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怎麼覺得?
院長還是第一時間參考白九爺的意見。
說實話他并不關心劉裕的去留,因為剛剛劉裕的所作所為,讓他沒什麼好,所以當然還是以白鶴渡的心為主。
白鶴渡不知道云漫夏想做什麼,但一看那小模樣,就知道肚子里又在冒壞水了,自然不會和唱反調。
于是頷首,“這個理就不錯。”
于是劉裕逃過一劫,得以留下。
但他對這個結果還不滿意,拉著一張臉,“清清姐……”
云清清立即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都被院長逮到了,現在這結果已經很不錯了!還想要怎樣?
“績出來了,實踐環節云漫夏總分第一!”
在其他人在計較劉裕的司的時候,幾個評委老師在統計分數,結果一出來,立即驚喜地說道。
“云漫夏第一?!”江牧著實吃了一驚。
剛剛云漫夏在配方這個環節拿滿分他已經很意外了,沒想到總分也是第一,看來之前的確是他看走眼了!
幾個評委老師也贊賞地看著云漫夏。
云漫夏不是個驕傲自滿的人,以往面對這樣的場面,都能表現得云淡風輕,但這次一看到旁邊的白鶴渡,就忍不住直了腰背,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
看著那驕傲邀功的小模樣,白鶴渡黑眸中劃過一抹笑意。
“我聽說筆試的第一也是云漫夏同學吧?看來若無意外,云漫夏同學就是這次考核的第一了!”一個老師笑著說道。
周圍立即有人開始恭喜云漫夏,雖然都是競爭對手,但是云漫夏這完全碾他們的實力,實在讓人佩服。
然而就在氣氛正好的時候,云清清突然說道——
“我記得我們國醫是不是有一條規矩,私自在外行過醫的人不管績多好,都不能進國醫……”
云漫夏眼皮一跳,抬眼看去。
就知道,云清清怎麼可能會安分?
云清清的話,讓眾人都愣住了。
“是有這麼條規矩,云清清同學突然說這個干什麼?”
云清清一副糾結又為難的樣子,最后看了云漫夏一眼,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雖然漫夏是我的妹妹,但為了公平公正,有些事我既然知道,就不能為瞞。”
說著,就問云漫夏:“漫夏,前幾天你為謝家老夫人治病了,是吧?”
一眾老師頓時明白了的意思,立馬看向云漫夏。
如果云漫夏真的給人治病了,那按照國醫的規矩,今天即使拿了總分第一,也不能進國醫了!
對于這件事,云漫夏并不指給謝家治病的消息真的能完全保,所以早就有了應對之法,此時也就半分不慌。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江牧突然就開口了——
“這個規矩原先的確是有,但這一屆已經取消了!”
云清清驀地轉頭,“取消了?什麼時候的事?”
突然,看見了江牧邊威攝人的白鶴渡,頓時明白了什麼,“院長……”
“好了!”江牧皺眉打斷,“清清,你這麼著急干什麼?規矩取消了,你妹妹就能進國醫了,你難道不高興嗎?”
云漫夏輕輕嗤笑一聲。
高興?云清清怎麼高興得起來?
就說呢,好端端的老公怎麼和江院長一起來了,看來是他為掃平了道路。
頓時也就不急了,態度悠哉地看起戲來。
對上江牧探究的眼神,云清清笑容有些僵,“漫夏要真能進,我當然高興……但是院長,我不希漫夏是我的妹妹,就能搞特殊,這對其他人不公平。”
江牧剛剛還沒多想,此時一聽云清清這話,心里頓時起了奇怪的覺。
——國醫是有這條規矩沒錯,但許多人也默認這條規矩特殊時候不需要遵守,比如這些年來的每一屆,難道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沒提前給人治病過?
怎麼可能呢!
只不過國醫惜才,大家也就心照不宣,只要沒人揭發,也就當做不知道罷了。
云清清一開始站出來指認云漫夏,還可以說是大公無私,但是他都給臺階下了,竟然還不依不饒,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
“廢除這條規矩的想法,我早就有了,而這一屆正式廢除,所以現在、以后,都不必再提了。”怕自己誤會了人,江牧又多了分耐心繼續解釋道。
這也不是在撒謊,就是沒有白九爺手,他也是準備廢除的,只不過計劃沒有這麼快罷了。
可云清清本不信這說辭,看到一邊的白鶴渡,就篤定了肯定是這個男人利用自權勢,在給云漫夏走后門!
于是不甘心地繼續質問:“可是院長,要廢除這條規矩的消息,我們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江牧看著,忍不住皺起眉來,“云清清同學,你說實話,云漫夏真是你妹妹?”
這恨不得把人摁死的態度,哪里像是姐妹了?
其他人也疑地看著云清清,有人就忍不住想起之前云清清跑到考場指控云漫夏的烏龍來,又聽說兩人好像并不是親姐妹,眼神頓時有些微妙了。
察覺到眾人視線,云清清意識到自己的確是有些急了,稍稍按捺下心頭的緒,正要繼續說話,卻冷不防聽江牧接著又道——
“而且我沒記錯的話,云清清你當年進國醫之前,也是在外私自行醫過的,甚至國醫的老師當時那麼輕易錄取你,就是因為你在外面的名聲。”
“如果你堅持要大公無私,那當年怎麼不見你指認自己?”
云清清表整個僵住。
下面一些人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
云漫夏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想要針對,結果一個回旋鏢扎到自己,云清清怎麼蠢這樣了?
興致闌珊地搖了搖頭。
云清清此時直接辯無可辯。
江牧心搖頭,要說以前他對云清清給予厚,那麼現在厚大半都變失了。
他是個注重品格多過能力的人,現在,云清清直接掉到他的及格線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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