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是個謹慎的人,在猜到楊毅應該背后有靠山后,他原本想先一步出手對付楊毅的心思,洋酒淡了。
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他是肯定不會手的。
連試探,他都想到了要讓別人先來。
可就這麼看著一個不明不白的人留在中京,他心里著實是沒有底。
想來想去,寧采臣沉聲道:“就只是查到這些嗎?”
管家點點頭:“時間,目前……”
“繼續查,我要知道這個楊毅的祖宗十八代,去,快去!”寧采臣沉聲喝道。
管家聞言立刻點頭離開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寧采臣心里那種不好的預也越發的強烈了,這讓他更加的坐立不安起來。
心里那種覺說不清道不明,只是讓他心慌的厲害。
就在寧采臣甚至想離開這做莊園的時候,管家再次回來了,他臉凝重,看向寧采臣道:“侯爺,出問題了。”
“果然!”
寧采臣暗道一聲,神也變得嚴肅起來。
就聽管家道:“老奴用侯爺的權限去查,結果只查到了那楊毅出中京,甚至連學歷,出生年月,出生地都不知道。查不出來,完全沒有消息。”
砰!
“我就知道!”
寧采臣猛的將手機摔在地上,眼中閃爍著紅。
在他看來,楊毅肯定是某個老家伙早就布下的釘子,否則怎麼可能查不到,連他的權限都查不到,那肯定是那些老家伙的人了,除此之外,在沒有別的解釋。
不僅如此,寧采臣還想到了很多。
比如楊毅為什麼這時候突然跳出來,他突然出現打了第九侯的兒子,這是不是什麼信號?
再比如這楊毅還做了什麼事?在他不知道的況下,楊毅在中京是否已經有了不下于他的勢力。
甚至他還想到了第九侯那邊,會不會是有人想一第九侯。
這都是他想知道的,可惜,楊毅出現的太突然了,他什麼消息都沒有。
一屁坐在沙發上,寧采臣眼神閃爍,道:“派人盯著,我要知道他在做什麼,他想做什麼!”
“老奴已經派人做了,不僅咱們想知道,中京這地方雖然小,但也有一些人的耳目在這,他們也肯定會行的。”管家說道。
寧采臣不屑的撇撇,道:“這小地方他們才看不上眼。”
話里有著強烈的嘲諷意味,也不知道是嘲諷誰。
管家不好開口,安靜站在那等待。
寧采臣卻是搖搖頭,道:“不對,不對勁。”
說到這,他突然看向管家,道:“你說,李召岸的死,會不會是這個楊毅做的!”
管家也是一驚,隨即換換搖頭,道:“侯爺,李召岸手下可是有幾個統領戰力的保鏢,那楊毅肯定敵不過。”
聽管家這麼說,寧采臣到是松了一口氣,想了想之后,也覺是自己嚇唬自己了。
其實他真的很怕李召岸是楊毅干掉的,那樣的話,就說明楊毅背后的人,盯上他了。
可現在想想,沒理由的。
楊毅現在公然打了第九侯的臉,還讓第九侯來給個代,那就說明楊毅的目標是第九侯,和他寧采臣沒有關系。
不過雖然這麼說,可寧采臣依舊還是擔心,他本就是個謹慎多疑的格,此刻直接道:“之前讓你安排的保鏢,沒問題吧?”
管家笑著點頭:“侯爺放心,老奴都明白,李召岸死后老奴就又招來了十個好手,您是安全的。”
寧采臣笑著點點頭,喃喃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管家剛要開口安,突然外面傳來聲音:“勇叔,外面有人想見侯爺。”
管家蹙眉,看向寧采臣,后者搖搖頭,“我沒約人。”
管家聞言后回道:“去問清楚來人的份。”
等了一分鐘,下面人再次過來道:“勇叔,來人說是認識李召岸。”
這下,寧采臣和管家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
寧采臣道:“應該是李召岸手下的人,上次他死的太快,手下很多事都沒來得及安排,想來他的手下也應該找上門來了。”
管家點頭,道:“好,那老奴讓人進來說話。”
三分鐘后,楊毅和影二被兩個保鏢帶進來。
保鏢站在寧采臣后,寧采臣則坐在沙發上,目淡然的看著楊毅二人,道:“李召岸有什麼代的,說吧。”
楊毅輕笑了一聲,對旁邊的影二道:“看來是把咱們當李召岸的手下了。”
聞言房間里的人同時臉一變。
寧采臣眼神凜冽,他后的兩個心腹保鏢卻是第一時間手到腰間,站在遠的管家更是同一時間上前幾步。
下一刻,刷刷兩把手槍被那兩個保鏢拿了出來,直直的指著楊毅,管家更是第一時間擋在寧采臣前,而寧采臣卻是安坐不,靜靜的看著。
一切都在電火石之間,只是因為楊毅的一句話而已,可見寧采臣平日防備的嚴。
而始作俑者楊毅,卻是淡淡的笑了笑,而后自顧自坐在了寧采臣對面的沙發上,道:“看來是沒法好好談了。”
“楊毅!”
突然,對面的管家眼神凝重的開口吐出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一出,寧采臣眼神一凝,擺擺手,頓時管家往旁邊讓開了。
寧采臣則是深深看著對面的楊毅,道:“你在為誰做事?來找我的目的又是什麼!”
楊毅見對方認出了自己,他也不奇怪,他當眾打了浩明爺,那一些有能耐的人,顯然已經盯上他了,怎麼可能沒有他的資料。
只不過聽了寧采臣的話,他笑了笑,道:“我為誰做事?這個你倒是沒有資格知道,不過后一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
寧采臣眼神凝重,他不懷疑楊毅說的話,敢帶著一個保鏢就來見他,顯然對方應該是知道他的,說不定自己的份資料,做過的事,都已經被對方得知了。
他這般想,也不能說愚蠢。
主要是他從一開始就想錯了,畢竟,楊毅做事太隨心所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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