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崢寒許是當“老師”當上癮了,被破天荒的一句滴滴的“陸老師”喊得有些神魂顛倒。
老學究一樣,很上道的繼續配合,頷首:“林同學你問。”
林莜沒客氣,兩只纖細胳膊穿過他腋下,雙手從后反扣,扳著他肩膀。
整個人嚴合在他上,接著他邦邦的腹。
離得近,荷爾蒙的氣息更加濃烈,貪婪地吸了一大口。
制住怦怦直跳的心臟,歪著腦袋問他:
“像這樣,如果對方這樣錮住了我,我該怎麼反擊來著陸老師?你剛剛講過的我忘啦!”
說完,林莜眨眨眼,一臉的求知若。
陸崢寒沒防備會這麼主,渾一僵。
鼻息纏。
孩子的像極了無聲的,呵出的氣更是伴著清甜幽香。
可偏偏看過來的眼神,純粹無暇心無芥。
尤其說話的聲音,一本正經的,就像是遇到難題的學生,在極用功的請教老師。
一種又純又的氣息,毫無征兆的從上散發而出。
可偏偏,演技卻又有一瑕疵被他識破。
小東西,故意的?
陸崢寒薄微勾。
想將立刻給辦了。
可在那之前,仍沒忘記為“解”。
直接捉住小丫頭的手,沿著自己膛一路向下,最終到達終點,停住。
低啞的嗓音鍍了一,教:
“記住,如果有這種況,直接用膝蓋,朝對方這里招呼,記住了嗎?”
林莜愣住,雖然已經做好了去承招惹他的后果。
可沒防備他這麼直接。
雖然隔著練功服布料,可仍能知滾燙的脈絡在手心清晰跳。
很明顯,他興致來了。
的撥功了。
還未等從戰斗勝利的喜悅中反應過來時。
他喑啞的嗓音伴隨一個滾燙的吻落在額頭:“想做嗎?”
懵懵地眨眨眼,與他深邃人的目對視。
下一瞬,下被他挑的更高。
男人薄落下來的同時,扣著的后頸,修長手指進黑發,輕輕按著。
的腰也被他另一只鐵臂箍。
鼻息重。
他占據主導,干了齒間所有的氧氣。
剝落,散了一地。
墊子是干凈的,躺在上面并沒有不舒服,甚至還有清淡的洗滌劑香氣。
眨眼之間,上課的場地變了“上”課的場地。
一結束,他卻覺得不盡興。
將托著放到桌子上,掐著細腰沉的一瞬,咬著他肩嗔道:“陸崢寒!你真的太敏太不經逗啦!”
男人蓄著力,更為沙啞的聲音落在耳畔:“知道我敏,還故意我?”
林莜狡辯:“我沒有我不是!我真的只是虛心求教……我……嗯……”
回答的,是男人背繃的發力,是男人腰腹不知疲憊的永機!
想說的話被間的嗚咽聲吞沒。
林莜只覺得自己像路邊被狂風驟雨無拍打的小花。
雨點一波接一波砸落,最后的最后,的腰弓起,用生命和靈魂去承和綻放!
與他深吻在一起。
就在林莜低低著息,以為一切結束的時候。
沒想到這才算是開始……
他將抱進臥室。
持續到了后半夜。
嚶嚶求著他別搞了,可他附在耳邊卻撂下一句:“火還沒滅完呢。”
繼續。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
林莜開始在心里罵罵咧咧,早知道就不他了!
這是被反噬了啊喂!
翌日,渾吻痕遍布,酸痛無比的林莜,本連站都站不起。
想請假來著,但想到一旦請假,就又會被蘇勝囡調侃。
便很有骨氣的撐著子從床上下來,又一寸寸挪到了洗手間。
刷完牙,洗完臉,吃完飯,作緩慢地像是一只樹懶,又一步一步挪到了門口。
準備出門上班。
陸崢寒有些心虛。
因為造這副慘樣子的罪魁禍首,是自己。
但因果循環,如果昨晚不是破天荒頭一回那樣大尺度的主撥,他也不會那樣起興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昨晚已經過去,今天的他又變了一臉溫的小狗模樣,主開口:“今天別去了吧?”
“不。”
“那我送你?”
林莜:“不用。”冷淡的語氣。
拿著車鑰匙打開門慢作一樣走出去。
顯然,在生他的氣。
陸崢寒極
輕地嘆口氣:“你這樣中午也到不了診所的。”
林莜站在原地,氣鼓鼓地瞪過來一眼:“所以我這樣是誰弄的?”
陸崢寒理虧低頭:“咳……下次我會注意的。”
“沒下次啦!”
發誓,一個月都不要讓他再自己了!
陸崢寒眉心一跳,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我錯了。”
林莜心了。
算了,雖然渾酸痛,但昨晚的爽也是真實存在的。
就當是被伺候過度了。
只能這樣安自己。
雖然答應讓他送自己,可一路上卻什麼話都沒說,仍然在生悶氣。
不僅生他的氣,也生自己的。
為什麼想不開去招惹他呢?
可即便招惹他了,他也不能那樣不知節制的瘋狂到后半夜吧?
不行!
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準備找補回來。
清了清嗓子,在快到達診所的時候,終于開腔,打破安靜:
“陸老師,我想采訪采訪你,我真的稍微一撥你,你就有反應嗎?”
陸崢寒扶著方向盤的手差點不穩:“咳咳咳……”“怎麼突然問這個?”
“好奇。”
陸崢寒點頭誠懇答:“嗯,是這樣的。”
林莜清了清嗓子:“反應有多激烈?是如果不馬上得到緩解,就會很難很難的那種程度嗎?”
陸崢寒耳詭異紅了,再次點頭:“是這樣的。”
“噢……”
眼珠一轉,林莜心里有了主意。
到了診所。
陸崢寒主下來幫打開車門。
擔憂問:“你行嗎?會不會到時候醫療械都拿不穩?不然我還是跟蘇勝囡說一下,你休息一上午?”
“沒那麼矯。”
陸崢寒點頭,無奈道:“行吧,那下午你下班了我接你。”
林莜沒應聲。
慢吞吞挪下車,出了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狡猾笑容。
突然抬頭朝他勾了勾手指。
陸崢寒以為要說什麼悄悄話,便配合地弓低頭,湊近。
林莜踮起腳尖,與他頭頸相。
用手擋住自己的和他的左耳,一副要跟他說悄悄話的樣子。
早晨的很好,傾灑下來時,將男人薄而的耳廓籠罩。
林莜能看清他左耳覆上的一層薄薄絨之下,分明的管,還有耳朵后面,那顆鮮明的紅痣。
下一瞬,將頭揚得更高,脖頸拉的極修長的同時,含住了他的耳垂。
陸崢寒正要問到底要說什麼,卻突然覺耳垂一陣溫襲來。
電一般,狠狠怔在了原地。
他眼神幾乎驟然變深,呼吸一瞬收,修長的指尖下意識蜷。
林莜繼續輕吻著他的耳垂,輾轉含弄,舌尖甚至還在上面輕掃一下。
就在他呼吸滯住,似似發暈的一不時。
卻倏地離松開。
而后拖著酸痛的雙拔足就往診所門口狂奔!!
陸崢寒:“……”
目送跑遠,陸某人哭笑不得地磨著后槽牙,杵在原地愣了良久。
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會突然問自己那個奇怪的問題。
所以小丫頭剛剛一下就跑,是在故意報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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