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跑讓唐娓上氣不接下氣,還好眼前的人都還在,若是走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本來是到時間了的,但侯爺說你沒睡醒,所以就推遲了。”子躍邊吃喝栗子粥邊說道。
昨日打包的河遷正在加熱,倒是香氣四溢。
唐娓深吸一口氣,整理好昨日糟糕的心,努力將那些不開心的事拋在腦后,隨后便坐在凳子上開始喝栗子粥。
“喏,你吃的翅。”宋熠然夾了一塊翅給唐娓。
唐娓的確更吃翅,翅的味程度高出不止一倍,因此昨日在烤上來的時候就先把翅膀吃掉了,宋熠然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便記下來了。
“謝謝相公,吃。”隨后唐娓便把夾在宋熠然的碗里。
這還是唐娓第一次這麼甜的宋熠然。
“你倆倒是好,一個吃翅一個吃的。”子躍調侃道,雖在家中的時候份不同也不敢說話,但是在外頭侯爺待們就像朋友一樣,因此子躍說話倒也不避諱什麼。
顯然,宋熠然聽了這話倒是開心的不行,便有了個新主意:“不然今日中午也吃烤如何?”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一是唐娓喜歡這個,二是說給旁邊這幾個人聽。
“別,可千萬別吃烤了,我都快變烤了。”子躍說道,這些天宋熠然倒是經常買烤,們吃的最多的也是這些,導致都有些膩歪了。
就連唐娓都搖搖頭:“不是說去考察一下當地的狀況嗎?”
“馬上就走,你們確定不吃了?到那邊可沒有好吃的。”宋熠然說道,他不知道那個地方的況到底如何,但那畢竟是災區,況也不會好到哪去。
“若是去看災區還是要做好充足的準備的,不如買些糯米和紫薯,我們這馬車是不能帶太多東西,但糯米紫薯都是容易有飽腹的,至于那些小吃也帶上一些吧,以備不時之需。”唐娓說道,盡管這隨行的也就只有宋熠然一個地位高的,但侯爺府在吃方面也從未苛待過下人,只是怕大家不能習慣。
“行,河遷。你去把夫人這幾日吃的小吃都打包上幾份,果酒和水也帶上一些,只怕是我們馬車也難運輸。”
一共三輛馬車,而其中一輛就是為了運輸貨的,倒也能裝不,在再每個馬車上都上一點,便也就足夠了。
等離開熱鬧的市區,就進了災區。
災很嚴重,夏天多有干旱或者洪澇,這地方倒也奇怪,這是番上演,雖說快步秋季但還是沒有一點改善。
正因為這些災,糧食自是顆粒無收,農民沒錢倒也不算什麼,現在就是吃幾粒米都了難事。
因此唐娓是刻意說要帶這些的。
“你怎知道要帶糯米的?”宋熠然發問。
“小的時候去過賑災,都是這些,快下車吧,先煮點粥。”
大家看見馬車來了都興的不行。
“你們是從京城來的嗎?”一個老伯伯上前問道,看樣子應該是這些人中的頭頭。
“老伯,我們是奉旨來的,這位是永安侯。”唐娓說道,笑著看著老伯,也不知道這些人了多久,自己在路上還耽擱那麼多時間,真是很不懂事了。
“見過侯爺,謝謝侯爺和夫人了。”老伯是個明白事理的人,這唐娓穿這樣自是夫人了。
“老伯,麻煩您幾個人來幫忙吧,我們這邊帶了些東西。”
大家把馬車上的糯米和紫薯都搬下來了。
災區的況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嚴重很多,小孩子就更是可憐,而唐娓也不能幫到什麼,則是將車上打包的翅都給了孩子們。
“真是謝謝您了,夫人,你可真是人心善。”老伯說道。
此時的唐娓正在煮紫薯糯米粥,這些糧食也只能供他們一時,而排隊來領粥的倒是很多了。
“謝謝老伯了,我們本就是奉命來的,倒要謝朝廷了。”唐娓說道。
“還沒問姑娘什麼呢?”老伯說道,這麼一直以禮相待倒是生疏。
“小名公孫霽,大伯您我小霽就好,我啊也是跟著相公來辦事,倒是沒那麼多規矩。大伯你的消息可不靈通啊,連侯爺娶妻都不知道。”唐娓調侃道,現在頂著夫人的名字才好做事,若是被有心之人傳出去只怕是不好收場,還是公孫霽這個名字好些。
“小霽,這兒離京城有些遠,自是很多東西都聽不到了,但你這模樣就生得好,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這大戶人家會做這些的可就了。”老伯伯的話沒錯,這些大戶人家的閨都是捧在手心的,哪會讓們去干這些活,所以唐娓才會顯得特殊。
“是啊,老伯,等著就行。”
粥倒是夠了,唐娓每人都發了一碗,只不過等到忙碌完就已經是晚上了,他們倒是直接睡在馬車里。
而唐娓和宋熠然依偎在一塊。
“明天就要走了。”宋熠然說道,本來太子也就是說來兩天考察依稀到底如何再商量后續如何賑災,災雖可怕,但只要度過這段日子便好。
“是啊,真快。”唐娓看著萬家燈火,不自覺的嘆氣,,怎麼在江南的這幾天過的如此之快呢。
“你為什麼要跟他們說你公孫霽,你完全可以說你的真實名字。”宋熠然說道,他也是偶然間聽到的,他本不知道唐娓會這樣說,直到在煮粥時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世人都知永安侯的夫人是公孫霽。我這樣也沒什麼不對的。”唐娓說道,正是因為清楚自己的份,才不想搞出那麼多事。
“嗯,星星真好看。”宋熠然算是功扯開了話題,兩人好像也都聊不下去了,宋熠然也唯有扯開話題。
今日的星空的確很,很多事都告一段落讓人不自覺的會放松下來。
宋熠然不知道為什麼唐娓會這麼說,他只覺得奇怪,若是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被說是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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