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頭一想也是,如今的陸懷深隻想著和溫言在一起,他哪裏會去管自己的死活呢?盛夏冷笑了一聲,用力的掙陸懷深的束縛。奈何陸懷深的力氣太大,怎麽都甩不開。
盛夏索放棄了,臉上寫滿了冷漠,淡漠地說道:“如果陸總是擔心溫小姐的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怎麽說景祗和溫小姐都算是舊相識了,景祗不會對自己的前友做這樣的事。”
陸懷深嗤笑:“你怎麽知道不會?還是說你打從心底裏就不相信言景祗,你覺得言景祗的心裏還有溫言?”
盛夏覺得在陸懷深麵前真的自慚形穢,明知道陸懷深能輕易看心裏在想些什麽,也能隨隨便便因為自己一句話就能拆穿努力建築起來的一切。
寧願和言景祗說話都不願意和陸懷深有糾葛,陸懷深真的太了解了,比自己都要了解。這樣的陸懷深是可怕的,盛夏會覺得自己在他麵前是沒不能撒謊的,很不喜歡這樣的覺。
盛夏努力直子,明磊落的對上了陸懷深打量的眼神,隨後莞爾一笑:“你不用在這裏打探我和景祗的關係,就算我和景祗之間出了點問題,那也不影響。我和景祗會一輩子走下去的,不管是誰想拆散我們都不行。”
陸懷深笑了起來,淡淡的回到道:“夏夏,我從來都沒說你和言景祗的婚姻會怎麽樣,你為什麽要這麽著急辯駁呢?在你的心裏,你是不是很清楚你和言景祗的這段已經到頭了,所以你才會這樣著急辯駁。”
盛夏:“……”行了,什麽都不說了,反正怎麽樣都說不過陸懷深的。
見盛夏不說話,陸懷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繼續道:“夏夏,你為什麽不說話?是因為我中了你的心思?還是說你本就沒辦法辯駁?”
“夠了!”盛夏再也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的話,真的會瘋的。陸懷深這男人真的太可怕了,在他的麵前,就像是了服一樣,一點私都沒有。
“夏夏,你這算是惱怒?”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三年前你丟下我離開,你知道那時候我麵對了什麽嗎?要不是言景祗在的話,或許我早就死了。”盛夏的緒有些激,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握了拳頭,憤憤地瞪著陸懷深道:“三年過去了,我已經將你忘得很徹底了,你為什麽要出現在我的眼前?你覺得這樣逗我很好玩?陸懷深,你是不是真的要弄死我?”
“你不喜歡我就算了,但是你也沒必要和別人說當年我追你到底做了些什麽蠢事!如果當年我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一定不會喜歡你,更不會主去追你。”
盛夏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口,狠狠的宣泄了出來。說完這些話,的口在劇烈的浮著。
陸懷深沒有說話,他微微低頭,臉上的神藏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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