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低頭,不敢再看趙恒,假裝剛才那一腳是昆侖踩的。
趙恒被陸瑤踩的有點懵,什麼意思?
沒看出來,力氣倒是不小。
就這?
賢良淑德?
很好相?
陸小姐真會給自己長臉。
“怎麼了?”顧昭華看陸瑤突然抬腳又踩了下去。
“沒事,沒事,有只蟑螂,已經被我踩死了!”陸瑤咬重蟑螂兩個字。
晚上嘛,眼神不好,看錯了,看錯了也是有可能嘛。
陸瑤雙手著杯子,心虛的看了趙恒方向一眼,只聽他面不改道:“這揚州城蟑螂可不,陸公子當心!”
陸瑤:……
“不過呀,陸二小姐人雖說狠了點,我倒是很喜歡陸小姐的個!”不像那些攀附權貴的貴。
而且,還替他五哥講話,以后個朋友還是沒問題的。
陸瑤嚇得猛的抬頭:“顧兄慎言!”
趙恒:以后出門要帶刀!
陸瑤微微偏頭朝趙恒那兒看,發現他也在看,手忙腳的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呼!
陸瑤呼了口氣,覺頭有點蒙,但絕不是醉了。
肯定是被顧昭華這小子給嚇的了。
不行,不行,還是要重新找個客棧搬走。
酒量雖好,可喝多了,難免要去方便。
陸瑤起,卻被顧昭華拽住:“去哪?”
“小弟方便下!”陸瑤聲音很小,有些不好意思。
“正好,我也要去,一起!”顧昭華攬著陸瑤肩膀就要走,可發現腳了,子未。
回頭一看,竟是被趙恒拉住了:“哥你也要去嗎?”
趙恒:……
“怎麼都快吃完了,還了一個菜沒上,你去問問小二怎麼回事?”
“一會兒小二來了……”再問吧,后面三個字沒說出來,看到趙恒的眼神,點頭:“我去!”
陸瑤站在那,表有些囧,有種丑態畢的覺。
“昭華天散漫,沒有惡意,你莫在意,時間不早,早些回去吧!”趙恒一貫的語氣,并無多余的緒。
陸瑤不敢看他的眼神:“謝謝!”
出了玉樓春陸瑤菜松口氣,夏竹抱怨道:“這個顧郡王也太黏人了!”
一個晚上跟狗皮膏藥似的纏著小姐。
陸瑤回到客棧,洗了個澡,覺得舒服多了。
換好服后,讓夏竹了巖火過來,巖火也住在這院里,很快就到了。
“你明日去這附近重新找家客棧!”陸瑤吩咐道。
“公子要搬走?”
“嗯!”陸瑤點頭:“那顧郡王吵的我頭疼,若是再這樣怕是沒功夫查父親的案子了!”
陸瑤在房間里都是自己人,不用再像外面那般刻意讓聲音變得啞。
子特有甜糯到剛剛好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聽著格外的悅耳。
甚至憑聲音就能想象到說話的人慵懶撒的模樣。
“是!”
夜越發的安靜。
巖火退出去后房間里就剩下主仆二人。
沒多久,便徹底的沒了靜,只剩均勻的呼吸聲。
已經快二更天,漆黑的夜里躥出兩道黑影,迅速消失在客棧。
陸瑤昨日喝了點酒,倒是睡的十分安穩,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夏竹已經準備好了洗臉水。
笑嘻嘻的看著陸瑤說:“公子,咱們可以不必搬走了!”
“怎麼了?”
“那個顧郡王搬到劉知府府上去住了,知府派了好大一輛馬車來接呢,走的時候還說要給公子辭行,被趙公子攔住了!”夏竹說的眉飛舞的。
“真的?”總算走了,這院子是的了。
得趕給掌柜的說,這院子不能再住別的客人了。
接著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位趙公子呢?”
“應該也走了吧!”夏竹看到那趙公子也出去了。
陸瑤點頭,這就放心了。
今天也要去找宋毅,昨日已經約好了。
陸瑤只帶了夏竹出門,巖火去查鹽幫的事,那二十萬兩銀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出現的。
而且,之前衛失蹤了兩個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巖火懷疑,那塊出現在楊大人書房的令牌是不是就是這兩人的。
若是衛中真出了叛徒,他定不輕饒。
宋毅昨晚又回衙門翻看了卷宗,比對自己的,找出了幾個疑點。
“宋兄,這是大理寺的卷宗,如今這三份卷宗比對,可以確認,楊大人確實是上吊,大理寺這邊分析說楊大人是被人威脅后自殺,和你所描述基本吻合,你這份記錄里,說你到房間時,房間有很特殊的味道,你還能想起是什麼味道嗎?”
“有點像檀香,但又不完全是,我之前沒聞過那種香味,不過,倒是很好聞!”宋毅回憶道。
“我想到楊大人書房看看,不知宋兄能不能幫忙?”
如今大理寺管著案子,外面的人很難進去。
宋毅思索了一瞬:“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怕要委屈陸兄弟了!”
“無事,只要能進去就行!”
“楊府后門有個狗,只怕……”
“我可以!”只要能查案,別說狗,窩子也敢鉆。
“不過,那狗很小,又廢棄許久,是我和兄弟門巡邏發現的,只能容納像陸兄弟這般的小量,我這個個頭進不去的!”宋毅是個講義氣的人,不能陪陸瑤一同進去查探有些歉意。
“沒關系,我自己進去就好,宋兄能告訴這些已經是幫了小弟大忙!”
“你放心,我到時想辦法看能不能引開那些人的注意力,給你爭取時間,若是真被發現,我就在外面接應,好讓陸兄逃走!”
“多謝宋兄,那我們就趕早不趕晚,就今晚吧!”陸瑤心急不能再等下去。
回去之后夏竹擔心的不行,覺得太過冒險。
小姐又不會武功,萬一被人發現,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小姐,就讓奴婢陪著你,奴婢保證,絕對不給你添!”
“大理寺守衛很嚴,一個人混進去已是不易,若是被他們發現以后再想進去怕是更不容易,你和宋兄在外面接應!”
“不行,我怎麼能讓小姐一人冒險!”夏竹堅決不答應。
“你放心,我要查爹爹案子怎會不先保全自己,你留在外面接應,若是真有危險,你再沖進去引開那些人也不晚!”
趙恒氣定神閑的坐在隔壁喝著茶,腳邊立著昆侖,耳朵豎著,聽著隔壁的靜。
夜探楊府?
膽子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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