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要殺了你呀,只是我們現在還沒玩夠罷了,你這麼著急趕去見閻王爺?”
黑人呵呵冷笑,又唰的在他另一條上割下一劍。
宋謝民的脖子高高揚起,痛得青筋都冒出來了,已經慘不出來了。
他雖然正當壯年,但是長年累月流連煙花之地,早就被掏空了,就是一個花花架子而已。
現在被割了這麼多刀,已經足夠要他半條命了。
站在旁邊沒有手的黑人看了看天,冷冷的出聲道,“行了,給他一個痛快吧,還有下一單呢。”
對方還有些意猶未盡,“行吧,誰讓今天我們任務多,算你好運,給你一個痛快吧!”
話音落下,又是劍一閃,宋謝民瞳孔一,尖都還卡在嚨口,自己先嚇暈了過去。
“這就嚇死了?”
黑人用劍挑了挑他,非常不屑,“那算了,走吧。”
兩個黑人干凈了劍上的,不不慢的往夜中走去,他們的談聲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
“你下次注意點,要是再隨便泄單主的信息,回頭盟主就會下令追殺你了!”
“我知道了,就是一時好玩嘛,反正他們不也死了,放心,沒人會知道的。”
“還是得小心點好,盟主說了,我們要盡量低調——”
……
兩個黑人離開了,在原地只留下那一地橫七豎八的尸,還有空氣中漂浮著濃郁的腥味。
過了好久,不遠,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借著周邊的障礙一點一點的小心了過來。
他非常警惕的查看著是周圍的靜,怕剛剛離開的那兩個黑人殺回馬槍。
慶幸的是他害怕的事并沒有出現,他很幸運的到了宋謝民的邊。
宋謝民一是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人影趕小心地扶起他,“爺您怎麼樣了?爺您快醒醒啊!”
了好久,宋謝民都沒有反應。
那個人影慌了,出手去看他的鼻孔。
還有氣,宋謝民沒有死!
人影高興壞了,又了他好幾聲,宋謝民仍然沒有反應。
人影不知所措,想把他背起來,卻突然聽到好幾個角度的快速的靠近他這邊。
人影嚇得不輕,丟下宋謝民就想跑。
然而那些人已經到了,人影百忙之中回頭一看,立即高興的大起來。
來的是宋府的侍衛,他知道肯定又是他們老爺派來的人。
“在這,快來,爺他傷了!”
侍衛加快速度趕過來,一眼就看見了渾是的宋謝民,還有就是宋易安來傳話的那個下人。
至于之前來的那四個侍衛此時都已經躺在地上死了好久了,打頭的人也來不及多問,趕把宋謝民扛上馬車,一行人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宋府。
宋易安一直坐立不安,宋謝民這個時候還沒回來,他的心高高提在了半空。
突然,管家焦急來報,“老爺,不好了,爺被人伏擊了,爺還了很嚴重的傷!”
宋易安估計臉難看的出了房間去看宋謝民,聽到靜的裴含秋也跟著出來了。
宋易安看到宋謝民一是的躺在那里,臉鐵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安排去保護爺的那幾個人呢?全都死了不?”
大難不死的那個下人此時瑟瑟發抖的跪在那里,“是的,老爺,他們都被那兩個黑人殺了!”
“那兩個黑人十分厲害,我們本敵不過他!”
裴含秋不咸不淡的掃了地上的宋謝民一眼,“老爺,還是先大夫來吧,孩子傷這麼重,可不能拖。”
雖然不得宋謝民死了,那樣宋府的所有家產就都是兒蘭芝的了,但是戲還是要裝的。
“還不趕大夫!”
宋易安一聲大吼,管家立即領命而去。
宋謝民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宋易安吩咐人把他扶到床上,再人給他清理傷口。
下人在忙活的時候,宋易安又大聲問那個下人。
他是唯一的活口了,是最清楚當時現場況的。
下人很害怕,一腦的說了。
其實因為當時四周圍極度寂靜的原因,所以那兩個殺手臨走之時說的話他也聽到了一些。
“老爺,那兩個人絕對是殺手組織出來的,我還約約聽到了什麼殺盟兩個字!”
“對了老爺一——”下人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很重要的事,但又猶豫著不敢說。
宋易安眼睛一瞪,“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許有任何瞞!不然你也去死!”
“老爺饒命, 小的絕對不敢有瞞,小的這就說!”下人被嚇了一團,跪在那里低著腦袋巍巍的說道,“小的還聽到爺當時尖了一句,說是五皇子下單讓殺盟的人來殺爺的!”
宋易安立即睜大了眼睛,口而出,“不可能!五皇子怎麼可能這麼做?”
他是五皇子的人,魏夜辰為什麼要讓殺手來殺他兒子?
宋易安不知道,他也想不明白,“你肯定是在故意撒謊!”
“小的沒有撒謊,這是爺自己說的,老爺可以讓爺清醒過后自己問他!”下人更加害怕,但卻堅稱沒有撒謊。
宋易安跌坐在椅子上,臉茫然,怎麼都想不通。
裴含秋哎了一聲,“事實真相到底如何,等明天孩子醒了親自問他不就可以了。”
……
他們說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在宋謝民被伏擊之后的沒多久,另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爺也被到了襲擊。
這位爺長得眉清目秀,沒有人知道他的份,但也同樣出手十分闊綽。
他不好,但是好酒,還喜歡在喝酒的時候聽人彈琴,一邊喝酒,一邊搖頭晃腦地作詩,寫對子。
一直喝到夜上三更,他的小廝才扶著他上了馬車。
然后剛走沒多久,也被人伏擊了。
不過這位年比宋謝民要幸運,沒有被挑斷腳筋,只是手臂上被割了幾劍而已。
來行兇的黑人丟出幾句話,“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人我們給你一點教訓,下次記得別強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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