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侯爺府不過四天,等唐娓再回來的時候倒是不同了,花滿樓在公孫霽的要求下重新擴張,之前本就有一棟空樓,現在算是全部建造完畢,而偏院所有的丫鬟也都住進了花滿樓,這也是公孫霽安排的。
從開始只是不想讓唐娓一個人獨花滿樓,才安眼線進去的,現在的公孫霽出于對唐娓的嫉妒,只好將所有的丫鬟都安進去。
“喲,還想睡覺啊。”衡秋看著想要上床的唐娓。
唐娓的確太累了,剛趕車到京城,便匆匆梳洗,隨即就想要睡覺。
“姑娘剛到京城,便是休息一會都不行了嗎?”明月說道,也是替唐娓打抱不平,這個衡秋沒有一天是尊重過唐娓的。
“怎麼?什麼時候到你來跟我囂了?”衡秋說道,但現在也沒力跟明月說什麼,只是看著眼前的唐娓,繼續開口:“夫人讓你過去一趟,我看你這次倒是難了。”
不過就是來傳話罷了,但這公孫霽的臉倒是不好,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正因如此,衡秋才會這麼開心,總覺得唐娓的份地位都不如自己,憑什麼還能得到侯爺的恩寵,若是有公孫霽收拾便大快人心了。
隨即唐娓便穿上外衫,喝了兩口清茶,實在是不舒服,雖說這些日子也一直在做丫鬟的活,但事實上也會暈車,也會不舒服,畢竟以前也是生慣養著的。
“姑娘,要不我們去跟夫人說一句吧,你這樣子出去的話定會更不舒服的。”明月說道,,看著唐娓現在的樣子就不是很好,臉泛白,整個人也沒什麼神。
“沒事,若是不去才是大事呢,我倒還能撐一會。”唐娓說道,清楚知道沒事公孫霽是不會去的,既然去了一定是要找麻煩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事居然這麼快就找上來了。
唐娓匆匆換服就前去合閣,宋熠然要先去太子那匯報江南的況,所以并不在合閣。
也許這就是公孫霽故意找的好時機,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被宋熠然知道,不然事就會變得復雜了。
“怎麼?我倒是使喚不你了?”公孫霽看見唐娓進來就是一頓說。
“見過夫人,嬤嬤。”唐娓已經十分疲憊,說話聲音也小了很多。
“怎麼夫人是使喚不你了嗎?等了你多久?”孫嬤嬤說道,對這個唐娓自是沒什麼好印象的,畢竟是公孫霽的敵人。
“不好意思,夫人,在來的路上耽擱了一下。”唐娓說道,只字不提不舒服的事,知道如果自己這麼說了肯定還是會被孫嬤嬤說回來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什麼都不說要好。
“我倒是聽說了一些事,比如你自稱是公孫霽,什麼時候你了這侯爺府的夫人了?”孫嬤嬤說道,這些也是別人匯報來的,公孫霽雖想說唐娓,但就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孫嬤嬤在這方面比較有經驗,也算是在教公孫霽了。
“對啊,出去一趟多人說這公孫夫人和永安侯的關系多好啊,我倒是不明白我何時去這江南了?”公孫霽說道,這幾天也不辜負孫嬤嬤對的教導,倒是一直學習應該怎樣好好說話,怎樣好好對付這些人。
“夫人,是有原因的。”唐娓說道,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好像是貧。
“怎麼,你倒是說說我來聽聽是不是真的還有原因。”公孫霽是故意的,想聽聽這個唐娓還能說出些什麼。
當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自是氣的不行,宋熠然從未稱呼自己一次“娘子”,卻在外面對唐娓好的不行,倒是讓公孫霽有些吃醋。
“賑災之事若要不被街上的人發現是不能份的,更何況是暗訪,奴婢與侯爺若是走的太近也是會被說的,因此才用了夫人的名號。”唐娓解釋道,早就知道這件事會被公孫霽拿出來說,但從未想到來的這麼快。
公孫霽沒辦法安人進來,怕是買通了同行的車夫,如此看來也并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唐娓從今往后得更加小心才是。
“夫人,嬤嬤。這倒不是阿娓的意見,本就是侯爺這麼說的。”明月實在生氣,們居然就這樣說唐娓。
唐娓拉住了明月,現在若是越多人幫自己說話可能之后就越是復雜。
“怎麼,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孫嬤嬤說道,的眼神倒是犀利,本來就看不慣這幾個人,因此每次都是這樣。
“侯爺不懂這些難道你們這些做丫鬟的也不懂嗎?倒是要好好學學規矩了?”公孫霽說道,拉住了孫嬤嬤,這明月畢竟以前是宋熠然的丫鬟,在丫鬟中也算是長輩,若是隨意置了倒是惹宋熠然不高興。
但這唐娓不同,公孫霽自然有理由生氣,因此倒是不怕宋熠然會不會不開心,畢竟這件事的確是唐娓沒有分寸。
“夫人說的是,奴婢自愿領罰。”唐娓低下頭說道,知道如若不答應公孫霽,肯定會有很多的人牽連。
而公孫霽倒是被唐娓這個舉驚到了,原本以為唐娓一定會不開心隨后才不會搭理自己誰知道唐娓居然這麼爽快的答應自己了。
難道是因為還不夠自信侯爺對的寵嗎?公孫霽倒是不著頭腦,這樣的唐娓也讓覺得很是奇怪。
“姑娘!”明月大聲道。
也就在公孫霽思考的時候,唐娓終于因為力不支而倒下去了,本就不太舒服,再加上一直站著,自然是會頭腦供不足。
等到公孫霽反應過來的時候,唐娓已經被送去花滿樓了。
而這出倒是出乎公孫霽的預料,這唐娓是從合閣送出去的,更何況還是被人抬著出去,還不知道今后會被府上這些人怎麼說,倒是公孫霽的罪過了。
可唐娓會這樣也不是公孫霽能想到的。
難不真是的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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