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的歐爵,便直接開口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但為了不讓丁晚發覺。
歐爵只能兒晦的用惡狠狠的語氣說道:「周明,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來幹什麼?」
看到自家老大躺在病床兒上,剛想走過去打招呼的周明,便被歐爵的這番盤問給弄蒙了。
只是愣愣的回答道:「老大,那什麼,我這不是過來給您報告公司里的事了嗎?」
聽到周明的這個回答,歐爵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滿地輕哼一聲。
他當然知道周明來找自己肯定是因為公事了。
「你沒看到我傷了嗎?我都傷這樣了,公司里的事還要向我彙報,你們書團就不會解決嗎?你們難道都是吃乾飯的嗎?」
突然被自家老大嫌棄的周明聽到這話不由得有些委屈了。
「老大,您住院的這段日子裏,公司里的事都是由我們書團解決的,但是眼下有一件事確實是我們不敢輕易做決定的,所以這才派我過來徵求您的意見的。」
丁晚因為知道周明過來是準備要和歐爵說公事兒的,所以已經準備離開病房了。
因為之前對周明的印象不錯,覺得他是個好人,結果聽到二人的對話后,丁晚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歐爵哥哥,你先別沖周助理髮脾氣,你先聽聽看周助理過來找你是因為什麼事吧。」
見丁晚向著周明說話,歐爵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了,也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周明看。
本來還有些茫然的周明突然福至心靈得開竅了,抬眼看看歐爵,又看了看丁晚,只想心疼的抱住自己。
原來他們老大已經深重了,竟然只是因為自己跟丁小姐說話就發脾氣了,看來他要趕快離開這裏了。
為了不再打擾歐爵和丁晚之間的相時間,更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周明急忙將自己這次來醫院所為的事給說了出來。
「老大,您住院的消息不知道被誰給了出來,結果現在外界都快要吵翻天了,很多人員現在都在咱們公司門口守著,想要從公司的部人員的口中套出些最新消息,更有人猜測您是不是已經……」
說到這裏,周明突然停頓了一下,歐爵抬眼看了看,不滿的說道:「已經怎麼了?既然要說那就把話說完了,吞吞兒吐吐的像什麼,平時你彙報工作可不是這麼彙報的。」
丁晚看周明這個樣子,也意識到他恐怕有什麼不敢說的話了,於是便開口道:「是啊,沒關係的,反正你只是一個彙報工作的,就算有哪句話說的不恰當,那也是別人說的,跟你沒關係,放心大膽的說吧。」
聽到丁晚的話,歐爵和周明二人的反應真不相同,周明是激地看了丁晚一眼。
而歐爵本就難看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目前有很多外界人士都猜測,您是不是因為被人襲擊而已經去世亡了,反正目前外界眾說紛紜,本來我們是想要出面辟一下謠的,但是老大您又無法親自出面,我們就擔心會越描越黑,所以這才過來想要問問我們該怎麼辦。」
等周明的話徹底說完之後,歐爵的臉已經不是可以用沉來形容的了,那簡直都快要黑鍋底了。
丁晚聞言都驚訝的不行,現在這些無良真的是什麼話都敢寫,什麼話都敢說啊。
明明歐爵好端端的在這裏躺著呢,結果卻咒人家是不是已經去世了,他們這麼說還如此大張旗鼓的宣傳,難道就不擔心遭到報應嗎?
還是說他們已經明確的認為歐爵已經去世了呢?但,他們是怎麼來確認的呢?總不能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已經去世了的歐爵吧?
丁晚有些想不通,畢竟並不經常跟這些人員打道,所以對裏面的彎彎繞繞並不清楚。
「歐爵哥哥,你說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那他就不怕得罪你嗎?」
聽到丁晚的問話,歐爵輕哼一聲:「當然害怕得罪我。」
對於歐爵的回答,丁晚更加茫然了嗎?剛想開口詢問,歐爵就率先解釋了。
「比起得罪我,他們更害怕手裏沒有勁兒的新聞,所以才會如此爭先恐後的各種報道我已經出意外亡的文章。」
「至於會不會擔心我對他們進行打擊報復,他們只是在賭而已。」
「賭?賭什麼?」
這次詢問的是周明,只見他一臉的懵,看到他這個樣子,歐爵扔給他一個自行理解的眼神就不管了,態度還是依舊的嫌棄。
而丁晚卻已經明白了歐爵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見周明呆愣的模樣,無奈的解釋道:「很簡單的,他們在賭歐爵哥哥是不是真的快不行了,畢竟事也發生這麼久了,公司一直不出來闢謠,歐爵哥哥也不出面,這才給了他們胡作非為的底氣。」
聽到丁晚這麼一解釋,周明才恍然大悟,忍不住點了點頭:「確實,看來這些以為老大一直不出面是這麼快不行了,才如此大肆宣揚的,那老大,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啊?」
歐爵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率先回答周明的話,反而把視線放在了丁晚的上。
「晚晚,你這麼聰明,肯定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吧。」
突然被點名的丁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在意識到歐爵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之後。
丁晚便立馬回答道:「歐爵哥哥,你就別誇我了,你肯定也想到辦法了吧。」
歐爵心不錯的哈哈大笑了幾聲:「是啊,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先跟周明那傻小子說說吧,不然他恐怕會一直都想不通的。」
被迫趕鴨子上架的丁晚,也注意到了周明看向自己那求的眼神,只好將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我覺得我們要做的很簡單,那就是直接將這些的害蟲給清掃了,既然他們那麼喜歡用輿論和不真實的新聞來博取大眾的視線,那我們這次就讓他們博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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