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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唐黎有短暫的走神。
因為記起昨晚宋柏彥在包間說的那番話。
他的話外音,自己把對他的依賴,那種晚輩對長輩的孺慕,解讀了人對男人的迷。
現在,忍不住去想,到底是沒理清自己的,還是宋柏彥把一切看得太。
“我舅好歹是個正常男人,心理和生理我看都沒病,你說,他要是私底下真的沒找人,平日里,來了要怎麼紓解?”
唐黎已經收回思緒。
聽到傅司這樣說,不想起在商埠那晚,宋柏彥站在后手拿櫥柜里的杯子。
覺到男人靠近時的溫熱。
男人三十而立,除了行事愈發穩重周全,還有板,不再像二十幾歲的男生那樣瘦弱,也不會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印象。
“再好的刀也不經藏,日子久了都得生銹。”傅司抖著二郎,有些吊兒郎當:“我舅結婚這事,刻不容緩。”
唐黎關上水龍頭:“在背后編排長輩,被你家里知道,要打斷的可能不止一條。”
“什麼編排長輩,不是你問我,我在好心解釋給你聽。”
不顧他的辯解,唐黎又下了一道逐客令。
傅司不愿地走出廚房。
但他沒走,而是一屁坐去書桌前。
然后,開始拉屜玩。
唐黎從廚房出來,發現傅司拿出屜里的半島鐵盒,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誰允許你翻我東西的?”
這一刻,的心跳略快。
傅司已經打開盒子。
突然聽見頗為嚴厲的質問,他嚇了一跳。
看著唐黎過來,傅司愣在椅子上。
唐黎剛要取走半島鐵盒,后傳來傅司幽幽的聲音:“沒想到啊,好學生也煙。”
“……”唐黎合上盒子的作停頓。
回頭去看傅司。
果然——
傅司手上拿了個香煙頭。
這個煙頭,也是剛才張的緣由。
傅司詭異的目已經投向唐黎:“好彩的特供煙,這煙可不便宜,通常都是供給那些政客、或者商業英人士,譬如我舅,他的就是這個,嘖嘖,你個窮學生,還買得起這款香煙。”
唐黎手:“把煙頭還給我。”
“我再好好瞧瞧。”傅司不肯遞過來,拿著煙頭好一番打量:“過濾上還有咬痕,看不出來,原來你還是老煙槍。”
他又抬頭向唐黎:“你把煙都藏哪兒了?”
“我長這麼大還沒過煙,好東西別獨吞,拿出來一塊分分。”
“我這里沒煙。”
說著,唐黎就想去拿那個煙頭:“你先把它給我。”
傅司立刻把手舉高:“想銷毀證據?我舅住的地方倒是有這款煙,下次我去拿兩盒,不過你這個煙頭我得留著,這樣,就算被我舅逮住,我也能爭辯兩句,連我們學校的優等生都煙,我著試試稀奇什麼。”
聽他說還要告訴宋柏彥,唐黎更不能讓他把煙頭拿走。
“不就是個煙頭,留著你也不怕發霉。”
傅司狐疑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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