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護著干什麼?”左晴雅委屈,“我才是你妹妹,你怎麼還幫說話?”
左弦玉抬頭,緩聲:“正因為是外人,我才要教導你,自甘墮落又沒人會去說什麼。”
“而你為左家嫡小姐,要注意一言一行,別在名媛圈里丟了臉。”
“可我就是看不慣。”左晴雅撇了撇,眼睛忽然一亮,“我記得房間里還有多好東西的,反正也馬上就要滾了,我先把東西都拿回了。”
站起來,噔噔噔地上樓了。
左弦玉這次沒攔。
不論如何,司扶傾這些年用的都是左家的錢,房間里的東西,也都應該歸左家所有。
左弦玉喝完一杯黑咖啡,對鏡補了補口紅之后,提起手包出門上班。
樓上。
司扶傾的臥室在四樓最里面,除此之外,這一層都是客房。
左晴雅手上有從左夫人那里哪來的備用的鑰匙,很輕易就進去了。
這間臥室并不大,只有一張床,配一張帶書架的桌子。
“這麼多書擺著給誰看。”左晴雅神態難掩輕蔑,“連高中都沒有上過,九年教育網之魚。”
忽略了書架,走到桌子前,拿起幾個勉強能眼的首飾盒子,又嘀咕了一聲:“窮酸鬼。”
還以為能拿到什麼好東西。
左晴雅轉,正離開。
“砰!”
整個人忽的被一大力抵在了墻上,背部發麻,手腕更是一陣刺痛。
左晴雅的手一,盒子掉了一地。
“這麼喜歡當小?”孩聲音縹緲,帶著微微的笑意,“有膽子,你有本事拿麼?”
左晴雅嚇了一跳,不尖了一聲:“司扶傾,是你?你想干什麼?!”
一年前司扶傾跟著星空組合歸國,一直都是濃妝艷抹,紫,白眉。
眼下素面朝天,左晴雅差點沒有認出來。
“這話應該我問你。”司扶傾狐貍眼彎起,緩緩近,“你想干什麼?”
“我能干什麼?”左晴雅忍不住瑟了一下,旋即火氣直冒,“我當然是要把你這些年吃左家用左家的東西都拿回去!你還敢對我手?”
“不勞心。”司扶傾手指勾起的下,迫使起抬頭,淡淡,“我用的不是你的,也會還回去。”
左晴雅嗤笑:“你沒錢沒權,你怎麼還?我告訴你,你——”
“噓,乖一點。”司扶傾的手一點一點,低低地笑,“我不喜歡太吵的人。”
左晴雅一愣,神不由晃了一下。
隨后門“砰”的一聲,被推了出去,直接被關在了外面。
“……”
幾秒后,左晴雅終于回過神來。
氣得大,不停地拍門:“司扶傾!司扶傾你有種出來!這里是左家,你憑什麼把我關在外面!”
“你出來!你這個父母不祥的野種,你還賴在左家做什麼!”
門的防震和隔音能力都不錯,司扶傾沒再理,轉頭打量著房間。
沒看別的,徑直走向書架,上面擺了一些跳舞唱歌的專業書。
有些紙業已經泛黃,還有各種的小標簽。
司扶傾手指一一拂過,神懶散。
知道還在混娛樂圈,是個還算有點名氣的豆,只可惜全是罵名。
前世的時候,師門曾讓弟子自行選擇地點外出歷練,也在格林恩玩過一段時間。
格林恩,全球最大的影視中心。
各國影帝影后薈聚,也是演藝天才的聚集地。
司扶傾彎,了自己的和腰,發現比想象中要不。
這樣一來,重新練也很輕松。
除了專業書外,還有三排歷史書,厚重典雅。
大夏帝國的前是大夏朝,大夏朝再往前是大兆朝,幾千年的歷史,都在這里擺著。
司扶傾眉挑起,手指準地落在了一本歷史書上。
這是一本帝王傳記。
《胤皇傳》。
曾經聽二師兄多次說過這段輝煌又短暫的歷史。
胤皇,大夏朝歷史上最年輕的帝王。
他完強大,殺伐果斷,懷天下。
他在位期間將大夏疆土開拓到了最大,征戰萬里,打得蠻族和西大陸公國鎩羽而歸,威拭四海。
周邊附屬小國,無不朝拜稱臣。
大夏朝當年威名赫赫,震了要占領大夏領土的西大陸所有王國。
胤皇將他的一生都奉獻給了這個朝代,無妻無妾,無子無孫,后繼者也是從宗族過繼來的。
只可惜自古英雄如人,不許人間見白頭,他在二十七歲那一年因肺病咳而亡。
他來的時候驚心魄,去的時候悄無聲息。
司扶傾以前總聽二師兄慨胤皇死得太早太早了,否則,連整個西大陸都會被大夏攻下。
他是天生的戰神,無人能及。
彼時也只是聽聽,沒怎麼認真了解過。
畢竟年代隔得太遠,胤皇死的時候,才是夏歷436年,祖爺爺的祖爺爺都沒出生。
但當同樣的遭遇——英年早逝發生在自己上后,司扶傾終于這位年輕的帝王來了興趣。
了下,將《胤皇傳》了出來,放背包里。
又整理了一下份證等必備品,這才離開了房間。
左家的東西,一樣都不會拿。
司扶傾才下到三樓,就聽見一樓傳來了左晴雅的哭訴聲,很清晰。
“爸,居然把我關在門外,還對我手腳,我的手腕都腫了!”
“爸,憑什麼還留在左家,爺爺都已經走了!也應該趕滾!”
司扶傾攏了攏外,慢騰騰繼續往下走。
下到一樓后,果然看見了剛回來不久的左天峰。
為了左老爺子的事熬了一個晚上,左天峰眼下一片青黑,緒也很差。
眼下又聽到左晴雅告狀,更是郁氣上涌,”嘭”的一下全炸了。
“站住。”左天峰怒拍桌子,冷聲,“包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放下。”
都不是左家的人,還想帶走左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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