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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淺的問話,簡詹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耳立刻就紅了,他移開視線不敢看蘇淺。
“你都想起來了。”
看到簡詹言純男的模樣,蘇淺反倒臉皮厚了起來,理所當然道:“是,夢到了。”
夢,夢到了?!
想到了什麼的簡詹言,這回耳尖也紅了,視線更加看向蘇淺。
見簡詹言不說話,蘇淺正要重復問題,就聽簡詹言道:“那不是我見你的第一面。”
蘇淺愣住了,什麼?那不是第一面?
“談生意的包房就在頂樓二層位置,那里能看到舞池中搖曳的人群,我一眼就看到了你拿著酒杯坐在泳池旁邊,在向月亮敬酒。”
蘇淺:……
“那個時候你的表和眼神很特別,仿佛就是天上的月亮化作了人,整個人看起來如月亮一般清冷溫又神,明明打扮得很乖,可眉眼間盡是玩世不恭。”
簡詹言抬頭看了眼蘇淺道:“你不知道你那個時候,吸引了多男人的目。”
當時蘇淺拒絕了所有過來搭訕的男人,就連在人堆里無往不利的周國,也得到了一個大白眼。
看到這一幕的簡詹言笑出了聲。
剛接手簡氏的簡詹言一開始還不是笑面虎形象,他談工作的時候不茍言笑,說什麼話題都是正經著一張臉。
當時聽到這聲笑,在場之人還用了這個理由給簡詹言灌酒。
等到簡詹言躲開糾纏的眾人后,再看下面的派對,早已沒有了的影,簡詹言心里說不來是什麼心,就像是買了冰淇淋,剛吃了一口,轉頭就都化湯水了。
那是一種意猶未盡的可惜。
那個時間段不是簡詹言兒長的時候,他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所以人不見就不見了,被灌酒是一方面,心里的確突然冒出了些煩悶。
最后醉酒的簡詹言被送回了房間,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了蘇淺。
一開始簡詹言還以為是合作方發現他的視線看著,想辦法將人給綁來了,所以態度有些冷漠,再聽蘇淺說報警的話,簡詹言確定對方不是他們的人。
那些人對警察避之唯恐不及!
想完這些了,還不待簡詹言多說兩句,對方就跟虎撲食似的上來,本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心思的簡詹言從了。
“可惜,第二日醒來后我的記憶模糊了。”
簡詹言目灼灼地看著蘇淺,如果他記得,倆人就不會錯過這麼久!
后來那日同他一起喝酒的人承認了,給他喝的酒中加了一些所謂迷幻的東西,有的人當時很理智,但到第二天就會忘得干干干凈凈。
那天這幾個人本來是想要讓簡詹言出洋相,看他醉酒后失態的樣子,結果眾人都拿出手機拍了,簡詹言除了睡覺還是睡覺。
這時候江山和孫另約趕來了,將簡詹言扶回房間,然后發生了那樣的事。
“淺淺,如果我記得就好了。”
簡詹言對此很扼腕,如果自己記得,就會好好照顧蘇淺不會讓吃苦,蘇楊也不會在六歲之前,對父親的角全然陌生。
蘇淺搖了搖頭,嘆地說道:“那樣,可能就不是我了。”
這句話簡詹言沒有聽懂,還想說什麼的他下猛然被挑起:“是我選擇的你,是我。”
雖然不明白淺淺為什麼要重復這個問題,簡詹言應答得很順口,他道:“是,我是淺淺的人。”
簡詹言的下菱角分明,若是不笑,就顯得有些冷,但很好!
蘇淺進來很喜歡簡詹言的下,簡詹言向來很放任蘇淺,這般舉旁人他肯定不允,但若是蘇淺,他則非常樂意。
和蘇淺有關的任何事,只要好似兩個人之間親近的事,簡詹言都萬分歡喜!
“我會對你負責的。”
蘇淺突然冒出的這句話,讓簡詹言寵若驚,他猛地坐起道:“真的?!”
狗登西這個反應,顯得自己像個人渣,蘇淺沉默片刻然后道:“所以咱們是男朋友了。”
蘇淺把話給兜回來了,實在是簡詹言眼里的亮太!通過對其了解,這家伙肚子里憋著壞水呢!
簡詹言失落地應了一聲,他還以為是真的負責呢!六年前的那種負責方法就好的!
一開始蘇淺提起六年前,簡詹言是相當的,隨后便是興,淺淺夢見這些,是不是說明他們可以更近一步了?!
他想很久了!
所以在得到了蘇淺那樣的回答自然是頗為失落。
倆人話還沒說完,簡宅的電話響了起來,管家接通后過來敲了書房的門,說是安氏集團的安夫人打電話來想要通話。
對方的態度是蘇淺或是簡詹言在,和誰能通話都可以。
也難為安夫人能夠找到簡宅的電話來!蘇淺想自己是把安夫人拉進黑名單了,估計是聯系不到他們,所以打到了簡宅。
也正好是簡詹言在簡宅的時候。
“我也將拉黑名單了。”
說到這個,還是之前蘇楊提議的,說媽媽手機黑名單的人,爸爸也不能同對方聯絡要拉黑理。
一家人要一致對外。
然后蘇楊便拿著蘇淺的手機黑名單號碼,眼看著簡詹言一個個輸,接著為他手機黑名單的人。
黑名單中的安夫人,應該就是安樺的夫人。
所以安夫人打不進二人的手機,最后千辛萬苦找來簡宅的電話,要說什麼?
蘇淺主舉手道:“我去接。”
要看看安夫人那張巧能夠說出什麼來,接通電話蘇淺剛喂了一聲,聽出是蘇淺聲音后的安夫人道:“蘇小姐,安樺里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話筒里安夫人的聲音很焦急。
簡詹言在簡宅見安樺的事,不是進行,他和蘇淺并未瞞,故意泄出風聲,為的就是看安樺這杠桿,能夠翹出什麼來。
事實證明,背后之人很張!
例如安夫人,是第一個咬餌上魚的人,話筒里安夫人歇斯底里的表現更像是喝醉了在耍酒瘋。
如此也能來證明一點,安樺對他們有所瞞!藏的那點是能針對安夫人的事兒。
蘇淺抬眼和簡詹言對視,簡詹言頷首點頭,會意的蘇淺繼續演戲買票。
“安夫人指的是哪些事兒?這一路安總可是說了不。”
蘇淺故意這麼說,果然,安夫人那邊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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