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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璇著謝容的笑臉,卻不由地皺起了眉心。
“你早就知道今晚我和那個教授會來這里吃晚飯對嗎?”
倪璇的這句話問出口后,謝容切菜的作猛地一頓,一不小心鋒利的刀口劃過指腹,鮮紅的瞬間從傷口溢出。
“嘶。”謝容反的發出一道悶痛聲。
倪璇看到這一幕,忽然自責自己是不是不該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看到謝容傷流的手指,的心也跟著牽扯著疼了一下。
“藥箱在哪里?”倪璇急忙問,知道一般家里都會備一個急用的小藥箱。
謝容倒是不在意這個小傷口,看到倪璇這麼關心自己,反而覺得很開心。
“璇璇,不要的,這麼小的傷口,哪里用得著醫藥箱。”謝容沒所謂的說著,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傷口。
倪璇見謝容沒當回事,趕忙轉在客廳里找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小藥箱,從里面拿了酒棉簽和創口后,又回到廚房。
沒等謝容說話,倪璇就拿著酒棉簽到謝容傷的手指面前,一手抓住謝容的手,作看似魯卻很小心翼翼的將酒棉簽放到了謝容流的指腹上。
這一剎那間,謝容覺不到毫的疼痛,只覺得心里異常的溫暖。
盡管倪璇的臉上寫滿了不愿,但是謝容到了真真切切的關心。
倪璇很小心的幫謝容的傷口消了毒,跟著上創口,最后擼起自己的袖,走到料理臺前。
“這些菜我也會做,你去那邊坐著吧。”
倪璇說著就拿起菜刀開始親自準備晚餐。
謝容站在料理臺前,看著倪璇嫻的切菜作,又看到洗菜配菜的模樣,不由自主間紅了眼眶。
“如果媽媽一直陪在你的邊照顧你,呵護你,你也不用那麼小就得學會自己照顧自己。”
謝容心痛著嘆。
聽到這話的倪璇倒是很平靜的繼續切菜,“我并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能把自己照顧好也很重要,沒有人可以永遠陪伴在自己的左右。”
倪璇的這個回答更是令謝容到自責,“起碼在你年,還需要父母照顧的時候不讓你一個人。”
“啪。”倪璇將菜刀往桌上一放,“都過去了,別再提了。”
依然很平靜的回道,“更何況,現在后悔也已經晚了,時是不會倒流的,人活著,只有往前走。”
倪璇說的話顯然是已經看了人生,可謝容聽著更加的心疼。
在孩子原本無憂無慮的年紀離開,當時造的這份傷害是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
謝容怕自己再多說什麼,反而會更倪璇,所以也就不再說話。
倪璇也沒有再開口,只是低著腦袋,默默地整理食材。
沒多久后,倪斯年就來了。
他進門的方式很自然,說說笑笑著,仿佛本來就是這個家的人,“我今天本想找朋友敘敘舊聊會兒,沒想到立軒突然有重要的客人要見就走開了。”
倪璇在廚房聽到倪斯年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端著剛出鍋的菜放到餐桌上。
倪斯年這才注意到正在廚房忙碌的人是倪璇,他收住腳步,有些怔愣住。
謝容見倪斯年發呆失神,快步走到他的旁低聲開口,“今晚的菜都是璇璇親自做的。”
倪斯年一聽,臉上瞬間浮現一抹欣然驚喜的神,但很快,眉心又皺了起來。
“不知道兒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做飯的。”
他憾的嘆了聲,轉頭面向謝容。
“覺咱們兒好像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咱們未來婿的事。”
“肯定是,璇璇這陣子為了照顧君年整個人都消瘦了不,我不理解的是君年的父母,那個寧奈文的生非常可惡,甚至花錢唆使人在璇璇的車上手腳,但后來不知怎麼回事,有人當了的替罪羔羊。”
謝容越說越氣,一想到寧奈文一開始的目標是倪璇的時候,就氣得心火直冒。
“這個寧奈文心狠手辣,表面看著弱弱,那顆心可狠毒著,我一定不會讓一直這麼逍遙法外的。”
“這件事我也有在網上看到過,可我當時并不清楚差點被害的人是我們的兒。”
倪斯年的表看起來也越來越嚴肅。
“這個寧奈文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有人愿意為頂罪?”
“多半還是錢作怪,但現在還查不到究竟。”謝容剛說完,余瞥見倪璇從餐廳走了出來,謝容趕往后退了兩步和倪斯年劃開一定的距離。
倪璇有注意到這一幕,但只是淡淡一笑。
“飯菜都已經做好了,可以吃了。”
倪斯年趕忙反應過來帶上笑容,“聽說那些菜都是倪小姐你親手做的,那我真的要好好嘗嘗了。”
對于倪斯年說的話,倪璇沒有回答。
三個人一同走到餐廳坐下來后,倪斯年拿起筷子夾了一筷菜放進里咀嚼,他瞬間覺有一幸福的味道在味蕾上跳舞,這份欣喜的滋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真的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菜。”倪斯年控制不住自己激的緒,狠狠地夸贊。
倪璇聞言一笑,很是淡然的啟,“以倪教授的地位,品嘗過的山珍海味一定不時候,怎麼會對這麼普通的家常菜有那麼高的評價?更何況我做的菜還不及我媽媽半分。”
倪斯年聽著倪璇的話當即就否定道,“那怎麼會一樣,那些山珍海味再好也比不上這些,因為這是我的寶……”
倪斯年差點就口而出寶貝兒,被謝容的一個眼神給了回去。
他趕打住,輕咳了兩聲打圓場,“我的意思是,這是倪小姐你親自做的家常菜,我難得一嘗,當然是覺得與眾不同,特別好吃。”
“我覺得,應該不是這個原因。”倪璇忽地開口反駁倪斯年所說的話,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眸子看向忽然愣住的倪斯年。
“其實,你是想說,因為這是你的寶貝兒親手做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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