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爵本不跟丁歡多說,可是看著跟丁晚長著一模一樣的臉,歐爵還是心了。
「你想要說什麼,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說吧。」
見歐爵同意了,丁歡暗暗鬆了一口氣。
「歐爵,我只想知道,到底怎麼樣你才能夠原諒姐姐,你也知道一切事都是我乾的,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求你原諒我,但是我希你能夠原諒我姐姐,別這麼對,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姐姐會撐不下去的。」
聽到丁歡的話后,歐爵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今天丁晚昏迷時那脆弱的樣子。
可是下一秒,丁晚拒絕將U盤給自己的畫面也蹦了出來。
讓剛剛有些搖的心再次冷靜下來。
「丁歡,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們,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歐爵毫不留的拒絕,讓丁歡略微有些惱怒,剛想要發脾氣,可是一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只能生生的忍住心的怒火:「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歐爵也沒想到丁歡竟然如此的執著,目直視著,表十分嚴肅。
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從他掉大海被救上來的那一刻,他也就一直在問自己想要怎麼樣。
自己在鬼門關走一圈,父親的去世,沒有一件事不再警告著自己不要再去接近們。
「我勸你最好別來招惹我,我不說不代表我忘記了你做的那些事。」歐爵的聲音冰冷冷的,是和先前同丁晚說話完全不一樣的態度。
「所以我問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姐姐?你我不是都心知肚明,在這件事裏什麼都沒有做?」
丁歡依舊有些不死心的繼續問,儘管知道歐爵現在並不想看見自己。
聽著丁歡說這話,歐爵覺得嘲諷無比,不過轉念一想,或許他跟丁晚之間確實需要一個突破口了。
而丁歡過來找自己的舉,或許就是一個機會,畢竟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他細想了一下,自己母親是被這個組織的人害死的,如此只有一種方法能讓他泄憤。
只要他們能夠幫自己給母親報了仇,也算是抵消了丁歡的罪過。
「你們先前應該有調查過我,好,想要我原諒你姐姐也不是沒有辦法,你讓你們那個組織消失不見,我就原諒。」
空氣陷一片沉默,他們倆都明白,讓這個組織消失談何容易。
就連周明都覺得自家老大有些強人所難了。
歐爵走下病床,來到窗口站定說道:「只要這個組織存在一天,你就別妄想我能原諒你姐姐。」
丁歡握拳頭,深深的看了歐爵的後背一眼,隨後轉離開了歐爵的病房。
回到房間里,丁歡過窗戶看到了坐在病床的姐姐,因為傷,丁晚的狀態並不好,臉上毫無,眼神空的看著窗外。
這樣的丁晚讓丁歡很是心疼,們是雙胞胎,比平常人更易覺到對方的心。
現在別的不說,丁歡只知道,姐姐不高興,這樣的覺讓丁歡也跟著口發悶。
都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姐姐或許就不會到這樣的苦。
丁歡心裏十分自責,沒想到自己的出現會給姐姐帶來那麼大傷害。
現在能讓姐姐找回快樂的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暗自下定決心的丁歡,十分不舍的又看了眼病房裏的丁晚,轉離開。
去歐爵的病房可以說是輕車路,最近這段時間,只要找不到姐姐的時候,總能在歐爵的病房看到。
「你怎麼還有臉來?」周明看著丁歡,直接罵道。
「我不是來找你的,你給我讓開,你明明知道你擋不住我的。」丁歡語氣十分冰冷,是和丁晚不一樣的狀態。
周明先是一愣,很快就明白了眼前這個人並不是丁晚,更是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既然是你,那我就更不可能讓開了。」
見這人吃不吃,丁歡就準備上手把他推開,可手還沒有到周明,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是剛剛才見過面的歐爵。
歐爵看著門口的兩個人,眉頭微微一皺:「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前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對吧。」
歐爵起先沒有反應過來的意思,但看著丁歡表嚴肅,想來也只有自己那句滅了組織就原諒他們的事吧。
雖然不知道丁歡什麼意思,但歐爵還是點了點頭。
「當然,我說一不二,你若是能功,我自然也會兌現我的承諾。」
丁歡冷靜的點了點頭,對歐爵說:「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個要求。」
「你說。」歐爵驚訝的問。
「照顧好,這前半生都為了我而忙,我不希以後也是這樣。」丁歡語氣平淡,像是再說極其普通的事。
「可以。」歐爵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也沒有思考這話里所藏的含義。
確認了歐爵不會食言,丁歡回到了丁晚的房間。
「你幹什麼去了?我找你半天了。」見丁歡回來,丁晚努力打起神問。
丁歡拿起手裏剛剛點的盒飯,說道:「去買飯了,你不是說吃夠了病房的飯嗎?」
當天晚上,原本睡在陪護病床的丁歡說什麼都要和丁晚一起睡,名其曰們倆好久沒見了,很懷念一起睡的覺。
丁晚了的腦袋,表也很寵溺,如果沒有組織的那些事,們現在應該會很幸福的在一起。
想到這裏,又想起了歐爵,或許,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了。
丁晚默默嘆了口氣,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和丁歡抱著睡著了。
而丁歡,聽到了丁晚十分平穩的呼吸聲睜開了眼睛。
過窗外的月看著和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的傻姐姐啊,為了自己浪費那麼多時間,現在連幸福都要沒了。
之前都是在付出,還因為自己落得這個下場,丁歡覺得自己不能再拖累姐姐了。
「姐姐,謝謝你一直照顧我,還有,對不起,歡歡可能要讓你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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