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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仁半夜走的,用瞬移的話,現在恐怕都到了昆侖山里的龍騰境口了。
蘇柒柒實話實說地道:“他說每次都有人跟蹤他,他不想玩兒這游戲了。”
宇哥兒鼓著小腮幫,將里的粥咽下去,道:“高仁的脾氣有些稚,覺得好玩兒就遛著人家玩兒,不耐煩了,趕走了,都沒跟我告別。”
太上皇哈哈笑:“你這個五歲的娃娃,倒是說人家稚了。”
宇哥兒一本正經地道:“我已經是大人了,不是三歲娃娃了!”
太上皇笑得眼角的細紋兒都出來了,“好好,我家宇哥兒是大老爺們兒了。”
看那樣子是真開心,像是沒將高仁半夜走的事放在心上。
蘇柒柒與龍天翊不著痕跡地對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兒,默不作聲地吃飯。
吃完了飯,宇哥兒從卓公公的手里拿過一個盒子,送給太上皇,“皇伯父,這是我送給您的。”
皇上微微挑眉,親手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個十分致豪華的黃金鏤空發冠,上邊像一朵盛開的花,每個花瓣上鑲著紅靈石,兩邊用黃靈石珠鏈追著明黃流蘇……
反正,特別包,特別奢華、特別……不適合太上皇溫潤的氣質。
蘇柒柒納悶兒道:“我沒看到這東西呀,你哪里來的?”
兒子還是未年人,蘇柒柒對他的財產必須掌握,并檢查過每一樣東西,確保安全,卻是沒發現這個十分扎眼的發冠。
龍天翊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問道:“是不是藏的?”
太上皇的手拂過那發冠,立刻覺出不對勁兒來,“這是一個防法,還集中了至三種防陣法。”
龍飛宇得意地道:“這是我用幾種防法寶自己練出來的,怎麼樣?上面的花芯里還能給小黑金蛇做窩,省得纏在您手腕上累得慌。”
蘇柒柒好奇地道:“你怎麼學會的煉?”
腦子里有龍騰太上皇給灌輸的修煉法,里面也有關于煉的,還在龍騰族的學院聽過課,可是,只了解些基礎知識,要自己煉是一點兒都不懂。自己修煉都沒什麼進展呢,就識時務地放棄了研究煉,貪多嚼不爛。
龍飛宇一臉懵懂,不解地道:“這麼容易的東西,還要學嗎?我在龍騰族的學院聽過課,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就自然而然地會了呀。”
蘇柒柒:“……”
龍天翊看被打擊到了,忙安道“是不是被兒子上的芒閃了眼?修煉這玩意兒,真是看天分的。”
蘇柒柒無力地斜了他一眼,“你是在安我嗎?”
龍天翊笑道:“是啊。”
蘇柒柒朝他幽幽地笑:“可是我沒被安到,反而覺又被了一刀。”
太上皇捧著那發冠大笑:“你們啊,天天不是秧歌就是戲的,自家孩子有天分,這是大喜事!”
等太上皇走了,宇哥兒小聲道:“皇伯父口不對心,他心里可不是那麼想的。”
龍天翊神一肅。
蘇柒柒趕將父子倆帶空間,表很凝重地問道:“你能這麼隨心所地用讀心了嗎?你皇伯父怎麼想的?”
若是對他們一家人有壞心,那他們得做好措施了。
龍飛宇覺得爹娘的表太嚴肅了,道:“皇伯父想:你真能演,搭個臺子能唱大戲了,你兒子這般有修煉天賦,心里一定高興得不知道姓什麼的了,卻非得演被扎心的模樣,給誰看呢?朕又不會嫉妒,好吧,朕確實嫉妒,自己的修煉天賦能趕上宇哥兒一半兒也好啊。”
龍天翊一把掌輕輕打了宇哥兒的后腦勺一下,笑道:“沒事兒別讀別人的心,對小孩子不好!”
萬他有那方面的心思時,被兒子讀懂了,多尷尬?
龍飛宇好奇地問道:“哪方面的心思?”
龍天翊抬手就要打兒子,“你這小子,不聽話是不是?”
蘇柒柒也覺得這病必須得改,在一邊兒慫恿道:“打他屁,給他一個完整的年!”
龍飛宇捂住小屁,忙道:“別打,別打,以后不隨便讀別人的心了,兒子也是才悟到其中的訣竅,試一試而已。讀心還浪費靈力呢,我才不想總是用。”
龍天翊揚了揚掌,“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不?”
龍飛宇忙小啄米般地點點頭,“算數,算數,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蘇柒柒似笑非笑地道:“可你只是小孩子,不是大丈夫,你只是小孩子,不是君子?”
龍飛宇目瞪口呆,“娘,您也能讀我的心啊。”
龍天翊哼笑了一聲,“好啊,還敢跟老子玩兒心眼子!”
揚手‘啪啪啪’打了他三掌,那清脆的聲音響徹空間。
龍飛宇長心眼子了,大聲哭嚎著求饒:“我錯了,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蘇柒柒攔住龍天翊的手,道:“行了,知道對錯就行了,下次再犯,再狠狠收拾。”
龍飛宇了一把一滴眼淚也沒有的眼睛,哭唧唧地道:“娘,我是不是你親生的呀?人家焦凌云的娘,他爹打他的時候,娘抱著焦大人的大,不讓打孩子。”
蘇柒柒嘆了一口氣,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還是太了啊。”
說完,去收空間的糧食去了。這次進京,得給邊防軍和昆侖山里的太上皇私兵留下足夠的糧食和草藥。
龍飛宇著生疼的小屁,抬起頭看龍天翊,問道:“爹,娘這話是什麼意思?兒子怎麼就太了?”
龍天翊睥睨著他,道:“你沒讀焦夫人的心?”
龍飛宇無奈地攤攤手,道:“我沒在現場呀。”
龍天翊循循善地道:“抱大能阻止焦明遠打孩子了嗎?”
龍飛宇很聰明,眼珠兒一轉,就想明白了,“要阻止焦凌云挨打,得抱胳膊呀!”
這,大人的世界,真是太復雜了!
他了心口,這幾天他的修為猛增,可以簡單地煉,很多低級的法能隨心所地運用了,但心口總是燒得慌,想發脾氣,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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