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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姝與林母不知道二房這邊的事,們正在后山的地里,看著林予西在旱地里試驗新做的鐵犁。
前些日子仔細翻看了空間的資料,找到了關于黃豆種植的,只是資料里頭的太多沒聽過的詞。
李玉姝來回看了幾遍,把那些字是琢磨又琢磨,奈何學識實在不夠,怎麼也理解不全。
便結合小時候在農村的記憶,自己重新梳理了一遍種植過程。
然后從空間的放著料農藥的那堆里,翻找出黃豆需要的瘤菌,以及磷鉀。
然后就找林予西,讓他可以開始鋤地了。
李玉姝把要求大致講了一遍,無非就是把土地耙碎后攏做田壟,與此同時留下較寬的旱坡,以便日后排水。
兩畝地,按照李玉姝的要求來做,靠林予西他們三人拿鋤頭去鋤地,怎麼也得個三四天,著實是費力費時間。
李玉姝便將小時候在農村見過的鐵犁畫了個大概出來,又將一些細節以及要求標在一旁,讓林予西去找個鐵匠,試試能不能做出來。
本來也就是試試看,誰曾想那鐵匠還真有幾分本事。
今個兒一大清早,林予西將裝著豆腐的豆腐箱放上牛車,送到清風樓后便去了鐵鋪。
鐵匠已經做好了鐵犁,見人來了,說看了效果后再算銀子。
林予西也怕鐵犁做的不符合李玉姝說的,便點頭答應了。
兩人坐著牛車,上面放著鐵犁,朝著大山村而去。
當他們到林家時,李玉姝正好吃過早飯,在院子里與孩子們拿著樹枝畫畫。
二妮耳朵尖,一聽著靜就扔下樹枝跑了出去,李玉姝惦記著鐵犁,也跟了出去。
站在牛車旁仔細打量會,這花了四天的功夫做出來的鐵犁,倒是印象中的相差無幾。
“樣子是像的,不過得試試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
林予西一聽這話,迫不及待的牽起牛車往后山走。
“那咱們這就去!”
試鐵犁,李玉姝自然也是要去看的,于是乎林母扶著跟在后面慢慢走著,男人們也都去了,家里剩趙春花和楊紅芬二人帶著孩子。
到了后山,鐵匠和林予西、林予東一齊將鐵犁搬下來。
鐵犁上裝有犁壁,將繩子綁在牛上后,林予西便開始牽著牛犁地。
這會子已經過去三個時辰了,七分的旱地也犁的差不多了。
林予西抬手一揮鞭子,牛上了路邊,他走到李玉姝邊來,眉眼遮不住的歡喜。
“這東西也太省事了!”
人只要扶著鐵犁,然后趕著牛在地里走,就能把地翻土、起壟,可謂是力工多。
一旁的林父也稀奇的很,目的盯著鐵犁,心中忍不住的驚嘆。
就這麼一副鐵架子,抵得上三四個人,這若是隔以前,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鐵犁效果好,那得把鐵匠的銀子給了去。
鐵匠是縣城里的,說是姓歐,名單一個燁字。
他人長得五大三的,皮呈古銅,臉上還有一道從眼角到臉頰的疤痕。
話也不多,就干的杵在一旁,看起來兇神惡煞的。
李玉姝手進袖口,實際從空間拿出來一個荷包。
“歐匠人,不知你多銀子?”
匠人是這里對那些個手工業人的稱呼。
歐燁的目掃過鐵犁,眼里閃過一縷,卻依舊是面無表的出兩手指。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聽著像是煙嗓,而滄桑。
“二兩銀子,你以后若是還有這種東西,可以找我做,別的不敢說,但整個江河縣,只有我能做出來!”
這話倒是有些囂張,可事實還真是如此。
林予西找了好幾個鐵匠都說要求太高,做不,若不是最后一個鐵匠把歐燁的地址告訴他,這鐵犁怕還是一張圖紙。
李玉姝腦海里確實是還有其他的農想做出來,但不是現在。
笑著點點頭,從荷包里拿出二兩銀子來。
“有歐匠人這話,我可是放心多了!”
歐燁接過銀子,便提出了告辭。
如今已到正中午,李玉姝們也該回去吃午飯了,便客套的開口:“歐匠人若不介意,便去家里吃個午飯吧?”
“不了!”
明眼人都能聽出來的客套話,歐燁自然是拒絕的,或許是覺得以后還想從李玉姝那里見識到新東西,他又補了一句。
“多謝夫人好意!”
說罷,他牽著牛車,轉離去。
歐燁走了,地也犁好了,林母扶著李玉姝,一行人朝著林家院子走去。
等們到院子的時候,趙春花和楊紅芬正好將飯菜端進堂屋,尋思去喊他們回來吃飯。
“回來了?洗手吃飯吧!”趙春花笑著走過去,湊到林予西邊,問道:“地里什麼況?”
林予西歡喜的眉飛舞的描繪了一遍。
一聽七分地一個上午就鋤好了,趙春花驚訝的合不攏。
驚呼道:“這可真是神了!”
林母心里也歡喜的很,但知道這事非同小可,今個兒也就是沒人看見,若是村里人知曉了,指不定鬧出什麼事來!
于是輕咳一聲,喝止道:“老三媳婦,大家伙都著呢,趕進里頭盛飯去!”
趙春花也反應過來,連忙“哎”了一聲,朝著屋里跑去。
吃好了飯,林母依舊讓林言去廚房端飯給三丫。
李玉姝也將備好的零食給林言,然后回了屋去。
如今地犁好了,自然就該準備豆種了。
豆種自然是那包標著適宜八月種的八月黃,里面的豆子顆顆飽滿。
李玉姝便沒再挑種子,直接把豆子倒在了簸籮里,又來趙春花把簸籮端出去,放到日頭最足的地方去。
趙春花錯愕的看向李玉姝:“這豆子曬了還能長的出來嗎?”
日頭這麼烈,地里的草都曬的蔫的,這種子這麼一曬,那不都得干了。
“能的,你安心放就是!”
李玉姝笑道,卻也沒有過多解釋。
如今林家院子除了二房的,其他人對李玉姝的話信任度極高。
關于李玉姝怎麼懂得這麼多這個事,心里好奇歸好奇,但沒有一個人在乎。
畢竟人心都是長的,他們實實在在到了李玉姝的好,這就夠了。
哪個人沒有?活的通些,多自在!
趙春花見李玉姝不想多說,立即端起了簸籮,眉眼依舊彎彎:“那行,我這就端出去。”
這秋日的太足的很,連帶著空氣都是悶熱的,豆子平鋪在簸籮里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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