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白九爺工作這樣忙,就是傳聞中路上看見一百萬都不會彎腰去撿、因為耽擱一秒鐘、就可能會損失千萬上億的人,怎麼可能會浪費時間去參觀什麼國醫考核?
白鶴渡看了他一眼,“怎麼,難道江院長其實不是誠心邀請我?”
江牧一個激靈,“當然不是,我只是驚喜太過了!九爺能去參觀,那是我也是國醫的榮幸!”
另一邊,國醫總部,實踐考核正在進行。
實踐考核分為幾個環節——草藥的辨認,藥方的組配,以及親自上手給病人診脈辯癥。
草藥辨認最為輕松,辯癥對云漫夏也沒什麼難度,配方倒是其中最難的,因為其中有一個配方,比較古老、罕見,許多人哪怕是得到了提示也配不出來,只能挎著鋪了白布的小籃子,站在一排排草藥面前焦慮地思考。
——這就不得不提一下,配方這個環節不僅是難度最高的,條件也最是最苛刻的。
他們這里一共二十一個考生,但各種可供選擇的藥草都數量有限,比如云漫夏面前的一味草藥,就只準備了七份。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考慮時間久了,這味草藥被別人拿,并且很不幸,這就是配方里需要的一味藥的話,那剩下的人就沒法組配功了。
這樣的迫讓大家都有些焦急,但又不敢隨便手,因為旁邊有老師監督,藥草一旦拿起來,就會被認為已經選定,不能再放下了。
這要是拿了不屬于配方里的藥材,是要被扣分的。
云漫夏倒是比較淡定,別人的時候并沒有跟著,而是繼續站在原地思考。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此時的不遠,出現了一道令悉萬分的影。
那邊江牧陪在白鶴渡邊,順著男人目一,看到一不的云漫夏,頓時搖頭。
“這小姑娘是被難住了吧?這時候了還傻傻的站著不,看來這一環節是拿不到什麼分數了。”
“不過九爺可以看一下其他考生的表現,其他人都很優秀。”
他驕傲地推銷著,但白鶴渡并沒有去看那些他認為很優秀的考生。
反而冷淡道:“考核不到最后,誰能知道結果?率先行的與其說是優秀,不如說是魯莽。姜院長有失偏頗了。”
江牧被懟得愣了一下,完全搞不懂哪里惹了白鶴渡不高興,他上忙附和道:“九爺教訓的是,是我欠缺考慮了。”
此時,場中,草藥已經被選空了一半。
而這時候,云漫夏才終于了。
走上前,勻速游走在草藥之間,一樣接一樣拿起來往籃子里放,作幾乎沒有遲疑,顯然想要什麼,早就在腦子里想好了。
旁邊人見狀,頓時難以言喻,這是直接擺爛了??
云漫夏屏蔽別人的目,最后站到兩味草藥面前,第一次有了遲疑。
而與此同時,有人走到了旁邊。
云漫夏抬頭看了一眼,是個沒比大多的男生,相貌勉強算是英俊,但面相不太喜歡。
又漠不關心地收回目。
不知道該不該說巧,男生竟然也在這兩味草藥面前猶豫。
然而,兩味草藥到現在,都各只剩一份了!
云漫夏終于了,手,探向右邊——
還沒到草藥,旁邊突然出一只手,搶在之前,飛快的將手下的草藥拿走了!
自然就是旁邊的男生。
云漫夏抬頭。
對方得意又不屑地抬了抬下,“這是我的了!”
云漫夏用看傻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手繼續往前,向更右邊,拿起了另一味草藥。
男生眉頭頓時一皺,一瞬間有些懷疑自己的選擇。
但很快他神又變得堅定了,篤定自己不可能錯,里當即發出一聲嗤笑,語氣輕蔑地說道:“今年的國醫這是什麼人都能來了?這個方子連斷腸草都敢選,你真的學過醫嗎?”
云漫下自屏蔽傻的聲音,走過去將籃子了上去。
“老師,我選好了。”
其他人也陸續上籃子。
很快,所有籃子都齊了。
幾個評委老師一一走上前,記錄各個籃子里的藥草,并且打分。
老師們走過一個籃子,搖頭,走過又一個籃子,還是搖頭。
這神變化,看得底下的考生們心驚膽戰。
老師最后都懶得搖頭了,一臉的失和冷淡。
直到,走到一個籃子跟前。
“咦?”最先過去的老師發出驚奇的聲音。
他迅速上手,辨認籃子里的藥草,片刻后,驚喜且不可置信地道:“竟然真有人配出來了?!”
這話一出,立即引得所有人都朝那里看去。
其他幾個老師也上前,頓時都驚喜不已,“全對?!看來今天這個環節有個滿分了!”
看了一眼編號信息,有些驚奇竟然不是他們之前看好的幾個。
“云曼夏是誰?”
云漫夏站了出來。
不遠的江牧驚愕地睜大了眼睛,“竟然是拿了滿分?!”
白鶴渡角揚起一抹微笑的弧度,深邃的眼中浮現出一抹驕傲和笑意。
聽見江牧的話,他道:“怎麼,有問題嗎?”
江牧:“……沒、沒,我只是比較震驚。”
此時,場中,還有個比江牧更震驚的人,即之前站在云漫夏邊,和搶最后一味藥的男生,劉裕。
的全對?滿分?那他……
上面老師正好搖頭說道:“可惜了,這個劉裕的錯了一味藥,只能是第二了。”
劉裕猛地一咬牙,他突然站起來,“老師,我有話要說!最后一味藥我本來要拿的是斷腸草,但被云漫夏強行搶走了!”
頓時所有人都朝劉裕看去。
云漫夏瞇了瞇眼睛,眼中冷芒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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