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文打車趕到了這家名民和醫院,一下車就慌里慌張的跑進醫院,看到前臺值班的護士,著急的詢問起來。
“護士小姐姐,麻煩問一下,周琴在哪間病房。”
小護士原本是準備出一個職業的微笑,但是一聽到后面一句話,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就跟這周琴白吃了家大米一樣,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還給了霍小文一個大白眼,然后低頭自顧自的不知忙什麼。
霍小文還以為對方沒聽清,又是重復了一次剛才的話。
“嚷嚷啥,知道了,這不正在查嗎?”
被這護士沒來由的兇了一句,讓霍小文也是不清頭腦,心想,怎麼連這種沒素質的人都能到醫院上班,要是放在前世,自己指定打電話投訴!
見這低頭翻了半天也不回霍小文的話,讓也是來了氣,就要發作,那護士終于抬起頭,拿出一個登記表,丟到柜臺上。
“這是登記表,自己看。”
霍小文住了心中的怒火,仔細查看了登記表,很快就找到了周琴所在的病房,也終于知道為什麼這個護士的態度會這麼惡劣,在周琴的住院費那一行備注著未兩個字。
沒多久,霍小文就出現在308房間,手舉起來,又是放下,不知道如何面對接下來要見到的這個人。
正在這時,后突然傳來一聲溫的聲音:“小姑娘,你找誰呢?”
“啊?”
當霍小文轉過去看到這人的樣子,原來年輕的時候這麼,笑起來就像是一朵盛開鮮花,這是霍小文兩世為人見過最好看的笑容,前一世的,也從來不見這人這樣笑過,好像從來就不知道笑,就算是有,也是為了別人擔心,裝出來的,因為這個人每天都在為自己的醫藥費而發愁,臉上見不到半點真正的笑容,明明很年輕,頭發卻是因這件事白了一大片。
再次見到這人時,霍小文的眼睛一下就紅了,眼淚線掉落,張著,卻是說不出一個字兒來。
該媽媽?然后告訴事實,怕是會把自己當一個傻子,還是冒充的某個親戚吧,等時機,自己再將一切告訴。
1993年2月三號,就是出生的時間,而這家醫院就是的出生地,說來也戲劇,最后自己也是在這家醫院過完了自己的最后時。
人都是,見到一個好好的姑娘,在自己面前突然就哭的跟個淚人一樣,已經當上準媽媽的周琴一下就心了,著個大肚子,上前安霍小文。
“哎,這小姑娘,怎麼突然就哭了,是不是什麼委屈了。”
霍小文用袖子抹去臉上的眼淚,破涕為笑:“呵……沒,我是高興的,對了,姐姐,你是不是周琴,你的媽媽是不是王興?”
這小姑娘怎麼一會兒哭又一會兒笑的,搞得周琴也模棱兩可,不過對方竟然對自己這麼詳細,而自己又想不起這人是誰,也是好奇的問道:“耶,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們認識嗎?”
霍小文想了一下,就扯了一個慌:“我是王興艷的兒,如今在北.京工作”
王新艷是王興的妹妹,小的時候,因為家里揭不開鍋,就送給別人養了,后來那家人去外地,一直就沒了消息,如今正好拿來當霍小文的份,也算是合適。
一聽到是自己親人,這麼一瞅,這丫頭還真和自己長的有些像,這周琴就親切的拉著霍小文,兩人有說有笑的就進了病房。
周琴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小姑也是很好奇,對霍小文問長問短,好在一孕傻三年,雖然霍小文的話百出,但是這個人的腦袋也沒有轉過彎來,兩人聊的很是開心。
哎喲。
聊得好好的,周琴突然捂著肚子痛苦的喊了一聲,嚇的霍小文就要喊醫生。
周琴躺下,趕拉住要去醫生的小文,一雙眼睛看著自己高高著的大肚子,若秋水。
“小文,沒事兒,是剛才這個小家伙又踢了我一腳,估計是知道自己的姨媽來了,開心的吧。”
霍小文大松一口氣,對這肚子里的那個‘’也是充滿了好奇,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我可以嗎?”
周琴掀開了病服,然后大方的點了點頭。
霍小文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怎麼著,明明不想笑,可是剛一放松,臉上就又出笑容,這種心很復雜,比之一個父親知道自己的孩子出世那一刻還要復雜,用手指小心翼翼的點了一下周琴的大肚子,然后又趕收了回去,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傷到里面的那個小家伙。
只見周琴的肚皮上也跟著鼓起了一個小包,讓霍小文一下就高興的手舞足蹈,難以表達自己激的心,大聲歡呼起來:“了,了……”
逗的周琴也是呵呵直樂,里面的小家伙也好像是被笑聲染了,也是手舞足蹈起來,讓周琴的肚子一會兒這里凸起一小塊兒,一會兒那里又凹下去一小塊兒,兩人笑的更是開心。
不過卻是惹來了一個送藥護士的警告,兩人才激止住笑聲。
霍小文輕輕的著肚子,對里面的小家伙小聲說道:“小家伙,你可要乖喲,等你出來,小姨媽帶你去吃好多好吃的。”
前世的霍小文,余生的幾個月時,只能躺著,每天只能靠一點淡然無味的稀飯之類的東西續命,那時候就想,等自己好了,就要當一個食家,然后就可以吃遍全天下的食,不過,最后這個愿沒有實現。
也許是知道了自己的愿可以實現了,里面的那個小家伙又是折騰起來,疼的周琴一鎖眉頭。
霍小文見到周琴苦,趕小聲訓斥:“你要是再搗蛋,我以后你不給你買吃的了。”
也奇怪,自己這麼一說,那個小家伙果然就安靜下來,看來以后一定是個小吃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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