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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簽名和印章那些資料都是假的嗎?”
話剛才好像聽重樓說過資料都是假的,簽名和蓋章應該也是假的吧。
“不錯,是假的。但是跟真的幾乎一模一樣,連印章的防偽都做的很像。”
很像,但是還有有些不一樣,只要鑒定過就知道,假的始終是假的。
“所以,賣給潘周有毒布料的人還是與氏集團有關系!”
南夜臉此時已經極為難看,沒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地下竟然還有人敢耍這些手段。
重樓微微頷首,肯定了南夜的想法。
“現在調查到的就是這些了,時間過去太久了,要深的查下去還需要時間。”
話了然的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麼,話著重樓。
“那你知道潘周家的地址嗎?”
自從氏集團出了問題,家和潘家就再也沒有聯系了,聽說潘家在幾年前也搬家了,不知道搬到了哪里。
“你要去找潘周問當年的事兒?這樣太危險了!”
南夜蹙眉,有些不贊同。
無論潘周有沒有推年下樓,他挪用貨款的事兒是板上定釘的事兒,如果話親自去找他,萬一潘周生出什麼歹意,那話不就危險了。
“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話下意識的口而出,可話一出口,忽然覺得這話有些奇怪,想讓人聽了很容易誤會。
抬眼看到南夜眸中迸出來的欣喜和錯愕,還有重樓一臉的姨母笑,話頓時就尷尬了。
“你就不想知道氏集團里到底是誰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搗鬼?”
話連忙自己找補道。
然而,就算是找補的再快,下意識的反應還是讓南夜欣喜不已,角彎起的弧度都不住。
眉梢眼尾都愉悅的似乎要飛起來,聲音也帶了幾分輕佻。
“你這是邀請我?”
看著南夜一臉得意的模樣,話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你……你不去就算了……”
“去,去,去…只要是你我,上刀山下油鍋我都去!”
重樓聞言,一直沒什麼變化的神,角狠狠的了。
堂堂氏集團總裁什麼時候這麼……殷勤,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叱咤商場的南夜嗎?
怪不得前段時間段陵一直說南夜變了,今天一瞧,果然不一樣了,似乎現在的南夜了一些臭屁,多了一些人氣兒。
“潘周家的地址我查到再發給你們,現在,你們都給我出去!”
重樓突然后悔將這兩個人到這兒來,這兩人旁若無人的打罵俏的,一點兒也不照顧他這個單狗的心!
煩!
……
自從南夜搬到了悠山庭院,幾乎每天都會來話家里蹭飯,不可避免的,每一次都會與和羽智斗一番。
話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發現,可是時間一長,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不是南夜的椅子上沾了膠水,坐到椅子上就起不來;就是羽坐椅子的時候一屁坐到了地上;又或者是誰的碗里全是辣椒,辣的滿臉通紅。
可以說,有南夜在話家里時,整個就是飛狗跳,總會有意外發生。
話有時候在想,雖然羽上說不喜歡南夜,不會離開,但是心里是不是也很喜歡與南夜一起玩兒,一起鬧。
爸爸總歸與媽媽在家庭中的角不同,就算再怎麼兩個小寶貝兒,也無法取代爸爸的在他們心中的位置。
所以,即便心里一直告誡自己不能跟南夜走的太近,但是看到兩個小孩子與南夜玩兒的不亦樂乎,話也不再一直將南夜往外推了。
要是羽和知道話竟然是真的想的,恐怕得一口氣上不來,氣死了。
他們哪里是喜歡和渣爹玩兒啊,他們是在跟渣爹斗法。
只是渣爹太沒品,他們只是小小的捉弄他一下,渣爹竟然還要反擊,有時候弄的他們自己灰頭土臉的,又氣又怒,卻拿渣爹沒有辦法。
而南夜之所以一直與和羽斗,不是他心眼兒小,而是他知道不管多大的人都喜歡挑戰。
和羽每天變著法子的想辦法捉弄他,如果每一次都讓他們得逞,那他們很快便會失去興趣。
只有勝負參半,讓他們覺會贏,卻又沒有完全贏,才會一直讓他們有興趣,這樣他才能達到經常進出話家的目的。
這是多年生意場上爬滾打而得出的經驗,屢試不爽。
……
悠山庭院,當南夜正準備去話家蹭晚飯時,忽然聽到話家里有男人的聲音,還有歡呼雀躍的聲音。
南夜蹙眉,難道奕來了?
敲開門兒,等了好一會兒房門才開,來開門兒的不是奕,也不是平時跑得最快的而是一個南夜不想看到的人——牧九笙。
“你怎麼在這兒?”
看到牧九笙的瞬間,南夜的臉就黑了下來。
牧九笙不是出差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我倒要問問你,你怎麼來這兒了?”
牧九笙看到南夜也沒有什麼好臉,雙手環,靠在門框邊兒上,不想給南夜讓路。
他都搞清楚了,這次出差都是南夜在背后搗的鬼,否則他怎麼會一出差就這麼久。
怪不得南夜使計讓他出差這麼久,原來是趁他不在,登堂室來了。
南夜還真是卑鄙。
南夜不理會牧九笙,推開他直接走了進去。
就看到桌上放著好多吃的、喝的、玩兒的,看起來都是小孩子喜歡的。
南夜心里暗罵牧九笙心機男,用這些糖炮彈哄騙小孩子。
此時一臉歡喜的趴在桌子邊兒上翻看著那些琳瑯滿目的東西。
特別是看到吃的,仿佛眼中有一樣,雙眼都看直了。
而平時南夜覺得心眼兒最多的羽此時反而淡定許多,似乎對桌上的東西并不興趣。
南夜難得的覺得羽還算不錯,有氣節,不是那種被三瓜兩棗就收買的人,有出息。
“小羽,他怎麼來了?”
南夜湊到羽邊兒上,低聲詢問,他們自一個小世界,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團一般。
“明天是牧叔叔媽媽的生辰,牧叔叔是來請我們去參加他媽媽的生辰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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