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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夜沒有說話,正要翻看后面的資料,卻聽到重樓突然話。
“有一件事兒還讓人吃驚的,你知不知道?”
南夜翻閱資料的手一頓,抬眸看向重樓,臉有些不好看。
“有什麼事兒別賣關子。”
心里暗忖,是不是重樓現在真有了人,力耗費太多,做事兒都婆婆媽媽了起來。
對上南夜不耐煩的神,重樓也不生氣,翹著二郎靠在沙發上。
“你知不知道,唐子麟竟然是個瘸子?”
南夜瞳孔猛地一震,看向重樓的眸子微微瞇起。
“你說什麼?唐子麟是瘸子?”
南夜不知道是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還是懷疑重樓說錯了,不反問。
看著南夜的反應,重樓拍了拍手,似乎還有些歡喜。
“你也很驚訝對不對,看來不是我一個人才這樣,你不知道我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兒驚掉了下。”
重樓似乎找到的知音一般,差點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翹著的二郎也放了下來。
“沒想到看起來跟正常人沒兩樣的唐子麟竟然還是一個瘸子,他的左腳幾年前截肢了,現在他的上安的是假肢,只是走起路來竟然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所以我一直沒有發現。”
“不得不說,唐子麟這男人還真是厲害,真是個狠人!”
重樓都不免為唐子麟贊嘆。
一個截肢的人的有多的的恒心和毅力才能夠從截肢的影中走出來。
再堅持不斷的鍛煉讓自己即便戴著假肢走路都與正常人無異啊。
不說其他,當初段陵醒來時知道自己很可能會瘸,還鬧出一場假失憶的戲碼,鬧得家里犬不寧的,每日都痛苦不已。
而唐子麟是真真正正的瘸了,截肢了,那樣的痛苦比段陵當初還要痛苦好幾倍。
對于他們這些家境殷實的人,截肢不僅是對的傷害,更是對心靈的沉重打擊。
很多人遭遇這樣的事兒都會一蹶不振,或者自怨自艾,別說重新站起來,還那麼辛苦的鍛煉。
所以,就這一點兒,重樓還是很佩服唐子麟的,覺得唐子麟還是有幾分他們軍人的風范。
南夜沉默了良久,腦海中浮現出當初話非要送唐子麟回酒店的景。
當時南夜還有些不明白,唐子麟又沒有喝酒,沒有帶司機自己開車不就行了,為什麼話非要送他回去。
而且,還時常詢問他有沒有事兒,原來話當時那麼堅持要送唐子麟就是因為唐子麟安得假肢,話怕他開車出事故。
看來話是知道唐子麟的瘸了的事兒,只是南夜一心都在話上,毫沒有察覺唐子麟的有任何異樣。
話也沒有告訴他而已。
思及此,南夜心里有些悶悶的,仿佛被話和唐子麟的世界隔絕開了,明明他才是話的男人,卻有種是外人的覺。
“他的是怎麼傷的?”
過了好久,南夜突然開了口。
重樓眸漸深,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有說。
“你還是自己看吧,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資料里都有!”
說著,起離開,獨留南夜一個人翻閱著手中資料。
南夜沉默了,抬眸著重樓遠去的背影,周突然籠罩著一層霾,讓他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
等重樓再次出來時,南夜的臉已經黑了鍋底,眼底更是有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
南夜怎麼都沒有想到,唐子麟和話竟然不是五年前就認識的,而是從小就認識。
從小的……青梅竹馬。
南夜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唐子麟能那麼悉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那麼輕蹙話的習慣和小癖好。
原來他們相識不僅僅只是五年,而是二十幾年。
看著資料上記錄著的獨屬于他們曾經經歷過的一樁樁,一件件,每一哥字都像是一尖利的刺,刺的南夜眼睛生疼,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
更讓南夜心里不安的是,不知道唐子麟左截肢跟話有沒有關系。
“唐子麟截肢跟話有什麼關系?為什麼沒有調查清楚?”
南夜冷眼瞪向重樓,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似乎想將心里的不安全部化為憤怒朝著重樓發泄。
重樓有些委屈,神卻依舊如常。
“有沒有關系,想必你從資料上已經看出了端倪,只是自己不肯相信罷了。”
重樓一只以為南夜是理的,是冰冷的,是無堅不摧的。
可是知道話回來,重樓才知道,南夜所有的堅不可摧在關于話的事兒上,都將潰不軍。
明明已經很明顯了,南夜卻還是不愿意相信。
南夜握著資料的手了又,子都有些微微的發。
蹙眉沉了半晌,南夜還是搖了搖頭。
“不對,你給的資料確定沒有問題?”
南夜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對經,至于哪里不對,他也說不出來。
“你在懷疑我的專業?”
重樓蹙眉,有些不悅。
他從部隊退伍回來后就一直敢信息收集工作,他手下的那幫人都是曾經通過專業的訓練鍛煉出來的,而他更是對南夜的這件事兒十分上心。
只有他沒有查到的信息,只要是他查到的信息,就不可能有問題。
重樓不允許任何人質疑他的專業,南夜也不可以。
南夜眉頭依舊蹙著毫沒有舒展的痕跡,直直的盯著重樓,讓重樓那一不悅僵在了臉上,隨后四分五裂。
重樓忘記了,南夜這樣自信到自負的男人,只相信自己。
只要是他懷疑的事,除非你能夠拿出證據證明你是對的,否則就算再疾言厲,口號喊得震天響,南夜依舊懷疑。
這就是南夜!
“你覺得哪里有問題?”
最直接的就是直擊要點,個個突破。
重樓也不急著解釋,而是等南夜先開口。
“如果唐子麟和話從小就認識,那話怎麼從來沒有提過以前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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