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覺得自己想多了,陸懷深連自己都換得掉,為什麽換不掉一個電話號碼呢?
點頭嗯了一聲,收好手機問道:“我什麽時候能去見他?”
“暫時還不行,時機了我自然會帶你進去。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爸爸在裏麵很好,沒有人為難他。”
聞言,盛夏鬆了一口氣。最擔心的就是裏麵會有人借機欺負他,他又不能給自己傳信,到時候委屈的還是他。
陸懷深打量著盛夏,看服有些單薄,讓助理將車溫度打高了一點。
盛夏說了一聲“謝謝”,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黑了,想回去了。衝著陸懷深問道:“陸……阿深,你在這裏讓我下來吧,我要回去了。”
陸懷深嗤笑:“你說的這句謝謝,是在謝我幫你,還是在謝我調溫度?”
盛夏不知道陸懷深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為什麽又要挑刺兒?
“都有。”麵帶著幾分蒼白,很無力的覺。
陸懷深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夏夏,你的謝謝就如此廉價,隻是上單純的說說而已?看來你毫沒有誠意。”
“還有,你說要回去,現在你能去哪裏呢?言景祗在醫院,這時候你還能去哪?”
盛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陸懷深說話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客氣,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句句都往心裏捅刀子。
頭哽咽,鼻頭酸,低著頭咬了咬下,隨後深吸一口氣答道:“景祗還在醫院,我得去照顧。今天的事謝謝你了,改天我會和景祗一起登門道謝的。”
陸懷深沒有將盛夏放下來,他角帶著淺淺的笑容,慢慢說道:“夏夏,你和我在一起這麽久,你的那些小習慣我很清楚。現在你在撒謊,溫言剛剛去看過言景祗了。你吃醋了對嗎?”
“沒有!”盛夏鄉野沒想的回答,語氣肯定。
陸懷深輕笑,語氣溫和地說道:“不用這麽著急否定,你心裏是怎麽想的隻有你最清楚。你是在擔心言景祗對溫言念念不忘,所以你才生氣的從醫院裏離開。”
被人說中了心事,盛夏覺得很不高興,尤其是被陸懷深給說中了。咬牙道:“阿深你說這麽多,是想告訴我,你一直都在跟著我嗎?你說你要去見溫言,我去醫院的時候正好看見溫言也在,說來也是巧的。”
陸懷深麵上笑意不減,隻是語氣沉了幾分。
“夏夏你想多了,我知道溫言在這裏一直都在等著,不過有點事先走了。倒是你呀夏夏,你不是已經嫁給言景祗了麽,你這樣說,是因為你的心裏還有我,你期盼著我回頭嗎?”
盛夏握了拳頭,不會忘記三年前的那一幕,更不會忘記當初陸懷深對自己做了些什麽。這樣的他遠遠不如言景祗,雖然言景祗花邊新聞多,但他至知道護著自己。在自己最難堪的時候出現保護,陸懷深什麽都不是,他比不上言景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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