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有你真的太好了!”金恩激得都快哭出來了。
忽然間,場面熱鬧起來,名媛千金們都不約而同地向大門方向。
只見沈驚覺與霍如熙并肩而行,雙雙出現在眾人矚目之下。
周圍所有人的目都被這對天之驕子吸引了,沈氏和霍氏,哪位拿出來都足夠秒殺無數菲林,讓所有人為之心澎湃!
兩人都是西裝革履,不同的是沈驚覺穿了一黑西,穩重冷峻,出一人的威懾力;而霍如熙則選擇了一套白西,干凈清,俊逸矜貴。
“我的天啊……沈總和霍真是帥飛了!”
“今天竟然能同一時間看到他們兩個!這輩子值了!”
“你們瞧沈總的逆天長,還有那張臉!那是人臉嗎?那是乙游戲男主建模吧?!太完了!”
“還有霍!那抹邪邪的笑真是勾死我了!我好啊!”
金恩杵了看霍如熙看直眼了的沈白一下,低低笑道:“三姐姐,你瞧霍大多歡迎呀。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他拿下呀?我記得你都暗他好多年了。”
“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霍大早晚都是我的!”沈白不忿地嘟囔。
“話雖如此,可你瞧瞧那些人看霍大的眼神,就像看著唐僧一樣。三姐姐,這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就怕賊惦記,再不下手豈不是夜長夢多?”
沈白聽了這話,把后槽牙都咬疼了。
想啊,做夢都想當霍如熙的人,做霍氏的夫人。
可一想到那天被霍如熙辱的畫面,就氣得全哆嗦,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但絕不會放棄的,否則肯定要被金恩笑話死!
眼見沈驚覺和霍如熙朝這邊走來,金恩的心已經飛撲到沈驚覺上,剛要迫不及待朝他走過去時,所有人的目又再次聚焦在門口。
夕耀眼粲然的影下,一抹清麗絕塵,婀娜生姿的影出現在眾人矚目下。
施施然走來的如畫人,正是
的眼中釘中刺——白小小!
“小小……過分麗了。”霍如熙直勾勾地著,癡癡地自言自語。
沈驚覺瞳仁一凝,呼吸沉了沉,只覺滾燙的在經絡分明的管里不安分地跳。
“哎喲!這位旗袍是誰啊?太有氣質了吧!”
“穿的我要沒看錯,應該是百年老字號凰瑞閣師父的手藝吧?竟然能請得師父給做旗袍,這得多大的面子啊!”
“主要有服也不夠,你還得撐起來才行。這位小姐可是把旗袍的彰顯得淋漓盡致了,都能當旗袍代言人了!”
贊之聲,此起彼伏。
今天的唐俏兒沒有穿千篇一律的晚禮服,而是穿了一件月白與天青相呼應,上面繡有寫意山水的高定斜襟旗袍。
不別開生面,且還旗開得勝,仿佛化為這中式古宅的主人,不聲便狠狠了金恩和沈白一頭。
“可惡!那個賤人是怎麼想到穿旗袍的?為什麼我就想不到!”沈白恨得牙。
秦姝也臉黑凝。
今天也穿了名貴的旗袍,自負材曼妙,只有旗袍才能展現的。沒想自己一番運籌帷幄卻被白小小一個村姑奪去了彩,心里自然懊惱。
到底是年輕啊,再怎麼打扮也是明日黃花,黯然遜!
而此刻,金恩注意到,自打白小小進門,沈驚覺的視線就一刻都沒從上離開過。
霎時,極度的不安與憤恨沖紅了的眼睛,毒的心思在肺腑間醞釀著。
“小小!”霍如熙彎起眸,主向揮手。
唐俏兒微微頷首,含笑回應。
沈白見霍如熙對如此熱,嫉妒得腸子都打結了!
就在唐小小一臉漠然地準備從沈驚覺邊肩而過時,男人突然大手一撈,將纖細的手臂勾住。
“你要去哪兒?”
“總不該留在你邊吧,沈總。”唐俏兒緩緩離自己的手臂,似笑非笑。
沈驚覺滿腔躁郁,正開口,秦姝卻
在這時挽著金恩款款走過來。
“小小,真開心你能來呀,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周圍的目都凝聚在他們上,揣測著旗袍人與沈氏的關系。
“沈夫人多慮了,我怎麼會不來呢。爺爺一早就盼著我和沈總一起給他老人家過生日了。”唐俏兒巧笑嫣然,淡定從容。
沈驚覺墨瞳深了幾分。
眾賓客落在金恩上的目漸漸古怪。
“那次公開婚訊的事鬧得沸沸揚揚,雖然沈總還沒站出來正式表態,但整個盛京誰不知道金家小姐是沈總的未婚妻啊?
這位小姐說這話,怎麼覺像個正室,金小姐像個拿不上臺的第三者一樣?”
“是啊,而且你瞧這姑娘周的氣派,不是名門淑斷不可能有這麼高貴的氣質,到底什麼來路?!”
“這姑娘可比那金家小姐長得還標致,跟沈總站在一塊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金恩的臉都要垮了!
這賤人是想把的路子堵死嗎?!這麼說不就是在告訴所有人,和驚覺哥哥的關系非比尋常,是和爺爺很親近的人嗎!
那呢,這個沈氏總裁的未婚妻,又算什麼?!
“小小你和爺爺關系好,我們都知道的。”
秦姝心里笑,臉上和藹可親,“ks集團的唐總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你沈叔叔可是派人親自去給他下的帖子啊。”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
ks的唐總?唐樾?!
沈氏和唐氏不是宿敵嗎?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嗎?怎麼可能來參加沈老爺子的壽宴?!
沈驚覺深諳秦姝這就是在為難白小小,星眸涌上翳。
他剛要做出反應,唐俏兒卻淡淡涼涼地問:“沈夫人這話有趣,我為什麼一定要跟唐總一起來呢?”
“因為唐總是你男朋友啊。”
秦姝紅勾出一哂,直接把窗戶紙捅破了,“來來,我向諸位介紹一下。這位白小姐是驚覺的前妻。
但現在,可是ks集團總裁唐樾先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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