不下的仇恨,請你,理解我一下。”
傅安巧的聲音逐漸的哽咽著,比起失敗帶來的難以接,傅彥臣看似在安自己的話,其實更讓抓狂。
“堂姐,我,我理解你的心,但是作為你的家人,更是不忍心你苦的。”
“好了,不必說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傅安巧有些不耐煩了,沒等傅彥臣說完話自己就掛掉了手機,依靠在窗臺上面。
微風輕輕的掃過了傅安巧的臉,但是卻似乎沒有帶走的沉重,反而讓更加的沉了。
盛仕公司空的,和幾日之前的熱鬧場面形了鮮明的對比,傅安巧越看越是心冷,自己滿腔熱想要投去做的事,為什麼最后就是變了這個樣子?
傅安巧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面,拿起自己剛才修改的圖紙,毫無任何的全部撕碎扔在了地上,陳斯靈聞聲趕來的時候只剩下了滿地的碎屑,還有一個滿面愁容的傅安巧。
“你這是……做什麼呢?你剛說這些圖紙都是心,那你現在為何又要撕碎了呢?難道你不應該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呀!”
傅安巧臉蒼白,看著地上被自己折騰碎片的圖紙,自己也是一陣心疼。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了,又怎麼會變這個樣子呢?
看著傅安巧似乎是要哭了,陳斯靈心里也是急得像熱鍋上面的螞蟻,但是自己卻又無可奈何。
傅安巧突然拿起放在沙發上面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上,朝著外面沖了出去。
陳斯靈在后面喊破了嚨,但是傅安巧對不聞不理。
陳斯靈無奈,又害怕傅安巧一個人出了什麼事,只得跟著傅安巧一起跑了出去。
傅安巧在大街上奔跑著,黃昏的已經不似剛才那般的刺眼,但是傅安巧還是覺得難以忍。
的腦海里面一直在閃現著一個名字,知道自己比任何時候都更想見到那個人。
季承澤,我要當面問一問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待我,你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放過我!
傅安巧打開了自己的手機通訊錄,才想起來自己早就已經把季承澤從自己的手機里面刪除了,無奈,傅安巧只好撥打給楊怡桐,讓去聯系季承澤。
楊怡桐聽出了傅安巧電話里面的不對勁,這麼久以來,這是第一次聽見傅安巧的口中出現了季承澤三個字。
“你打電話問一問,季承澤在哪里,我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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