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我們儘力而為!」
墨無鏡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頓時讓眾人渾上下充滿了力量,所有人打了似的,一個個直了腰桿,一臉鬥氣昂然的模樣。
就連剛才還怯生生地躲在人群之中的阿福,也一個勁兒地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揚高了他那雄渾的聲線兒,只道:
「主子,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能夠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再說了,還不是有主子您嘛?只要有您在,什麼難題我們都能一一攻克。這世上就沒有我們走不了的路,只有我們不想走或是自己放棄。」
阿福這一席話,頓時把墨無鏡給逗樂了。墨無鏡就知道阿福這傢伙不是個安生兒的主,靈古怪得很,腦迴路也是異於常人,總能從別人想不到的方面行事。
剛才墨無鏡將問題拋給了一眾侍從,想讓他們找出一個解決之法,順便鍛煉一下他們的能力。
然而,阿福這個古靈怪的傢伙,卻又一下子將問題拋回給了墨無鏡。
讓墨無鏡本沒有辦法拒絕此事,畢竟,墨無鏡是一國之君,他有義務需要解救自己的臣民,救他們於水火之中,這是墨無鏡義不容辭的義務。
「好!我們一起解決。」
墨無鏡甚是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後,墨無鏡又同老人家代了幾句,便帶著一眾人等離開了小院兒,決定先去其他地方看看。
當一行人能走在路上的時候,阿福突然想到一件事兒,既然這些百姓已經落得如此地步。那當地的員有究竟在做些什麼?是否也是向眾人一般況?
阿福這般想著,便立馬轉看一向墨無鏡,眼底滿是疑之地詢問道:
「主子,您說說,這一縣之長現如今在做些什麼呢?現在是否正過著奢靡之極、紙醉金迷的日子?」
這些員向來是貪污腐敗慣了的,老百姓落得如此地步,紛紛舉家外逃,這為了謀得一條山路,不被活生生的死。
就可知當地的員究竟有多麼的無所作為,想來這些傢伙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阿福一想到這兒,心裏便一陣氣的慌兒。
阿福恨不得現在就衝到那縣長家中,當著縣長的面質問他,究竟是如何管理自己手底下的民眾的!
為何會讓眾人落得如此地步?他有何面能夠面對世人!能夠心安理得地拿著自己的那些俸祿。
墨無鏡經由阿福這麼一提醒,瞬間想到了這點兒。整個人當即來了神,濃眉微蹙暗自思慮了半晌后,墨無鏡轉看向一眾人等,一臉正地吩咐道:
「你們誰出來的時候帶上了自己的令牌?拿出來!待會兒或許會有用。」
墨無鏡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紛紛一臉疑地看向對方,表示不理解墨無鏡為何要這麼做。
阿福卻是在第一時間裏猛然明白墨無鏡究竟要做些什麼。
「你們別墨跡了,就聽主子的吩咐,誰上若是帶了錦衛的令牌,就將其拿出來,待會兒自會派上大用場!說不準我們還能因此飽餐一頓,到時候大家該吃吃該喝喝,無需拘謹約束。」
阿福一邊說著,卻突然壞笑一聲兒,眼底深滿是狡黠之,像極了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貍。看的墨無鏡也不由得微微揚起角,眉眼含笑地輕輕點了點頭。
暗道:「這臭小子果然沒讓朕失,就是一句話,他竟然能夠一點即通。」
墨無鏡頗為喜歡這樣的人才,和這種人說話向來不需要費勁兒,也不需要多費口舌去解釋什麼。他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作,那人便能徹底明白他的心意。
墨無鏡第一次有了想要將阿福一直留在邊的念頭,估著邊若是有阿福陪伴,想來日子在不會無聊的同時,平日裏他還能替自己排憂解難,自己說什麼話,他也能夠第一時間懂得、明白。
漸漸地,墨無鏡再次看向阿福時,眼底滿是欣賞是,面對墨無鏡對自己這突如其來轉變的態度,阿福倒甚是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只見阿福竟然高高揚起頭顱,笑的比那花還燦爛,眼睛瞇了一條線,整個人渾上下洋溢著自得之喜。
墨無鏡見自己還沒說些什麼呢,阿福就飄這樣了,墨無鏡默默的地沖阿福翻了個白眼,一掌呼在了阿福的腦袋上。不等阿福來得及反應。
墨無鏡便大步走上前去,看著面前站著的一眾人等。只道:
「只需要一塊令牌!事辦后,眾人皆有重賞!」
墨無鏡此話一出,眾人便紛紛低下頭去,從背後取下自己的包袱,在包袱中便是一陣翻找。
好幾個人在翻找一番后,即使一無所獲,沉思了半晌后,他們這才想起自己出來的時候,只因為擔心會暴自己的真實份,所以他們便並沒有將令牌帶上。
墨無鏡見所有人臉上皆是一片失出,各個搖了搖頭,垂頭喪氣地不敢抬眼看自己,墨無鏡不由得心頭一沉。
「主子,別喪氣呀,我我我……我這兒有!」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阿福卻欣喜不已地從袖子裏出一塊令牌來,一臉欣喜不已地將手裏的令牌遞到墨無鏡面前。
墨無鏡下意識出手去將其接了過來,隨即低下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卻發現這塊令牌還是鑲有金文的軍令符!
墨無鏡當即睜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轉看向側站著的阿福,見阿福笑盈盈地著自己,一臉早有預料之,墨無鏡便突然明白了什麼。
好傢夥!原來這阿福早有先見之明,知道他們的真實份不方便行事,便找到了準備了這塊錦衛的軍令符!
「你……你不是一個小小的錦衛巡查司嗎?為何上會有軍令符?這軍令符只有錦衛首領才能佩戴。
並且,這東西……一般人是不到的。一旦被人發現私自拿!那邊是殺頭的大罪!阿福,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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