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懷疑,劉裕的績是假的!”
“哦?”
云漫夏立即給他解釋起來:“我后面仔細想了一下,劉裕最后的那個錯誤,實在錯得有些沒有道理!”
“那個藥方最難的地方并不在斷腸草,我之所以在兩味藥之間遲疑,是因為這方面恰好是我的弱項。”
“當然也可以說劉裕也和我一樣,但是這樣的話,他就不該在我問起斷腸草作用的時候一個字都答不上來!”
“哪怕他能回答出個一二來呢,我也不會這樣懷疑他,可他表現得實在太蠢了!而這樣蠢的一個人,又是憑什麼考出第二的績?”
再一想到云清清出現時兩人的互,云漫夏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劉裕很可能作弊了,幫他作弊的人就是云清清。”
白鶴渡劍眉微揚,“那你是想?”
云漫夏悠悠道:“如果真是作弊的,那之后肯定要出馬腳來,到時候不管是作弊的還是幫作弊的,都該站出來勇于承擔錯誤,老公你說呢?”
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肚子里卻晃著壞水,毫不掩飾想要借此整治云清清的心。
白鶴渡只覺得這小模樣可極了,了手,“夏夏當然說得對。”
云漫夏彎笑了起來,只是轉瞬笑容突然又落了下來,控訴一般看著他,“剛剛老公為什麼不理我?”
白鶴渡被質問得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不理夏夏了?”
“剛剛在考核現場的時候!”云漫夏郁卒地說,“剛剛你干嘛要裝作不認識我?”
本來要到他邊去的,也被他示意站住了。
悶悶地抱住他,“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所以你不愿意對外人承認我們的關系?”
白鶴渡聽得好笑又無奈,了的臉頰,“夏夏是這樣想的嗎?覺得我會嫌棄你?”
抬頭對上他漆黑極侵略的眼睛,云漫夏臉頰莫名燙了一下,下意識避開他視線。
“那你為什麼要裝不認識我……”
“只是不想因為這份關系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罷了。”白鶴渡無聲一嘆,將摟在懷里。
云漫夏正想抬頭抗議,說怎麼會給帶來麻煩,就聽他接著道:“我的夏夏很厲害,我不想有人因為你是我的妻子,而質疑你以后的就和地位,是靠我的權勢得到的。”
云漫夏一頓。
他擔心得的確有道理,現在才走到什麼地方呢,就有人覺得是走后門的了,以后站到更高的地方去,必然也要遭不質疑。
“可我不怕這些。”云漫夏想想還是不甘心。
被人懷疑又怎麼樣呢?會因為老公是白鶴渡而懷疑的人,才不會與之相,也不會放在眼里,還是更想和白鶴渡堂堂正正的在人前牽手,有人問起時也可以大方地承認這是老公。
郁憤地想了半天,白鶴渡卻用一句話就將打敗了——
“可是我舍不得。”
他著的臉,低眸看著,溫而又憐惜地說。
云漫夏霎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了。
回到家,云漫夏就接到星河打來的電話。
他略有些張地詢問:“冒昧打擾,云小姐明天有時間嗎?”
云漫夏想起要把玉佩還給人家的事,因為沒時間,一拖再拖,都拖了好幾天了。
頓時不好意思道:“明天自然是有時間的,我原本就打算明天約先生。”
那邊星河一聽,頓時放松下來,溫的聲音里含著淺淺的笑意與欣喜,“這就好,我還以為云小姐把我們的約定給忘記了。”
正打著電話,白鶴渡突然過來了。
云漫夏急忙把電話掛了。
“在和誰打電話?”
云漫夏強作鎮定,“和老師打呢,說一下考核的結果。”
白鶴渡還想再問,傭人突然過來,說老爺子他。
他就對道:“累了就先去休息會兒,我先去見爺爺。”
云漫夏乖乖點頭,心虛地看著他離開。
和星河又不打算后面繼續來往,只是去還個東西而已,就沒必要說出來惹他不高興了吧……?
而且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善意的謊言,更有利于家庭的和諧!
云漫夏功說服了自己,第二天下午,借口去秦家,帶著星河的玉佩出門了。
為表禮貌,提前了二十分鐘過去,可沒想到,到地方的時候,星河竟然已經在了。
云漫夏訝異,“你來這麼早?”
星河看見,臉上的笑容都變得明亮起來。
他上穿的依舊是淺系的服,顯得整個人溫又容易接近,他氣質和相貌又很好,給人第一眼的覺,像是話里的白馬王子。
“正好沒事,就早些過來了。”他凝視著云漫夏,溫笑著回答說。
云漫夏坐下,兩人寒暄了幾句,星河突然說:“我可以你漫夏嗎?”
云漫夏愣了一下,這樣一件小事,他這樣鄭重地主提出來,也不好拒絕,就笑著點頭,“當然可以啊。”
不等星河說什麼,先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一早準備好的玉佩。
“這應該記得吧?當初你離開揚城的時候送到我那里的。我理解想要謝我的心,但是這份禮實在太貴重了,我不適合收,還是拿回去吧。”
星河眼神瞬間黯淡,他看著云漫夏,“你不喜歡嗎?”
云漫夏笑笑,搖頭,“這應該是對先生很重要的東西吧?想報答恩的話,可以給我其他東西,比如給一筆診費,我就不會拒絕了。”
云漫夏語氣和婉,卻態度堅決。
可沒忘了白鶴渡的醋味,這個東西今天帶出來,是絕對不能再帶回去了!
見這樣,星河最終將玉佩拿了回去。
只是不等云漫夏松一口氣,突然就聽他說道:“今天,我可能要做一件比較冒昧的事——”
語氣紳士而禮貌,但那繾綣而又認真的眼神,讓云漫夏心頭莫名一突,有種不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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