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猛打方向盤,往邊上避讓,卻還是躲避不及,面包車從側面直接撞上來。
面包車本就沒有避讓的意思,好像是故意撞上來的。
劇烈的撞擊,側面車門直接凹陷進去,安全氣囊彈出,蘇卿那一刻都是懵的,腦袋磕在方向盤上,鈍痛十分強烈。
蘇卿短暫失去意識,趴在方向盤上。
由于路段偏遠,沒有什麼車子經過,面包車司機將車子停下后,迅速下車查看,然后給車上的同伴使眼:“趕麻利點,把人帶走。”
蘇卿迷迷糊糊中覺到被人拽下車子,額頭黏糊糊的,是。
蘇卿被帶上面包車,在顛簸中,蘇卿又昏迷了過去。
蘇卿再次醒來時,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四面黑漆漆的,空氣中有一霉味以及鐵銹味,還有老鼠發出吱吱的聲音。
額頭上還是疼的,蘇卿試著活雙腳,才發現手腳都被捆住了。
蘇卿突然意識到,這本就不是普通的車禍,是有人故意的。
什麼人?
蘇雪還是秦素琴?
蘇雪有孕在,而且又是剛被保釋,應該沒這麼大膽子。
秦素琴為了分財產跟蘇德安周旋,應該也沒空找的茬。
那會是誰?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四周太黑了,就算真的是天黑,也不至于什麼都看不清,難道這是閉空間?
就在這時,蘇卿聽到有椅過地面的聲音,這還是因為跟陸容淵待一塊兒久了,這才聽得出是椅的聲音。
是陸容淵來了嗎?
蘇卿試著喊,卻只是發出唔唔聲,被封住了。
這下蘇卿急了。
突然,椅聲沒有了,到底怎麼回事?
蘇卿心里七上八下的,蘇杰被擄走,現在又是,難道是陸容淵所說的天狼組織?
“唔唔唔!”蘇卿嘗試著發出聲音求救。
“人呢?”
“在里面。”
外面有說話聲音。
接著,蘇卿聽到鐵門被推開的聲音,吱呀一聲,門慢慢開了,數道刺眼的白照進來,蘇卿本睜不開眼睛,下意識將頭偏到一邊。
椅聲越來越近,蘇卿微瞇著眼睛,只能大致看清椅上坐著一個男人,逆而來。
等近了,才看清對方的長相。
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不認識。
可對方卻出森的笑,說道:“蘇小姐,用這種方式將你請來,真是抱歉。”
上說著抱歉,可行為上卻差點沒把撞死。
椅男后還站著一個男人,應該是保鏢之類的。
椅男示意后的人替蘇卿撕開上的膠布,膠布撕開那一瞬間,蘇卿疼得眼淚差點出來了。
“你到底是誰啊,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我記得我也沒得罪過你,把我綁來這里,到底想做什麼?”
蘇卿借著燈也看清了四周,這就是個廢棄的工廠。
“蘇小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男人神鶩地著自己的左,惡狠狠地說:“這可都是拜你所賜。”
蘇卿這才注意到,男人的左沒了。
管里面是空的。
蘇卿錯愕地盯著男人的左,實在沒想起自己什麼時候把人的給害沒了。
“這絕對是誤會,你們肯定弄錯人了,這位大哥,我真的不認識你,你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男人厲喝:“你還在狡辯,有人告訴我,我的就是因為你沒了的。”
“是誰?”蘇卿解釋道:“我都不認識你,怎麼會弄斷你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跟你說吧,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人太多了,說不定是誰想借刀殺人也不一定。”
男人氣得臉都綠了:“你是說我蠢,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我沒這麼說,是你自己領會的。”蘇卿撇撇,已經沒有剛才的張:“這位大哥,我們也別在這胡攪蠻纏,我跟你真無冤無仇,你找錯人了。”
男人神更加鶩:“幾個月前,你被人綁架,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聞言,蘇卿心頭一,沒有之前的輕松。
當初被秦素琴找人綁架,差點在海里淹死了。
準確地說,是周雄飛找人想要殺了。
蘇卿的目落在男人的斷上,反應過來了,十分驚愕:“你是周雄飛的兒子,周哲?”
周哲冷笑一聲:“看來蘇小姐還沒有忘,想起來了。”
“想、想起來了。”蘇卿咽了咽口水,四肢發涼:“周大,當初是你父親想要我的命。”
雖然父債子還,失去一條有點殘忍,可也不是讓人卸了周哲的。
不過蘇卿也能猜到是誰干的,陸容淵。
陸容淵為出頭,報復了周雄飛,卸了周雄飛最的小兒子的。
周哲抓著自己空的,眼里的悲憤仿佛能將人吞噬。
“蘇卿,我的一切都被你毀了,是你害得我了個殘廢,這筆債,我就找你討。”
“你想怎麼樣?”蘇卿到周哲強烈的恨意,瞳孔驟然一:“看來今天我是別想全須全尾地從這出去了,在周大對我手之前,能否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總得在死之前知道是誰要害。
“蘇卿,你難道一點都不怕?”周哲死死地盯著蘇卿。
“怕有用嗎?”蘇卿輕笑一聲:“如何我說害怕,你就能放過我。”
“不會。”Μ.166xs.cc
“那不就行了。”蘇卿扯了扯角:“我只希在周大手前,讓我死個明白。”
“好,那我就全你。”周哲說:“給我打電話的是一個人,至于是誰,蘇小姐自己去猜,就如剛才蘇小姐所說,你得罪了那麼多人,想一想誰最想要你命。”
蘇卿還真猜不到,嗤笑一聲:“現在最想要我命的可是周大你,只不過我得提醒周大,你覺得憑我的本事,能卸得了你的?我不否認,這事跟我有關,可真正卸你的人,不是我。”
“那是誰?”
“不知道。”蘇卿自然不會出賣陸容淵,現在只是拖延時間:“我只是不想周大被人利用,另一條也不保。”
“你在威脅我。”周哲怒道:“我今天倒要看看,我能不能你,來人,給我卸了一條。”
周哲話音一落,立馬從外面進來幾名大漢,手里抬著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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