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帶了極大的怨念。
大宮想到賢妃這些年一直把目放在皇后的位置上,從來就沒有關注過貴妃。
然而現如今白嫣然進宮不到半年的時間就了貴妃,著實是打擊人的很。
“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不過這一次娘娘做的委實是有些錯了。”
大宮把話說得很明白,賢妃想要生氣,但是一想到大宮是德妃比較喜歡的一個人。
就把氣了下去,滿臉委屈地開口:“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我再怎麼做錯了,我那個兒媳婦也不應該這麼說我呀。”
提到六皇子妃,賢妃就好像有了一個發泄口,臉鐵青又憤怒。
“是兒媳婦,面對我這個長輩,就算有什麼地方看不過眼,也應該對我畢恭畢敬,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指著我的鼻子罵,甚至還讓我去向白貴妃低頭。這個混賬簡直就是不孝,也不知道我兒子不是被帶壞了,以至于連我說的一些話都不愿意聽了。”
幾句話就遷怒到六皇子妃,所吐的言語還帶上了一份懷疑。
大宮聽到之后,心中對于賢妃的越來越像低,不過想到德妃的代,抿了一下,轉移了話題。
等到賢妃被吸引了注意力,就試探的說起了皇帝那邊的事。
“白貴妃現如今懷有孕,娘娘若是想要跟之前一樣,其實對比一下新晉的妃嬪娘娘,你是半點機會都沒有,所以奴婢有心想要勸娘娘培養新人。”
這句話完全捅到了賢妃的肺管子。
嗓音拔高地道:“你這個賤婢,你對本宮怎麼說話呢?”
大宮看著賢妃,微微的笑了:“奴婢是替娘娘著想,如果娘娘覺得奴婢所言完全不符合你的心,你也可以當做是奴婢糊涂了。”
頓了頓,繼續往下說:“但是娘娘你真的甘心,白貴妃養胎期間,其他的妃嬪趁這個時機,妄圖取代白貴妃嗎?”
一句反問直接讓賢妃心頭似乎被人挖了一刀似的,劇痛難耐,又甚為都難。
大宮似乎知道賢妃在想什麼,閉上了,不再發一句話。
良久之后,賢妃才像是想通似的嘆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培養新人,現如今整個后宮之中,凡是能夠了皇上眼的人,都是和白嫣然一同進來的,本宮現在去們的面前拋一個橄欖枝,只會被們嘲笑。”
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眸,里面都是滿滿的苦。
“們已經和白嫣然那個人形了天然的同盟,本宮去橫一手,只會徒惹笑話。”
“而這其中笑本宮笑得最厲害的就是良妃,江淑妃那個人,笑話本宮之后,說不定還會在一些事上,讓本宮變得更加的難堪。”
賢妃最為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一旦知道自己會被人笑話,就覺得比死都要難,所以大宮說的話,心中很清楚的知道,這是很有道理的。
然而對比一下自己的面子,覺得微不足道。
因此直接拒絕了這個建議。
大宮本就是讓拒絕,隨后就提到了在自己的宮中挑選幾個年輕貌的小宮。
后宮不得寵的妃嬪,有時候也會特意挑選一些貌的宮,等到皇帝到來的時候,讓們出來侍寢。
賢妃以前一心想要讓自己獨得恩寵,并不愿意讓其他的宮里分了自己的寵,所以對于貌的宮一向都是打。
然而現如今面對著白嫣然在后宮的囂張氣焰,以及本的年老衰。
忽然之間發現,原來在這個時候,以往不屑的法子竟然了的救命稻草。
“本宮會好好的想一想,你先出去吧。”
賢妃覺得悲哀的很,滿腔的苦水和難已經到了嚨口,讓眼淚汪汪地揮退了大宮。
大宮知道此刻的心不太好,很是規矩的離開了的邊。
不過一會兒,整座宮殿陷了寂靜之中,連帶著伺候在宮殿的丫鬟太監都不由得夾了尾,呼吸放緩了不。
然而這一切都跟到了東宮的六皇子妃沒有什麼關系了。
相反因為賢妃所做的事,六皇子妃在姜七嫚的面前,還帶有著極大的憤怒。
“今日我進宮本就是帶著一份勸導的意味,卻沒有想到一見到我就連槍帶棒,甚至于還命令我讓殿下在朝堂之上好好的表現。”
“我真的很不明白,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都還想要讓殿下去奪那個位置,難道就沒有想過嗎?正是因為有了的存在,不管殿下多麼的努力,亦或者天賦異稟,父皇也不可能讓殿下做太子,做皇帝的。”
六皇子妃這一句話已經算是大逆不道了,但是今日實在是太生氣了,控制不住的想要發泄出來。
“你能夠想象被足是因為口角之爭嗎?我本就無法想象出來,怎麼就能夠這麼的容易被人激怒。還有白貴妃的份擺在那里,只不過是一個妃,就算進宮的時間比較長,此刻的份也比不上白貴妃啊,為什麼總是要去針對?”
六皇子妃說到這里,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后全部都變了鐵青。
“真是可恨的很,但是偏偏就是殿下的母妃,甚至于以后如果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我和殿下還不是一樣的要被連累。”
六皇子妃嘆了一口氣,端起了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我在的面前說了很多話,大部分都是我憋在心頭很久的,今日應該生了很大的氣吧,我想以后我可能都不能夠進宮來看了。”
“其實有些事想一想,我都覺得悲哀的,畢竟有了這麼一個母妃,也算是榮辱與共了。”
六皇子妃的角掛滿了自嘲,姜七嫚到了心中的憤懣和難過,心底暗嘆了一聲。
“父皇也知道賢妃是個怎樣的人,所以你不用太擔心,賢妃以后真的會做什麼讓父皇震怒的事。畢竟有些事,父皇反倒比有你們更為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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