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崔公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阮慧云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崔景言已經帶著小團子去跟其他的孩子們玩了,躲躲的遠遠的,就像是躲一只討厭的蒼蠅一般。
阮慧云又又氣得直跺腳,“討厭死了。”
該死的寧問問,啥時候跟崔家也扯上關系了?
阮氏見侄子阮正清一個人孤僻地站在一邊,好心地勸道:“正清,弟弟們都在那邊玩呢,你怎麼不過去呀。”
阮正清態度傲慢,“我跟他們玩不到一。”
阮氏尷尬地笑了笑,“那你想跟誰玩?這里也不人呢。”
“算了吧,一群庸俗之人,姑姑,你不覺得一群男孩子圍著個小丫頭片子轉,很丟人嗎?”
阮氏看著侄子,苦笑著說道:“我不覺得。”
“所以,姑姑也不懂,人嘛,不懂正常。”
阮氏想著,如果是自己的兩個小子這麼說話,非得大耳瓜子他們不可。
人怎麼了?
你那麼有本事,別從人的肚子里爬出來啊,再說了,你小子啥功名都沒有,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人?
阮氏搖搖頭,不愿意多說了,只是喊了兩個兒子,一定要照顧好妹妹。
阮洪武和華氏兩口子忙著結有頭有臉的人,絕對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見到人不得要炫耀下自家兒子多有才華。
阮正清每到這個時候,就把頭昂的高高的,毫不謙遜。
阮慧云這里,氣歸氣,卻不想就這麼放棄。
而且還有了新的主意。
既然寧問問跟崔家有關系,那就一定能夠說得上話,如果利用一下,還能夠幫多在崔公子跟前臉呢。
想到此,阮慧云看著小團子的眼神和中帶著算計。
寧家能夠重新回松原縣做生意,不人都替他們家高興,寧毅也在一眾老友的恭賀聲中,笑聲不斷。
尤其是提到寧月欒,大家都沒想到,大家都聽戲看曲,可沒幾個人能有本事把這做事業的,尤其是還能夠自己寫的。
寧月欒可不敢居功,“那都是我們家問問的功勞,沒有給我出主意,講故事,我可沒寫不出這麼好的故事來。”
很多人都知道寧問問雖然被何家厭棄,當然,何家現在也不行了,可是人家小姑娘福氣大,還了縣太爺的干閨。
大家盡管心里頭不太相信,可面上也是恭維著的。
今天在場的人是真的多,寧家也退出松原縣幾年了,很多新起之秀他們也不認識,不知道是哪個朋友帶來的朋友。
“寧老板,久仰久仰。”
寧月欒看著朝他走過來的男人,一臉漿糊,不過也陪著笑,“不敢不敢,您是……”
“我是榮盛當鋪的老板。”
榮盛當鋪,寧月欒由于這段時間在縣里頭忙活戲樓的事兒,還真是聽說過這家鋪子。
而且就是在這短暫的一年崛起的,聽說賺了不錢,之前可是一點名氣都沒有的。
“久仰久仰,前些日子一直聽您的大名。”
姜榮盛笑笑,摟著寧月欒的肩膀,低了聲音道:“兄弟,我這次來一來是祝賀,二來也是跟你打聽個事兒。”
寧月欒想著多個朋友多條路,“您說,有什麼是我能幫得上忙的?”
姜榮盛四看了看,“我聽說您這戲樓之前是鬧鬼的,可我見著,自打您買下后,工到開業,一點事兒沒有,我就想打聽打聽,您是不是請了高人了?”
“高人?”寧月欒笑了笑。
“我這里也有點小麻煩,您放心,錢不是問題,只要那高人能幫我的忙就行。”
寧月欒這才知道男人的意思,“這個……我只能說幫你問問,至于不,那還要看高人的意思。”
“我懂,不過寧兄弟您盡量多幫忙,我不能讓寧兄弟白張一回。”
寧月欒點頭,他得先去問問小團子的意思。
寧月欒做事不拖沓,得了空就去找了寧問問,把事告訴了,不過他也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問問,你要是為了賺錢,那就不用了,小舅舅跟你保證,以后這家戲樓一定能夠賺很多很多的錢。”
寧問問搖頭,“小舅舅,有人會嫌錢多嗎?”
寧月欒笑了,“那倒也不會。”
寧問問眉眼彎彎,“那不就是了,走,先去看看他有什麼難,而且真的要是捉鬼,那也是功德一件,我要去的。”
寧月欒點頭,既然這樣,他就帶小屯團子去見見那個姜榮盛。
“是那個嗎?”寧問問被寧月欒抱在懷里,看的就遠了些,一眼就瞅見了人群里那個特殊的存在。
寧月欒點頭,“問問,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一眼就看出來了是誰,那是不是知道他是怎麼一回事了?”
寧問問點頭,卻讓寧月欒站住了。
寧月欒有些不解,“怎麼了?是不是太危險了,那咱就不去,可不能為了點銀子冒風險。”
寧問問搖頭,“不是危險,是他活該。”
“活該?”寧月欒聽的臉驟變,小團子一向善良幫助人,說活該,那他便毫不用懷疑,榮盛當鋪的老板就一定活該。
“是啊,小舅舅,他用了五鬼運財。”
寧問問猜到了小舅舅不懂,便解釋給他聽,“所謂的五鬼運財,就是把子孫后代的財富都拿來,這是及損德的事,而且他發財了,他的子孫后代就要窮,這樣的人太自私了,現在他被反噬了,是他咎由自取。”
“還帶這樣的?”寧月欒聽的深吸了口涼氣。
“小舅舅,這個人不是好人,以后要離他遠點。”寧問問提醒道。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了。”
寧月欒想想都覺得可怕,人家都希子孫后代好,他倒好,居然搶子孫后代的錢財,真是聞所未聞。
“怎麼樣?大師說什麼了沒有?什麼時候能讓我見見他?”姜榮盛長了脖子,也沒見著寧月欒跟誰聊天,只是看到他抱著一個小娃,聽大家的意思,應該是他家親戚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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