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北和六皇子兩人一個八歲,一個九歲,平常手裏有點小零錢,許氏也不管他們怎麽花,但賒賬這事,決不允許。
今日能賒賬十兩八兩,它日就敢賒一百八十,不嚴加管教,遲早有借一萬八千的時候。
許氏怕兒子學壞,更怕他把六皇子帶壞。
見許氏怒,蘇小北就怕了,六皇子大氣不敢,他進進出出鎮國公府不知道多回,從未見許氏生氣過,蘇小北說過他娘生氣比他爹生氣還要可怕,因為他爹生氣,他娘還能勸著點,他娘生氣,他爹隻會更生氣,連個勸他們消氣的都沒有了。
蘇小北小聲抗議,“大哥就沒賒賬啊……”
許氏氣道,“你大哥賒賬是鬧著玩的,他從來沒缺過錢。”
“娘騙我,大哥明明就很窮的,”蘇小北不信。
蘇小北不信自家娘,也不信自家姐姐,他看向了自己的姐夫。
謝柏庭道,“你大哥確實不窮,他曾送過十箱黃金給你姐姐。”
蘇小北,“……!!!”
蘇棠喜歡黃金的癖好傳開時,有人往靖南王府送了十箱黃金的事更是傳遍京都,當時沒把窮的叮當響的他和六皇子羨慕壞。
現在卻告訴他,那十箱黃金是他坑錢都坑的於心不忍的大哥送的?!
蘇小北接不了了。
特別的想哭。
許氏可不管蘇小北能不能接鎮國公府就屬他最窮的事,生氣道,“還不去向你爹請罪。”
蘇小北癟著小進府,六皇子跟在後麵。
他們進府後,許氏看向那兩匹小馬駒,油順,不得不承認這兩小馬駒選的很不錯,問牽馬的小廝和公公,“怎麽回事,他們兩逛街怎麽去陸家了?”
小廝便道,“小爺和六皇子原本是在逛街的,逛了一半,瞧見陸家送馬進京,看到這兩小馬駒就兩眼放,街也不逛了,一路跟到了陸家……”
陸大爺認得蘇小北,也認得六皇子,他們兩想要這兩匹小馬駒,陸大爺能不送給他們嗎,蘇小北和六皇子沒收,堅持要買,把上僅剩的幾個銅板給了陸大爺,另外寫了張欠條。
雖然沒錢,但買小馬駒的誠意十足。
蘇棠道,“娘也別太生氣,至他們知道無功不祿。”
要不是他們在這點上還算懂事,許氏就不止氣這樣了。
陳青趕馬車過來,許氏道,“早些回府。”
蘇棠謝柏庭就和許氏告辭,坐馬車離開。
等許氏從鎮國公府大宅穿過月形拱門回去,還沒進院子,就有一丫鬟急匆匆跑過來道,“不好了,夫人,老爺打了小爺和六皇子二十掌心,罰他們紮兩個時辰馬步。”
打小爺就算了,小爺經常挨打,可老爺怎麽連六皇子也打啊,那可是皇子,是未來的儲君,甚至是他們寧朝未來的皇上。
許氏雖然也覺得蘇鴻山不該打六皇子,因為這事擺明了蘇小北才是主謀,但真打了,許氏也沒覺得有什麽,畢竟蘇鴻山連皇上也不是沒打過,再者六皇子還被蘇小北忽悠喊過他們爹娘,六皇子心底和蘇小北一樣敬重他們,他們也像疼蘇小北一樣疼六皇子。
等許氏回院子,蘇小北和六皇子就在太底下紮馬步,許氏沒有心疼,而是道,“蹲下去點。”
蘇小北委屈的把屁往下蹲一點兒,紮邁步他不怕,他怕的是好不容易賒回來的小馬駒被他爹送回陸家。
蘇鴻山走出來,許氏迎上去,還未說話,那邊跑過來一小廝,道,“老爺,小的去陸家馬坊取小馬駒,陸家馬坊管事的告訴小的,小馬駒暫時付不了了,要的話至要等兩個月,價錢上也可以再便宜一點兒,若是不能等,可以三倍賠償定金。”
許氏一聽就看向蘇鴻山,“那兩小馬駒……”
蘇鴻山道,“他們倆去陸家搶的那兩匹小馬駒就是我讓人定了準備送給他們的。”
蘇小北,“……!!!”
六皇子,“……!!!”
兩人如遭雷劈。
蘇小北站直子,要往這邊跑,蘇鴻山沉了臉道,“站好!”
蘇小北趕回去繼續紮馬步。
許氏看著蘇鴻山,“怎麽想起來送他們小馬駒?”
蘇鴻山道,“他們再長一兩歲就能騎馬了,自己養大的馬,會配合的更默契。”
就算再長一兩歲,蘇小北和六皇子也才十歲大,騎馬不是一件沒有一點風險的事,做父母的不慣孩子,但也要在能力範圍把危險降到最低。
所以蘇鴻山讓人去陸家馬坊定了兩匹極品小馬駒,沒讓陸家知道是鎮國公府要買馬,但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做爹定的馬,竟然被自己兒子給搶了。
當然了,陸家並沒有告訴蘇小北和六皇子這兩小馬駒是別人定的,雖然不能依約付,失信於人了,但付定金時就防備過這種況,畢竟小馬駒運送進京,路上有夭折的可能。
蘇鴻山吩咐小廝道,“把錢送去陸家。”
小廝走後,蘇鴻山又對許氏道,“每個月扣下一半的月錢,直到他還清賒賬為止。”
蘇小北悔的腸子都青了。
本來隻要等著,就有小馬駒了。
他和六皇子一番折騰後,掌心挨了二十板子不說,還得紮兩個時辰馬步,完了,接下來大半年,月錢都隻有一半了。
本來他的月錢就不夠花啊啊啊。
他什麽時候能像大哥和姐姐那樣有錢啊。
蘇小北在心嚎。
再說蘇棠和謝柏庭坐馬車回靖南王府,一回靜墨軒,茯苓就迎上來,問道,“國公夫人生了嗎?”
半夏笑道,“生了,生了個小爺,胖乎乎的。”
“那老爺夫人得高興壞不可,”茯苓道。
鎮國公府要不是老爺福大命大,被夫人從戰場救了,又到左相念舊,鎮國公府就真的滅族了,如今小輩就隻有國公爺和小爺,老爺比誰都盼著鎮國公府子嗣綿延。
半夏連連點頭,“老爺可高興了。”
說著,從懷裏出兩荷包,遞給茯苓。
茯苓看著,半夏笑道,“鎮國公府添丁,老爺和國公爺都賞了下人,雖然你沒去,但也有你的份兒。”
知道是賞錢,茯苓就高高興興接了。
21世紀毒醫世家傳人,身懷異稟,醫毒雙絕,一朝穿越,成了東秦王朝文國公府嫡女白鶴染。生母慘死,生父不認,嫡母當權,姐妹偽善。熊熊鬥誌冉冉升起,這一世,她要換一種活法。欺我者,打!辱我者,殺!逼死我母?血債血償!陰謀算計?不死不休!麵對不要臉的所謂親人,她一笑森然:欲毀我者,滿門皆誅!然而,在這條戾氣正濃的路上,偶爾也會出現偏差。她殺人放火,他火上澆油。她打家劫舍,他磨刀霍霍。 …
因為偶然的原因,趙俊臣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朝代,成為了一個惡名滿天下的貪官。在這里,昏君當政,遍目皆是奸臣,清流無用,百姓受苦。 趙俊臣沒有揭竿而起的魄力,亦沒有取而代之的野心,更無意于辭官隱退,成為平民百姓,受那世間動蕩之苦。 所以,他只能融于滿朝貪官之中,借貪官之勢,用貪官之力,成為這世上最大的貪官,自上而下,還乾坤之朗朗。 ...
接檔文《廢帝基建攻略》,歡迎預收呀~問:爹是漢武帝媽是陳阿嬌是什麼感受?劉談:謝邀,人在漢朝,剛下時光機,有點暈,這個問題,如果是穿越之前問我,我要噴提問的人無知,陳阿嬌有個毛的兒子,現在……哎,有些作者為了紅真是什麼都敢寫。如果有人想要體驗一個處心積慮想廢后的爹,一個處心積慮想廢太子的媽,我可以把位置讓給你,真的。————順便補充幾點:第一,陳阿嬌陳皇后,她是重生的。第二,現在太子是我哥劉據。第三,其實我親媽是后宮某氏。哎,不說了,我要去偏遠地區努力搞基建了。PS:每日三更,分別是中午12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