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人離開后,葉知秋立刻關上了包廂門,終于清靜了。
白素雅捂輕笑:“吶,這就是你們世俗界,呵呵。”
葉知秋白了一眼。
這丫頭,就說風涼話。
白素雅他們的三絕門,遠在三千里之外的江市,乘坐這趟特快,也要十八個小時才能到達。
因此這一路上,其實還是有大把的時間用來休息的。
不過葉知秋可不會這樣浪費時間。
十八個小時,如果在森林世界里度過,那可就是五十四個小時,兩天兩夜還多呢。
所以,上車之前葉知秋就打算好了,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把九龍鼎取出來,然后自己進森林世界中。
最近這段時間,忙著還錢和賺錢,耽誤了修煉,如今他的修為,還卡在煉氣期第六十四層上。
雖說這修煉進步的意義也并不大,但只要是修煉,只要有所進步,總歸還是可以看到的希的。
而這也才是葉知秋要包下整個包廂,最重要的原因。
葉知秋和白素雅兩人,各自坐在下鋪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景飛逝,也都在各懷心事地想著事兒。
突然,正響著悠揚約的列車廣播里傳來列車員的聲音。
“播一條急況,七號車廂有人暈倒了,況急,列車上有沒有醫生?
這里需要您的幫助!列車上有沒有醫生?
七號車廂有人需要您的幫助……”這條急廣播剛播到第二遍時,葉知秋就站起了。
“我去看看。”
葉知秋說道。
雖說他不是醫生,但治病救人的事,他也略知一二。
“我跟你一起。”
白素雅說。
葉知秋也沒多說什麼,兩人出了包廂,就往七號車廂走去。
七號車廂是座車廂,等葉知秋趕到時,就看到車廂居中位置的過道上,有人躺在地上,旁邊守著兩個列車員,圍觀的人不,但都遠遠地看著,沒有敢靠近的。
葉知秋和白素雅兩人走到近前,這才看清地上的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面鐵青,甚至臉有些發黑,乍一看就像中毒一樣!葉知秋正要上前,已經有人急匆匆走了過來。
來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一邊急匆匆走來,一邊說道:“我是漢醫科大學的教授歐健,讓我來看看吧。”
眾人眼前一亮,列車員連忙讓開道路,讓歐健上前。
歐健俯下,先是檢查了一下病人的口鼻、心肺,又連忙問道:“病人有沒有家屬?”
“應該沒有,我們問過,一直沒人站出來。”
乘務員說道。
歐健嘆了口氣:“唉,這就難辦了。
他應該是中毒,但這里沒有儀設備,更沒有解毒的藥,病人況現在特別危險,只能趕聯系下一站的醫院,等到下一站的時候,急置吧。”
“啊?”
列車員一愣,連忙看了眼手表,“那個……教授,還有別的法子不?
咱們這是特快,下一站還有半個多小時,他、他能行嗎?”
“半個小時?”
歐健也是一愣,搖了搖頭,嘆氣道,“難!病人的況十分危及,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半個小時……唉,只能聽天由命了。”
聽到這個病人隨時都會死時,周圍所有看熱鬧的,都連忙躲得遠遠的,生怕沾染到晦氣。
葉知秋正要上前,突然眼角的余,瞥見一個有些悉的影,正眼看去,不由得一怔。
那個之前闖他包廂的男人,正在這人群中!他怎麼會在這?
葉知秋頓時皺起眉頭。
要說他也是醫生,也是聽了廣播,準備過來救人的,葉知秋打死都不信。
“盯著他。”
葉知秋小聲對邊的白素雅說道。
“嗯。”
白素雅也看到了那個男人。
葉知秋這才走上前。
“讓我看看。”
葉知秋說道。
歐健和乘務員都是一愣,紛紛向葉知秋。
“你是……”乘務員抓了抓腦袋,總覺有點眼,好像在哪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我也學過一點醫。”
葉知秋說著,也沒解釋,俯下抓起了男人的手腕,便將一靈力打了進去。
“喂!”
乘務員頓時瞪眼,“你別來啊!”
歐健也連忙說道:“年輕人,他是中毒,就算你醫再高明,能檢查出他中的是什麼毒,這里怕是也找不出解毒的藥來吧。”
葉知秋沒有答話,只是靜靜的,用他的靈力,化解著男人的毒素。
中年男人確實是中毒,只不過這種一般的毒素,在靈力面前,就好像一片霧氣,被大風輕輕一吹,立刻就散了個干干凈凈。
片刻之后,葉知秋就已經將男人的毒素,全部化解,男人的臉都已經眼可見地恢復了過來。
“好了。”
葉知秋起。
“好……好了?”
周圍所有人都不可思議。
歐健更是連忙問道:“你說好了?
什麼意思?
你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了?
還是說……”還沒等歐健追問完,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竟然了,胳膊抬了抬,眼睛掙了開來。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就像是剛睡醒一樣,著眼睛坐了起來。
“天吶,真的好了!”
“我靠,不是真的吧?
不是說中毒嗎?”
“是啊,也沒看他給吃什麼藥,怎麼一下子就好了呢?”
“哎,人呢?”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葉知秋則完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歐健愣在當場,張大了。
“天吶,神醫!”
歐健抓住乘務員的胳膊,連忙問道:“剛才、剛才那個人是誰?”
乘務員也一臉迷茫:“我不知道啊。”
歐健則像陷了深深地懊悔中,到去看,可是怎麼找,也再也找不到葉知秋的影了。
而葉知秋這邊,正在同白素雅一起,朝著前面的車廂,急速趕去。
剛剛葉知秋出手救人,已經被那個男人發現了,男人看到葉知秋后,立刻就離開了現場,去了那邊的車廂,白素雅等葉知秋救完人后,也連忙和葉知秋一起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